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青蘅一脸的惊慌,声音软糯:“二姐,你们……你们没事吧。”
双手捂唇,看起来像是被吓坏了。
萧缇倒是给泼醒了,一抬眼,看到这么多人看着她,想到自己此时的丑态,又给晕过去了。
舒家的小厮这时才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看到舒景乐的模样,吓得说话都带抖:“少爷,您没事吧?”
舒景乐愤愤的一甩手,气急败坏的甩了小厮一巴掌,“你们死哪里去了?回府!”
丢人,他妈的太丢死人了!。本来萧缇约他出来逛街的,结果就逛到这里来了,还出了这样的事。
师爷和捕头赶紧狗腿子似的跟在舒景乐后面陪礼道歉。
“舒少爷,我们不是故意的,您别生气。”
“舒少爷,我们本来只是想泼萧二小姐的,没想到你也在狗窝里。”
“对了,舒少爷,你在狗窝里做什么?”
……
舒景乐一出门就钻进了马车,觉得太丢人,实在没脸见面他,得赶紧离开这个地方,偏偏后面跟着一群县衙陪礼道歉的猪队友,这一路很是扎眼,引得路人好奇的围观,把舒景乐气得硬生生的咳血。
这开阳县衙门里的狗腿子,是恨不得他舒三少爷这出丑的名声传得不够开?不行!回去一定要跟家长说,和萧青蘅退婚!退婚!
街角茶楼,一袭锦袍的少年抬了抬眼,艳绝的脸上露出几分笑意,凤眸深深如潭,有着蛊惑妖异的光芒。
“少爷,那是您二舅家小姨子的老表,舒家的三公子。”身边随从指了指楼下经过的马车。
少年哦了一声,眸色蛊惑庸懒,目光移向刚刚舒景乐出来的方向,“那是哪里?”
随从说道:“据说是开阳县令的家。”
“好像还有点意思。”少年说完,懒懒的打了一个哈欠,将一块黄瓜片贴在脸上,靠着椅背闭口养神。
随从若有所思的挠头,有点意思是什么意思?
是不是想意思,意思?
“少爷,我们去劫财还是劫色?”
“!”少年。
……
舒景乐刚走,仵作战战兢兢的走过来,“小姐,您真的没事了吗?小的这里还有一包从土地庙求来的香炉灰……”
萧青蘅扶额,“我看起来就这么不正常吗?”
仵作说道:“小姐,您……”
您好像也一直没正常过。
县令一家都没正常过,特别是县令大人,每天除了哄老婆,睡老婆,什么事都不干。
仵作摇了摇头,走到门口,正好碰上从猪头山看日出回来的萧氏夫妇。
萧大人笑呵呵的背着娇妻进门。
“宝宝,你真是小笨猪,才走几步,就算脚疼,还好为夫健壮,把你从山上背回来。”
“相公,你最棒,奴家好爱好爱你哦。”
“真的吗?那宝宝给相公么一个。”
“么~”
……
仵作心里在怒吼,MD,你们秀恩爱考虑过老子这个老光棍的感受没啊?秀恩爱死得快好伐!
萧青蘅很淡定的走过去拉住萧大人的袖子:“爹爹……”指着狗窝的位置,老黄狗很淡定的坐在萧缇的身上,屁股压着萧缇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