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发现,门上的锁已经被人换了!
谁这么大的胆子,两天的时间就把夜色酒吧据为私有?
“莫非是被国家充公了?”
姚兔疑惑不解的说道。
不应该这样啊,治安局就是把酒吧封几天,也不至于把锁芯给换了。
打电话给赵邦克,赵邦克慌忙的说了一句:“不知道!”就急忙的把电话给挂了,看来他知道是谁占有了这家酒吧!
“这不是任先生吗?别来无恙?”
任健回头一看来的是文会堂的堂主李龙,后面跟着不少的兄弟,赖七也在其中。
“李龙?你来干什么?”
任健挑了挑眼眉问道。
“这么凑巧,没有想到遇到了任先生,这不是我才买了这家夜色酒吧吗?我带着人来收拾一下,去去晦气!”
李龙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他对任健还是有所忌惮的。
“你从谁的手里买的,不知道酒吧是温雅的吗?”
“无可奉告!这家酒吧的有关手续和材料已经都变更到我的名下了,具有法律效力,其他的我就不过问了,不该我问的,我从来不问!”
李龙还是一副很拽的样子。
“这算不算侵吞别人的财产?”
任健努力把火气压着,现在这个社会不公平的事情太多,就要学会冷静的面对!
“生不带来死不带去,都是国家的吧?”
李龙来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
任健真要压不住火了,姚兔和温雅赶紧的把他拉走了。
“李堂主,我们大哥用的这个办法真好,我们文会堂白白的得到了一个酒吧!”
赖七和手下的人在恭维着李龙。
“弟兄们,好好的跟着我李龙混,以后这家酒吧就是我们的大本营了,多弄一些漂亮的小妞,以后就过神仙般的生活!”
李龙得意忘形的笑着。
任健比温雅都失落,一个酒吧就这样丢了?
“没有就没有吧,里面还死过两个人,怪吓人的!”
姚兔在劝着任健,任健心一动,心里暗道:“你们不是霸占别人的财产吗?我也让你们不得安宁!”
到了晚上,任健来到了夜色酒吧,把四道黄符纸贴在门上的四个方位,念动咒语,四道符纸化为灰烬,任健呵呵一阵冷笑,转身离去!
就在这一夜里,两个在酒吧里守夜的人,疯了,他们胡言乱语,说是看到很多的青面獠牙的人在追赶着他们。
李龙不信,派出十多个人在酒吧里守夜,可是这十多个人莫名的昏倒,连着睡了三天三夜才醒过来。字<更¥新/速¥度最&駃=0
李龙这才知道酒吧里的诡异和严重性,请了许多的江湖术士来破解,可是他们弄了一个灰头灰脸,第二天逃之夭夭,一去不回头。
心疼自己的五十万,贴出通知,十万块钱把酒吧卖出!
可是整个的红海市都知道酒吧闹鬼,就是白给人家也没有要的。
任健见到时机一到,就问温雅,还想要夜色酒吧吗?
她点了点头,夜色酒吧在她手里经营了五年,已经产生了深厚的感情了,她点了点头。
找了一个人跟李龙交涉,李龙恨不得不给钱有人要就行,这个酒吧压在自己的心里,弄的自己每日都惶恐不安!
一万块钱,把夜色酒吧买回来了,过了户,变更了名字。
当然任健把咒语解了,又把两个冤魂送走,这才开始重新装修酒吧。
就在那天晚上,于晶晶把任健接走了,任健告诉林雨欣,自己要出去待两天。
林雨欣没有阻拦,她隐隐的感到任健现在不是以前那个任健了,神秘莫测,自己都摸不透了。
“你放心吧,我叫唐悠悠过来跟我作伴!”
“可别跟她做坏事,学一些乱七八糟东西,唐悠悠不是一个东西!”
“快滚,不许诋毁唐悠悠!”
林雨欣把唐悠悠当成了心肝宝贝。
“最起码两天的时间,我们都在车里度过。”
于晶晶冷声的说道。
“好啊,只要有美女陪伴就行!”
任健嬉皮笑脸的说道。
于晶晶瞪大了眼睛,手里的刀子在他的眼前晃了晃,对着他低吼着:“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刮花了你的脸!”
“母老虎,对我这么凶干嘛,你这样下去连个男朋友也找不到!”
一行两辆车,都是国安局订制的suv,除了一个司机,就是任健和于晶晶坐在后面。
“我能弱弱的问一下,我们到什么地方去吗?”
“不该你问的尽管不要问,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这是你配制的枪!”
于晶晶把一把手枪递给了他,问道:“会打吗?”
“去掉吗,直接说会打!”
任健把枪顶在了于晶晶的胸口上,并且在她的沟沟里慢慢的滑动着。
“干什么,把枪拿开,走了火怎么办?”
把于晶晶吓的出了一身冷汗。
“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不是这样对过我吗?”
任健笑嘻嘻的把手枪收了起来。
“你这个坏蛋!”
于晶晶娇羞的低下了头,任健就像是一个淘气的孩子,可是却给自己带来一种难以言表的快乐!
走了大约十个多小时,来到了一座山底下。
这座山挺拔俊秀,上山的石头台阶很宽广。
把车停下之后,一行六个人上山。
“这是王仁住的逍遥山,半山腰上修建着庞大的逍遥宫,上头给下了死命令,必须抓住王仁,王仁跑了,你看到上面的断肠崖了吗?我们两个人就从上面跳下去?”
“靠,于晶晶你太狠毒了,这不是临死拉个垫背的吗?我不想死,我死了之后,我漂亮的媳妇,不知道便宜了谁。
不跟你玩了,我走了!”
任健真的转身就想走,这个游戏不好玩,还要把命给搭上!
“任健,你只要走了,我就开枪把自己打死!”
于晶晶把枪指在了太阳穴上。
“你这个女人简直是蛇蝎心肠,你死了让我一辈子不得安生,再说我好容易把你的胸给整大了,我还没有看够,你死了不就太可惜了吗?”
任健叹了一口气,只有跟着她上山。
走到一半的地方,山势陡峭,石头台阶也窄了不少,任健的耳边忽然划过一种细微而异常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