()“信哥哥!”
大殿之外的情况,自然是瞒不过大殿之内的柳若瑄等人。
她的面色不由一变,轻声自喃了一句之后,脸色变得严肃了起来。
“诸位同门,现如今你们也已经看到了。神阳宫为了对付我们,是无所不用其极!在这等情况之下,我们已经没有丝毫的退路可言了!”
柳若瑄沉声道:“如今能够做的,唯有一战!自古以来,狭路相逢勇者胜!只要解决了这些神阳宫的人,我们寒山门的危机,自然会解决!”
“罢了,和他们拼了!”
一名寒山门长老站起身,脸上已经是一片狰狞,“就算是要死,我也要拉他们当上垫背!门主,就依你所言,我们和他拼了!”
话语说着,这名长老竟是没有丝毫的迟疑,抬脚便是朝着大殿走去。
在这等情况下,寒山门所缺的,就是一个领头的。
而现如今,领头的已经是出现,剩余的长老们脸上也纷纷是露出了一抹同仇敌忾的神色,几乎没有任何的迟疑,纷纷是抬起了脚步,朝着大殿走去。
见到这一幕,门主柳若瑄的脸上不免露出了一抹满意之色,此刻同样是没有任何的迟疑,走到了大殿门口所在。
寒山门的诸多人突然出现,让那些原本还打算对陈信攻击的散修们不由得都是吃了一惊,前冲的脚步,也不免的停顿了下来,看向寒山门的诸多人,也是充满了戒备。
这俗话说的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虽说现如今寒山门看似已经是岌岌可危,但谁也不敢肯定,在这种情况之下,寒山门是否还掌握有什么手段。
这等手段,或许对付神阳宫不够,但是对付他们散修,却是绰绰有余了。
心中忌惮之下,在场的这诸多的散修,自然是不敢在继续出手。
诸多散修的模样,如何能够瞒得过那神阳宫的老者,神阳宫老者哼了一声,却并没有计较太多,而是看向了柳若瑄,狞笑了一声道:“柳若瑄,你终于肯出来了?我一直以为,你
会像是一个缩头乌龟一般,一直躲藏在大殿之中,不肯出来呢。”
“乾元,你也不用太过得意。我寒山门诸多太上长老如今无法现身,你真的以为凭借你们神阳宫,就能够对付的了我们寒山门?未免太过痴心妄想了!”
柳若瑄轻哼了一声道:“现如今这等情况之下,我寒山门就算是和你拼死一搏,大不了同归于尽!”
“就凭你们?不是我小瞧你,柳若瑄,你们的解决,早已经是注定了,必定是无法幸免!”
神阳宫长老乾元轻哼了一声,随即冷笑道:“诸位,到手的财富近在眼前,你们难道还打算退缩不成?寒山门的人,交给我们神阳宫来对付,至于方才那人,我说话算话,谁若是杀了他,我便拿出一块灵石作为奖励!”
乾元这话一出,之前因为寒山门柳若瑄等人出现而有些踌躇不前的散修们,再度双眼一亮。
财帛动人心,这话可不仅仅只是说说的。
在场诸多的散修们,纷纷怒吼了一声,此刻却不再有任何的犹豫,朝着陈信便是冲了过去,犹如潮水一般,好似要将陈信研磨在人潮之中。
柳若瑄面色一变,张嘴便打算号令在场的诸多寒山门之人动手,然而就在这一刻,陈信的声音却是传了出来。
“无妨,区区一些阿猫阿狗,想要对付我,还有些不够看。”
陈信朗声一脸,英俊的脸颊上,却不见丝毫的惧怕与恐惧之色。
见陈信脸上露出这般模样,原本心中还有些担忧的柳若瑄,不知道怎么,瞬间是平静了下来。
却见此刻的陈信朗声一笑,面对眼前诸多朝着他冲来的散修,不再有任何的犹豫,瞬间前冲。
双方刹那间碰撞在了一起,对于这些散修,陈信的手下,却不见是丝毫的留情。
一个又一个散修,被陈信打倒在地,各自是捂着受伤的部位,发出巨大的哀号之声,几乎可以说的上是闻之落泪。
但此刻的陈信,却犹如是铁石心肠一般,下手的速度根本没有丝毫
的减缓,反倒是变的愈发的狠辣了。
短短不到十分钟的时间,犹如潮水一般的诸多散修,竟是已经完瘫软在了地上,彻底的失去了战斗的能力。
见到这一幕,在场所有的人都是吸了口气,甚至包括了寒山门的诸多长老。
那些寒山门的长老们,脸上都是带着不可思议的神色,显然是无法想象,陈信的实力竟是达到了如此厉害的程度。
这么多散修,竟是没有一个都是他的一合之敌!
“这便是能够在蓉城横行无忌的原因么?果然厉害!”
在场的诸多的寒山门长老相互对视了一眼,彼此都是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含义。
连寒山门长老都如此的意外,更不要提不远处的神阳宫等人了。
之前在乾元看来,陈信虽说实力虽说不错,但终究不过只是一个人罢了。
散修的实力虽说是参差不齐,但胜在人数众多,在人数的优势之下,对付一个陈信,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但是谁能够想到,陈信的实力竟是如此的强悍,这么多散修,竟然根本无法对陈信造成一丝一毫的伤害。
“现在……该如何是好?”
乾元的眼中划过了一道惊慌,但旋即变的平稳了下来。
他深吸了几口气,压抑住了内心有些惊慌的情绪,突然朗声道:“还请师叔出手,解决此人!”
话语落下的刹那,一道人影陡然是自天空落了下来。此人白发白须,模样苍老异常,只是身上,蕴含着一股股难以言喻的强大气势。
毫无疑问,此人便是神阳宫的太上长老!
“奥?终于是出来个像样的。”
当见到此人出现,陈信的眉头不由的挑了挑,嘴角也是勾起了一抹弧度。
之前那些散修人数虽多,但实力在他看来,根本不算什么,想要对付,就如同碾死一只蚂蚁,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