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人房间里一下安静了不少,韩歆和花子在一起只感觉心脏跳的砰砰厉害。
花子每向她走一步,她的心就跟着剧烈的抽搐。
“韩歆,我”花子感到体内腾起一团正在炽烈的燃烧。
韩歆被花子这个样子吓到了。她身体不断的退缩弱弱的对他说道。
“你还是赶紧休息吧。”
韩歆强自稳定住心神,她转身就跑了去。她是一个比较保守的女孩儿,更是因为她的身份使然,在没有确定关系的情况之下,她必须要保住她的清白之身,就算是花子也不行。虽然她非常的在乎他!但是王室的尊严促使她一定要理智行事。
花子知晓这个世界和他那个世界不一样,女人在这个世界婚前一定要是完璧之身,否则女人是得不得幸福的。一个女人一生只能嫁给一个男人。无论这个男人怎样,如果一旦发现女人的第一次没有交给自己的男人,那么就算是婚后也可能被赶出家门。
一辈子只伺候一个男人,这也是这个世界女人最高的荣誉。
花子平息下心神走到自己的房中。他不会责怪韩歆,相反这也正是韩歆的可贵之处。
一夜无话!第二天上午花子和马老太君前往王城了。韩歆自从住在战神府之后,就不愿意再出来,她感觉这里比王宫温馨的多,而且人身安全还有保障。
王城之中,东圣的使团已然到达。此刻文武百官正在那里等着国王陛下宣见。
这些文武百官见到马老太君亲自到来,登时纷纷上前见礼,这其中大多数都是忠心捍卫南越的老臣。
马老太君领着花子袁剑锋和天霸,那叫一个神威凛凛。
老臣们见到东方世家有此猛将顿时心中暗喜。
李道仁当然是和东圣的使团在一起,这个卖国贼本身就是为天圣教谋事,南越域的天圣教本身就是东圣那边传来的一个分支,是以天圣教在一些问题之上明显和东圣的人站立在一起。
李道仁冷冷望了马老太君一眼,这次东圣来人了,公主他们可是娶定了,你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太婆又有什么法子力挽狂澜。
东圣域的使团这次来了一千人,为首的使者是一个元气至尊境界的黑脸中年人。他这次的任务就是前来将定亲的聘礼安全送达,并与南越的国王商议好日子。
而这时,这个使者的旁边一人看见了花子,猛然情绪非常激动。就是这个贱民杀死了他的兄弟,此人真是当初在丰都镇欲杀花子的袁杰。
这次他负责跟随使团保护使者大人的安全,想不到在这里竟然遇见了他的这个大仇人。
使者大人感觉出袁杰的情绪波动,他头也不回的低声问道。
“什么事袁杰?”
袁杰闻言登及低下头小声将与花子结怨的事情说了出来,其中更是将花子杀害东圣武士的事情添油加醋说的十分过火。
东圣的使者更是没有一个好惹的,他听到一半的时候已然火气大旺。这个花子简直就是欺他东圣无人。他也是现在才知晓,如果早知道的话,估计这个花子坟头的草都已经开始长第二茬了。
使者阴毒的瞄了花子一眼,心中已然在盘旋着怎么弄死他。
就在这个空档,宫奴高声呼喊国王陛下宣众臣觐见。
今天是个大日子,今天国王陛下要和众臣商议公主韩歆的终身大事。
宫殿之上,文武百官文东武西的排列着。马老太君和东圣的使者站立在中间。
国王韩劲看了一眼今天的阵势,心中依然了解于胸。
他咳嗽一下对在场的文武百官说道:“众爱卿,你们对东圣与我南越联姻一事如何看待?”
众臣闻言一时接头接耳,议论纷纷。
有的说这是好事啊,有的说国王陛下这千万使不得。
按说两国联姻乃是百年难逢的大喜事,只是东圣强势单方面的硬要和南越联姻,这联姻也就变了味道。
这时,李道仁走出来对韩劲一拱手道。
“国王陛下,以下官看来,两国联姻百利而无一害,两国一旦联姻,边疆将再无战事,两国相安无事,共享太平这岂不是国民梦寐以求的千古美事?”
以黎明祖为首的一干老臣却是不能苟同。
黎明祖当即走出对国王韩劲扣过首大声喝道。
“国王陛下,以老臣看来,此事万万不可取。公主乃是我南越千金之躯,贵不可言。东圣要强娶我南越公主,不但有辱我南越王室,更是对我南越百姓是一种亵渎。此事有关国体,国王陛下千万不可答应。”
公主的地位在南越域那自是不用说,那简直就是多少个南越好男儿的梦中情人。你东圣一句话就要强娶我南越的公主,这不但是藐视了南越的王室,也太不将南越域的百姓当回事了。
东圣的黑脸使者见到宫殿之上一片混乱。当即走前几步大声说道。
“国王陛下,我章彦这次奉命前来就是与国王陛下商讨和亲大计的。下官前来之际,我主声明,如果联姻成功。东圣保证在公主有生之年,定然不会对南越有一丝一念的想法,定然会想法设法维护两国之间的和平大计。”
这个章彦说的很委婉,但是却底气十足。
虽说他口中所言对南越有着十分有利的条件,但是细思之下却是能够看出东圣的强硬态度。
联姻成功就能够保证两国之间的和平公主,而且还是在公主的有生之年。换句话说这个和平就是拿公主买的呗。
他们如此态度,根本就是从心里蔑视南越,压根就看不起南越。似乎只要他们愿意动一动手指头就能够随时灭掉南越似得。
这根本就不是联姻,这与强买强卖有什么区别。难道堂堂一个南越域竟然连一个公主都保护不了吗?
马老太君闻言怒急了,这等对手简直就是在蔑视他们,想当年东方翔在世之时,这四海八荒之内那个帝国敢于南越为敌。那一个不是恭恭敬敬的,想不到时过境迁,一个小小的使者在这南越的宫殿之上也敢如此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