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敢当街杀人!”廷尉问道。三个黑一人见有人来了,不能暴露,便使计逃了,廷尉要去追被付均给拦下了。
廷尉问道:“你又是何人,为何被人追杀。”付均答道:“这事说来话长。不过要多谢你的救命之恩,我有急事,要找大理寺卿罗大人,先告辞了。”说着便一瘸一拐的走了,廷尉急忙追上去,拉住他说道:“我不管你有什么急事,可你三更半夜到人家府上去,人家会见你吗?再说你一个人去,万一半道上又遇到刚才那些人,你还活的了吗?”付均想了想也觉得他说的有理,便问:“那你说该怎么办?”廷尉得意的看了付均一眼,说道:“我带你去罗大人府上,我以前在罗大人家当过差,还能和府里的人说上话。”
“那多谢你了,真不知该怎么感谢你才好!”
“你已经谢过了,我帮你呢,是因为我觉得你是个好人!对了,我叫陶越,你呢?”
“付均!”陶越搀着付均来到了罗正林的府上,陶越边耍嘴皮子边讨好的将管家磨的实在没办法了,便将罗正林叫了起来,报外面有急事。
罗正林也是个勤政的官,一听这么说,便起来了。听完付均所说,罗正林便觉的事关重大,连夜写了奏折,便于第二天一早还没开朝前到了皇宫,求见了齐帝,将折子报了上去。
齐帝看完后勃然大怒,让德成将刑部尚书,周相还有太子,宁王,瑞王,肃王叫了进来。
罗正林把事情向大家复述了一遍,所有人听完后都不可置信,竟有如此藐视国法,胆大包天之人。
齐帝怒道:“这个案子报到你刑部,你们接的人,审的案,竟没有发现一点问题,你们可真是慧眼呐!堂堂天子脚下,竟有人做出此等藐视法度的龌龊之事,真是骇人听闻呐!”万毅青吓的跪在地上,辩白道:“这个案子虽不是臣亲审,可是仍有失察之过,请陛下治罪!”韶澂说到:“父皇,儿臣以为现在不是治罪之时,当务之急是要查清案情,碌州府能这样将人交给刑部,说明刑部内有人与他们狼狈为奸,而碌州刺史与案犯家属合谋,说明他们在地方横行霸道,无恶不做,藐视法度,应该严查严办。”这时,韶庭也站了出来道:“儿臣也认为四弟这话有理,应该尽快查清案情,刑部作为国家最高司法衙门,竟如此无视煌煌法典,而地方官员作为父母官,竟如此草菅人命,实属可恶之极,必须严查以正典刑。”齐帝赞许的看了他们一眼,道:“应该从何查起呢?”周同譞给出了意见:“老臣以为,先不要打草惊蛇,声张出去,等那些人收到了风,销毁了证据,可就棘手了,您知道,地方官吏最擅长扯皮赖账了,他们要存心跟你作对,事情就不好办了。”
“嗯,周相所言极是,罗正林,这个案子既是首告到你处的,你大理寺着即秘密查办吧。韶庭,你协理罗尚书,将案子查个水落石出。碌州府,就交给韶澂,你带刑部两名官员去查吧。记着,也不要打草惊蛇。”回到宁王府,韶庭看着万毅青垂丧着脸,韶庭怒道:“看看你结交的是些什么人,都是些为富不仁,贪图富贵的小人,如今连在刑部换死囚的事都干出来了,你自己说说该如何收场,父皇已经派韶澂去了碌州,要是把你供了出来,那咱们一块玩完!”万毅青也惊的后背出了冷汗,说道:“眼下之计是赶在瑞王到碌州之前让他们成为尸体!”
“你说的轻巧,案子还没查,人就死了,谁泄漏的风声,到时后父皇还不挖个底朝天呀!你说你,平时那点聪明劲都拿去了!”
“那依殿下之见,如今该怎么办?”
“先容我想想,你先回去把账本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