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翌琛只觉得后背一阵恶寒。
禁婆的头盖骨,那种东西听起来,还真是恶心的很,不过冥夏既然需要,那么一旦有机会,他便去尝试着取下来吧。
似是看出了薛翌琛的打算,冥夏阐述完,赶紧拉着薛翌琛的手,劝道:
“翌琛,禁婆不但自愈能力恢复能力很迅速,她的攻击能力也非常的强大,并且自身能够散发出一种香气,那香气能轻而易举蛊惑人心,随眠着闻到香气的人不受自己控制,任由她们摆布。”
“我们现在这样子很好,只要努力逃出去就够了,其它的,将来有机会再说。”本来想要对薛翌琛说,其实恢复不恢复都没有关系,但想了想,冥夏还是没有那样子说。
因为她了解薛翌琛,知道若是那样说了,薛翌琛不但不会相信,还会想的更多,所以倒不如暂时顺着他的想法缓和缓和过去就好。
果然,听见冥夏后面的话,薛翌琛紧蹙的眉头,逐渐松了开来。
是啊,不急一时,薛翌琛相信,就算是错过了这个禁婆,将来也能找到其他的。
毕竟,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不仅仅这一个地方,有不公平的对待。
被****的女子,恐怕世界每一个角落,都会有,每天都会发生哪些不公平的对待,不堪的事情。
只是禁婆的形成也是需要很多时间的,薛翌琛也不敢太过肯定,现在放弃了,将来真的能够遇到。
总之他现在是纠结的。
既担心就此返回去会给两人制造不必要的麻烦和危险,又担心将来没有机会再寻觅到禁婆。
毕竟,他们现在身处的环境,并不安全。
“翌琛,我觉得我们是不是得赶紧熟悉一下这四周的环境?”冥夏说着,刻意打断薛翌琛的想法,想让他对另一件事情上心。
果然,听见她的话语,薛翌琛点头。
“嗯。”薛翌琛淡淡的应了声,抓着冥夏肩膀的力度紧了几分:“这里应该有个海底墓,还记得之前我跟你说过的那个故事么?”
“什么故事?”冥夏疑惑,忽闪着大眼睛看向薛翌琛。
“盗墓笔记。”薛翌琛一字一顿的回答。
“盗墓笔记.。”冥夏重复着那四个字,脑海中一抹熟悉的画面一闪而过。
“我想起来了,就是之前我们在那个墓穴中见到的那四个人的故事?”冥夏惊呼,随后又道:“不是说,他们只是存货在一本里面的人物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薛翌琛听了冥夏的话,只是苦笑着摇摇头。
他自己也搞不清楚,现在是个什么状况。
总觉得,眼前的这些景物,和出现的禁婆,海猴子,有着你不可分的联系,所以便想到了盗墓笔记。
其实现在看起来,眼前的这些景象,的确应该是盗墓笔记中出现过的才对。
“之前对我们开枪的那个男子,是吴邪,他身边晕倒的女人,应该名叫阿宁,一个什么神秘组织的人,此番他们出现在这里,应该就是为了来寻找海底墓。”
薛翌琛说着,将地上的背包整理了一番,只是还不等他将背包背起来,耳边忽然传来一抹诡异的嘶鸣。
就在两人差异的时候,只听的哗啦一声,一蹙黑压压的头发从水底下钻了出来,瞬间裹上了冥夏的脚踝。
薛翌琛眼疾手快,在那些头发缠上冥夏脚腕的时候,迅速点燃火把,朝着那头发伸过去。
黑色的密密麻麻的头发,就好像是有自己的意识思想那般,只见那火焰刚刚靠近,缠在冥夏脚腕上面的头发迅速撤离,然后重新钻进了海水里面。
冥夏只觉得一阵后怕,整个人已经被那头发拖到了边缘位置,只要薛翌琛当时的反应再慢一点点,她就会被拖进水里面去。
幸好,幸好没事。
薛翌琛算是最为焦急的人了,眼看着冥夏被那头发缠上,他的大脑瞬间变得空白,差点冲动的扑过去,好在,他的;理智向来不低,最终没让那头发得逞。
‘吼。’~~又一声嘶鸣,薛翌琛一下子警觉了起来,刚把冥夏往身边拉,黑色的头发又从水底钻了出来。
这一次它们比较机警,没有直接扑过来,而是安静的漂浮在水面上,等待着最好的攻击机会。
‘吼~~~’那种刺耳的嘶鸣再次响起来,听着听着,薛翌琛和冥夏竟然从那声音当中听见了些许的焦虑不安来。
要知道若是禁婆,绝对不可能会发出那种声音的,更何况,禁婆的声音,绝对不会是那个样子。
都说禁婆喜欢用歌声吸引人,那么她的声音不会太难听,可是那嘶鸣声,却是尖锐刺耳,听起来,到更像是海猴子的叫声。
薛翌琛和冥夏皆是哑然。
没想到,那禁婆还没有解决,海猴子又跟着出现了。
不过,好像总觉得哪里不对。
想了想,冥夏眼睛盯着那些漂浮在海面上的头发,嘴角慢慢蠕动起来:”翌琛,你还记不记得我们游出来之前,是听见了某种尖锐的嘶鸣,才会发现这里的。”
冥夏说的,薛翌琛自然是知道的。
记得两人当时正被禁婆追赶着,谁知道头顶上方忽然传出来一声嘶鸣,于是抬头,正好看见了漂浮的波浪和浅淡的光泽。
也就是说,他们之所以能到这里来,是因为那只海猴子的指引咯?
不对,那海猴子不是向来生性残暴的么,怎么会帮助他们?
但刚才禁婆出现的时候,薛翌琛和冥夏之所以会反应的那么快,也全都归功于那只海猴子的叫声。
“如果我猜的没错,那只海猴子的确是在帮助我们。”事到如今,是个明眼人,恐怕都能看出来了,那只海猴子,的确是在帮助薛翌琛和冥夏。
“但,它似乎并没有什么理由帮助我们。”冥夏否认薛翌琛的想法。,
“它似乎也没有什么理由来伤害我们。”薛翌琛说着,又想起遇见禁婆的情景:“我记得我们从那缝隙钻进去的时候,那只海猴子是抓住我的脚腕的,以它那么尖锐的指甲来说,很容易就会把我的脚腕扭断,可是它并没有,甚至一点抓痕,都没有在我身上留下。”
薛翌琛说着,想起之前的事情,后背又是一阵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