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现在外面的那些传言,可能不是随便传的,应该是有人有意的去传播的。”段非白说的认真一点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但是沈觅香还是想不通:“是谁会做这样的事情呢?”
段非白也派人去调查过,但是暂时还没有结果,所以问沈觅香:“你最近有得罪什么人吗?”
沈觅香低头开始沉思,可是向来想去,自己最近一直都很忙,接触的人是很多的。但是要说得罪什么人的话,应该是没有得罪什么人。
沈觅香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结果,段非白说:“我也派人去查了,但是暂时还没有什么结果,反正你也受伤了,这几天就搁家待着吧。”
段非白提到这个,沈觅香叹了一口气说:“我现在就是不想待在家里也没办法了,我爹已经不允许我再去尘香斋了,而且要求我这段时间在家禁足。”
沈觅香说这话的时候带着一点无奈和委屈,段非白看着沈觅香这幅样子,嘴角忍不住勾起,安慰说:“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一定会查清楚的,你就当这段时间在家好好休息休息。”
“就怕我要一直这样休息下去了。”沈觅香还是怨气满满,段非白反而说:“就算你以后都不能做生意了,大不了我以后做生意养你啊。”段非白又开始恢复平时的样子了,沈觅香看着是又好气又好笑。
段非白说完话之后就走了,说要去将这件事情查清楚。段非白走之前还将沈觅香塞进被子里说:“这段时间你也辛苦了,不如乘着这个机会好好休息。”
沈觅香自然是不愿意的,但是段非白全然不管沈觅香愿不愿意,直接将沈觅香塞进去。
段非白离开之后,鸢萝才走进去。鸢萝一进来就看到沈觅香从被子里面艰难的挪出来,一副很是吃惊的样子:“小姐,段公子该不会….”
沈觅香白了鸢萝一眼:“胡说八道什么呢,赶紧过来扶我一把呀。”
鸢萝赶紧过去将沈觅香扶起来,然后沈觅香就坐在床边想自己这段时间到底得罪谁。实在是想不出的时候还拉着鸢萝问:“鸢萝,我这段时间得罪什么人了吗?”
“要说得罪的人,还能有谁啊,只能二夫人和二小姐啊。”
鸢萝不说还好,一说这细细想来也确实是如此,除了崔娘子和沈念香,真的不解的得罪过谁,需要真没处心积虑的陷害。
前些日子沈念香就因为不能去尘香斋,还一直闹腾呢,这都这么长时间了还闹腾,那可不是很在意吗。
“小姐,肯定就是她们传的谣言,要不您现在就去告诉老爷吧。”鸢萝想到哪就是哪,一副现在就要去告诉沈望真相的样子,但是沈觅香却一动没动的说:“你有证据吗?”
鸢萝立马就耷拉下脑袋,蹭到沈觅香的旁边说:“可是也不能救这样让人家欺负了,之前您没去尘香斋的时候就总是受欺负。好不容易在老爷面前有点分量,不受欺负了,这才没多长时间呢。”
鸢萝说着说的就觉得委屈,从前就没少受崔娘子和沈念香的欺负,好不容易有现在,起码不受欺负了。不过对于沈觅香而言,更重要的是,她全部的心思都在尘香斋上面,如果就这样不能再也不能去尘香斋,对于沈觅香而言是很难过的。
沈觅香对着鸢萝露出牵强的笑容,拍拍身边的位置示意鸢萝坐下,鸢萝虽然不明白沈觅香的意思,但是还是在沈觅香身边坐下。
“虽然这件事情我们不可能就这么算了,但是没有证据就在这样去的话,不仅爹不会惩罚他们,可能我们还会被倒打一耙。”
“那我们怎么办啊。”
“坐观其变。”
这边段非白刚回到家就,下面的人就来报:“主子,虽然那天来报信的人没有找到,但是那天去尘香斋闹事的人查到了。”
段非白思索片刻后吩咐:“给我查清楚他们背后的人是什么人。”段非白的话带着些许的怒气,下面跪着的人也不敢多言便应声退下了。段非白这边刚在想还有什么别的办法的时候,下人走进来看着段非白这幅样子,低着头说:“少爷,贺连公子求见。”
段非白小声嘟囔着:“贺连?他来做什么。”他可是还记得谣言说的是,沈觅香不仅仅勾搭段非白还勾引贺连,心里难免膈应。
下面的人说话声刚落,贺连也没等段非白同意就直接进来了,段非白正要发做,就听到贺连开口:“沈三姑娘的事情,你听说了吗?”段非白眉头皱的更深了,但是不过是稍纵即逝的表情,片刻之后脸上又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这下倒是贺连看着满脸不开心的样子,贺连问了,但是段非白却是一副好像什么都不知道样子,贺连有些着急的说:“外面又很多关于沈三姑娘不好的传言,你听说了。”贺连虽然对段非白的表现很不满意,但是还是多问一句,也许段非白是真的不知道呢。
但是比起贺连的着急,段非白翘着二郎腿,喝着手里的茶说:“我知道。”段非白这幅姿态是真的让贺连非常不满,贺连一直以为段非白对沈觅香也算是用情至深,但是现在瞧瞧段非白这幅姿态,满脸的失望。
“你知道,就不打算做些什么吗?”贺连的语气里带着些许的怒气,一副快要发做的样子。
但是段非白却完全不理会贺连说的事情,反而反问道:“你是不是喜欢沈觅香。”段非白的话像是一声闷雷在贺连的耳边炸开,像是将原本薄薄的一层砂纸戳开了。也许是被段非白提起吧,贺连才正视这段时间以来对沈觅香的特别的感觉。
也许之前是因为段非白同沈觅香之间,虽然沈觅香不承认,但是外人还是很能明显的看出俩人在一起的不同的。所以贺连一直都没有往这个方向去想,觉得自己对沈觅香更多的是欣赏。
贺连产生这样的心思之后,并未回避段非白的眼神,直视着:“就算我心仪她又如何,如果你不知道如何珍惜的话,我自不会退缩,定会护她安好。”
贺连的话说的义正言辞,像是段非白做了什么非常对不起沈觅香的事情一样。段非白将茶杯放下,走至贺连的面前:“这件事情我已经派人去查了,也刚刚去看过她,她的事情我自会操心。至于你说的什么护她安好的话,我想并不需要你来护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