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爷但说无妨。”陈光平点了点头,他本是朝廷百万禁军的教头,可却犯了杀头大罪,临死之际才被王爷出手纳入麾下,心里早已将王府当做自己的家,小王爷是那个人的儿子,自然也是自己所衷心的对象。
听闻这家伙这般爽快,徐帆按奈不住惊喜,直接指着这颗树:“那就把这棵树拔起来吧,怎么样?”
这家伙可是禁军教头,更是修行到了后天高阶境界,身均十牛之力,可是恐怖如斯,若不是他率先闯入,徐帆还没想到雇人拔树这么绝妙的法子。
却听闻小王爷之语,陈教头吓了一大跳,脸上的风轻云淡已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慌乱,连忙弯下腰,恭声的道:
“小王爷,这般可使不得啊,此树是先帝与先王爷共同栽种而下,乃我镇国王府龙眼汇聚之所,若是将它拔除的话,恐是引起慌乱啊。”
“怕个鸟啊,我爹那边我自己来说,再说了,什么先帝不先帝的,那不都嗝屁了么,嗝屁了还顾及什么,莫不是留着让他投胎树魂不成?”徐帆没好气的白了白眼,陈光平吓得一哆嗦:
“小王爷!这话可不能乱讲啊!污蔑先帝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就算朝廷听闻了都要拿你定罪。”
“你个龟儿的,给老子面带猪像心头嘹亮,赶快动手。”
“小王爷,请您三思啊!”
“百两锭银!”
“小王爷!这可万万使不得啊!”
“千两!”
“小王爷,您可就别消遣老奴了,这根本就不是银子的事情,就算您给的再多.......”
“万两!”
“小王爷请后退三分,待我发力。”
见此,徐帆转身冷笑:
“真香。”
..........
徐帆
镇国王府,当代镇国王之子。
人称小王爷。
要说镇国王府中,小王爷一名号那可真是人众皆知,风流成***荡放纵,在整个王府上下,没有哪位妙龄少女或者清纯丫鬟能逃脱的过这人的揩油。
三岁喜欢摸胸
五岁便去偷看丫鬟更衣沐浴
七岁拉着大国公府的公子去青楼,结果大国公府的公子被一顿好打,而他却备受王爷疼爱,哪里有什么皮肉伤,到了八岁更是狐朋狗友一通。
九岁便已经成了青楼常客。
以至于到了现在,二十五岁的年龄,风流的性子依旧在徐王城中广为流传,什么,你不信?这可轮不到你不信,不然,你大可深夜时分,前往那王府内巡视一圈去。
每当深夜时分,占地百亩的浩瀚王府里,总有那么几个偏僻角落,传来少女强行压制的娇吟,虽然脸上红的发烫,表面样子是羞啐,却心中巴不得的呢。
当今镇国王乃徐氏一脉第八代家主,徐忠良,此人骁勇善战,却心思笨讷,不得聪慧赏识,说白了就是不开窍,一介莽夫,却有一独特嗜好,那便是宠儿成瘾。
无论走到何处,凡是小王爷所在,必然会笑脸相迎,有的时候这两父子的关系都让外人感到郁闷,尤其当年私自纳妾,被小王爷提着凳子满王府的追,当真是儿子敢踩在老子的头上。
故事早已传遍整个徐王城。
一晃多年过去了。
而在这时,正午时分
镇国王府的某处宫殿前,徐帆悠闲躺在太师椅上,左手一只鸡腿,右手半杯凉茶,黑金鹿袍随风而动,一边享受美食一边沐浴秋风,当真逍遥自在,好不悠闲。
却在院落中的先祖树边,禁军教头陈光平正在运气凝神,同时上下打量这棵宝贝树,虽然心里不怎么情愿,但是为了万两银子还是拼了,反正都是小王爷出的主意,大不了自己落得个帮凶的下场,罪也不至死。
想通了后路,他扭过头古怪的道:
“小王爷,那,那我就开始拔了?”
“费什么话,钱都给你了还想反悔不成?”
徐帆顿时没好气的道,被他顶撞了下,陈光平转过身,旋即深吸一口气,双眸瞬间一紧,一把抱住这颗三人都环不住的参天大树,下一刻,赤裸的上躯青筋突显,十牛之力轰然迸发,当即怒吼一声,这大地都开始颤抖起来。
就在这时
徐帆脸色一怔,那树的声音出现了。
【啊,就是这样,用力,用力】
慢着,文风不对啊........
密密麻麻的青砖开始龟裂,院落中的颤动更加剧烈,陈光平眼神猩红,用尽全身气力,可见这棵大树一点一点的被连根拔起,颤动渐渐弥漫到了他这里,徐帆连忙从旁边墙壁爬上了宫殿顶部,居高临下的盯着。
我的乖乖,这莽夫倒是有几分子的气力,随着陈光平不断的发力,大树开始吱呀的发出叫声,浓密的树根被不断的扯上来,最终,陈光平大吼一声:
“我的银子!!”
一声震颤,整棵树瞬间被拔了上来,新鲜的泥土不停的掉落,巨树被他抱着,徐帆眼神一动,在那漆黑的深坑中,一个金光灿灿的东西呈现,而陈光平汗流浃背,抱着那棵树,露出胜利的笑容:
“小王爷,我......我成功了。”
“奈斯!自己去银房领赏去吧!”
徐帆跳下来,对他竖起大拇指,陈光平咧嘴笑了笑,也清楚这是非之地不能再停留,一把扔掉树就窜了出去,在这时候,他三步并作两跑上去,来到那树坑处,那是一根金色的食指。
话说,这就是金手指?
带着好奇的心态,徐帆伸手拿了上来,入手有一股温热感,摸着挺爽,而且也不重,他左右把玩儿了下。
应该就是它在说话吧.......
却在这时,手指似乎通灵了般,一下子窜入他眉心处,徐帆一腚子坐在地上,只感觉脑子里一片混沌,思维倒是在,就是提不起精神劲来。
这......这就是给我的金手指?
怔了怔,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慢吞吞的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旋即注意到那颗被拔出来的大树,手上的那根金手指已经消失了,顿了顿,他的嘴角扬起一抹弧度:
“金手指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