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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训时关了手机,培训结束时,手机打开现有张导的电话,我赶紧回拨过去。
“张导,找过我?上午我在公司培训,手机关了。”
“哦,我是想问你晚上有时间没有?约你出来坐坐。”
“嘿嘿,是单独坐坐还是和她们一起啊?我只想和你一个人坐坐。”
“贝贝你…我找你是和想你谈谈你关于那个洋酒的事情,过两天我就回美国去了。我不在的时候,你和小妮子不要再给我惹出事来,那个小妮子平时做事还比较稳重,一遇到你,就象见了鬼了。”哦!搞半天,我是个鬼啊?
“导师看您说的…我不会再惹事出来了,到时候如果需要帮忙,您随时打电话给我。”
“唉!”导师叹了口气:“你确实是个很聪明的男孩子,但是我走之后,你好象,把自己都荒废了,现在努力还不迟,希望你能早点成长起来,以后也能帮帮我。”
“张导你又回美国去干嘛?就留这边吧,我还有很多事情要您教我呢。”另外还想找个机会抱抱亲亲摸摸,回美国去了,我可就没想头了。
“那边还有很多事情没处理完,等处理完了,我会回来的,下次回来了,就不会再过去了。”导师似乎听出了我对她的眷恋之情,语气也变温柔了许多。
“哦,那您这次要过去多长时间啊?”
“可能两三个月吧。”
我倒!去那么长时间!今天一定要说服导师和她亲热一下,不然很长时间都见不到她人了,那还不哭死我!
“晚上我们在哪儿见面?”
“晚上我带你去吃西餐吧,下午我给你电话。”
“好的。”嗯,西餐?倒!我不喜欢那玩意儿!算了,导师的电话已经挂了。
下午刚培训完,我就连忙给导师打了个电话:
“张导,我忙完了,您说我们去什么地方吃吧?”
“去江边的莱茵城吧,你先过去找个窗边的两人座订下来,然后把座位号告诉我就行了,我还有点事情,处理完了我马上赶过去。”
“哦。”听到导师说只订个两人座,我心中不免一喜,说明她准备和我单独进餐了,但是她又说要找个窗边的,那岂不是不能进小包房?郁闷死!呆在外面岂不是什么也做不了?
不过…嘿嘿,导师不是让我去订座吗?那我订个小包房不就行了?大不了就和她说外面窗子边没座位不就行了?
的士司机似乎对路不是很熟悉,而且今天的红灯也非常多,的士跑了半个多小时还没到莱茵城,我要晕死了!导师的电话又打过来了:
“贝贝,到哪里了?”
“等等,我问问。”
“师傅,这是哪里啊?”
“这里啊?应该是盛世广场附近吧?”
我靠!你是不是开的士的啊?
“我还在盛世广场附近。”
“哦,还在那里啊?我已经到了,你离得也不远了,座位我找好了,你过来之后,直接到75号台就行了。”
不至于太为难
完了,和导师进小包房的梦想落空了!都是这个该死的的士司机,没事儿带着我在城里瞎转悠什么啊!
服务小姐引着我来到75号台,果然是在窗边,我笑嘻嘻地就想坐到导师旁边,不过她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我坐到她对面去,我没办法,只好很郁闷地在她对面坐了下来。
一看到洋人用的刀和叉我就有点怵,吃什么不好,来吃这些洋玩意儿!
不过也行,今天刚好借这个机会向导师学一下西餐的基本礼仪,免得以后落人笑话。
“张导啊,我没吃过西餐,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些刀啊叉啊的,都怎么个用法?”
导师瞪了我一眼,可能没想到我会问这些问题吧,她想了想,拿起了面前的刀和叉:“右手拿刀或勺,左手拿叉,嗯…就按服务员会摆放好的来就行了。”
我拿起刀和叉试了一下:“是这样吗?”
“嗯。”导师又想了想,接着说:“记得喝汤时,把勺子放在右边,用右手持勺,如果食用某道菜不需要用刀,那就可以用右手握叉,比如意大利人在吃通心粉时,就只使用一把叉,不需要其他餐具的时候,就用右手来握叉。”
说着导师又比划了一下:“其实你用西餐时不用那么紧张,中国人没有几个人非常精通西餐的,所以也不用那么在意,除非以后你和外国人做生意,那时候你妹妹自然会找你来教你。”
“哦。”
看来导师今天没心情教我这些,那以后再找机会学吧。
“贝贝,你和田妮说的洋酒是怎么回事?”
导师问起来,我就只好把小霞把洋酒的生意交到我这一块来的情况,又向导师原原本本地讲了一遍。
导师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又开口:
“我们除了夜场之外,还有十来家大型量贩店,我想办法先把你的酒丢进去吧,夜场那边,因为和别的经销商都签了合同,如果让你的酒进去,我们就属于违约,他们虽然不敢和我们翻脸,但是盛世做生意的信用就丢了。”
说得这么委婉,说到底还是想拒绝我嘛!我喝了口茶,有些不高兴,闷闷地低着头。
“不过…既然你开口了,这件事我不帮你是不行的,这样吧,改天我让灵儿带着你,到盛世的那些酒水的供应商那里坐坐,他们多多少少会给灵儿些面子,到时候,你让你妹妹出些钱给他们做为补偿,让他们帮你把酒捎带进去做,这样盛世也不至于太为难,如果有哪些场子合同到期了,同样条件下,我就让你的酒进去做专场好了。”
唉!什么跟什么啊?变相找我要钱,还让我交到别人手中去!也不嫌麻烦!
不过现在好象也只能这样子了,好烦哪!我做生意的信心又快要消失殆尽了。
导师见我不吱声,推了推我的手:“贝贝,生意场上的事情不是老师和学生的关系那么简单,是你死我活的斗争,该帮你的时候,我自然会去帮你的,但是,你自己必须要努力才行啊!生意做不做得成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掌握了做生意的规律没有,你明白吗?”
想吃点什么
“哦。”但是我现在很想在小霞面前证明自己啊,照这样说,好象又没什么希望了,真是郁闷透了!
服务小姐走过来了,笑容可掬的样子:“请问二位点些什么?”
导师把菜单推给我:“贝贝,想吃点什么?”
我把菜单又推回给导师:“您点吧,我不太懂。”
导师看了半天,然后要了份牛排,配罗宋汤,然后又要了份水果沙拉和薯条,她自己又点了份红酒,帮我也点了份牛排。
服务小姐转过身来问我:“您的牛排配什么汤?”
我指了指导师:“和她一样吧。”
“好的,请问您是要咖啡还是红酒?”
“咖啡。”我不想喝红酒,要喝还不如喝白酒。
“喝点红酒吧。”导师插了句。
服务小姐再次以询问的目光看了看我。
“红酒就红酒吧。”
“好的。”
“您的牛排要几成熟?”
真是麻烦啊!哪有那么多要问的?
“七成。”导师先开口了。
服务小姐又转向我:“先生,您的呢?”
“一样!一样!”
靠!终于打走了服务小姐,我还想和导师再多说几句话呢,都被她搅和了。
洋酒的事情只能谈成这个样子了,与我预期中的结果差了很远,我原本想着依我和导师的关系,把酒放到她那里去卖,应该是件很容易的事情,没想到谈了之后,现想象中简单的事情会这么复杂,真是失望!
进餐的时候,导师又接了好几个电话,到了后来就开始催我了:
“贝贝,导师有个客户从北京飞过来了,明天早上他就要飞回去,导师不能陪你太久了,现在就得赶过去,本来他约了我晚上一起吃饭的,因为要陪你,我就先推了他。”
“你推了他干嘛?推了我不就行了?”我有点不高兴了,好容易请我单独吃个饭,又搞出这些名堂出来。
“贝贝…”导师很不安地看着我,然后不停地看着她手机上的时间。
“贝贝,我后天回美国,你会不会到飞机场去送我?”
“不去!”我低下头,心中越来越难受,不知道是为什么。
“怎么了?贝贝,情绪怎么这么不好啊?”
你不是明知故问吗?不想理你了,我恶狠狠地切着盘子里的那块牛肉,一句话也不说。
导师终于放下了她的手机,直瞪瞪地看着我:“贝贝,晚上想去哪儿玩儿?”
我抬起头:“您不是有客户要见吗?哪有时间陪我?”
导师苦笑了一声:“有些人都要哭起来了,我哪还敢去别处呢?”
靠!什么话?我上次干嘛在导师面前哭啊?一点形象都哭没了,真是的!
不过在导师面前我好象一直都象个小孩儿,郁闷!一点儿小心思总是能全部被她看透,说起来,我还是在小霞和田妮面前自在些,至少表现得象个男人。
“我哪儿也不想去玩儿,今晚能和导师您呆在一起就行了。”
离开莱茵城的时候,想牵着导师的手,但又不敢,只好跟在她后面,很郁闷地看着她的背影。
轻轻地坐了下来
出了门之后,导师又问我:“贝贝,我不陪客户了,你说,我们现在到哪儿去?”
“就在江边坐坐吧。”我笑嘻嘻地看着导师,要知道这个时间,在江边散步的可都是小情侣。
“好吧,那我们就去走走。”
天色慢慢暗了下来,坐在江边的情侣也慢慢多了起来,大部分都互相拥抱着,有些更是旁若无人地亲着嘴,看着都让人眼馋。
我跟在导师的身后慢慢走着,心里也开始七上八下起来,真不知道该不该动手对导师做些什么,没敢动手的原因,主要还是怕她会生气。
终于在路边见到一个无人的休闲椅,那种两人座的,面对江水,所处的位置也没什么灯光,最适合小情人拥吻在一起。
我喊住了导师:“我们坐一会儿吧。”
导师没吱声,走到那椅子前,轻轻地坐了下来,我也走了过去,挨着导师坐了下来,导师很自然地往旁边让了一让,然后凝神看着面前的江水。
我看看江水,又看看导师,心中犹豫不决,不过想着导师很快就要回美国去了,有两三个月的时间都见不着她,我决定还是冒险一试。
我轻轻地把手绕到导师的身后,然后突然抱住了她,刚接触到导师的身体,导师就是一惊:“贝贝,你想做什么?”
我立刻伸出另外只手,导师让无可让,直接被我揽入了怀中:
“贝贝,松手,不要胡闹啊!”
“我没胡闹,我只想亲亲你。”
导师低下头,神情有些黯然:“贝贝…不行!”
我往四周看了看,没现有什么人,远处少量几个人也没注意到这边来,于是我强行把导师的脸扳了过来,亲了上去。
导师挣扎了一下,便闭上眼睛,假装很生气的样子,但并没有把嘴巴闭得很紧。
我把自己的嘴唇贴了上去,导师再次用力推着我的胸部,嘴里还念叨着:“贝贝,不行啊!”不过她的语音已经含糊不清了,主要是因为我已经把嘴巴堵了上去。
导师一直没张开嘴巴配合我,我很无聊地亲了她两分钟之后,导师终于还是把我推开了:很严肃地对我说:“贝贝,我们不能这样做。”
我也用同样很严肃地语气对导师说:“我就只想亲亲,又不会做别的什么。”
导师的神情变得有些伤感,我不明白此刻她为什么会有这样一种表情,不过又过了一会儿之后,她轻轻闭上了眼睛,软软地倒在了我的怀中,我知道,此刻,她已经放弃了抵抗。
我再次把自己的嘴贴到导师的小嘴上以后,导师终于张开嘴迎合了上来,她迎合上来之后,就不是我在亲她了,我的感觉是她的渴望比我强烈多了,她拼命把双唇伸进我的口中,寻找并吸吮我的舌头,我现在全部能做的,就只是极力配合好她的动作了。
看她的情绪这么激烈,我趁机抽出一只手来抚摸她的胸部,因为现在天气的原因,她穿得并不多,
没有灵魂的空壳
理了理自己的头:“贝贝,今天到此为止吧,不要再闹了。”
我穿好衣服,站了起来,导师已经转过身去望着江水,我从背后轻轻抱住导师,把头埋进她的脖子里,想嗅一嗅她的香。
接触到导师的身体之后,我很敏感地现,导师的身体在颤抖,象她这样望着江水,身体却这样颤抖,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她在哭。
我知道导师在哭,但是我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哭了起来,当我把导师的身体扳过来的时候,现她不仅仅是在哭,而是早已痛哭失声,泪水象绝了堤一样,整个人已经哭得快要窒息了。
“张导,您怎么了?”我心中开始惴惴不安起来,难道我刚才让导师很难受?好象不是吧。
张导仍然一声不吭,只是继续哭着,好象要把很久以来的情绪全部释放出来一样。
“张导,我错了,我不该…”张导没让我说完,轻轻捂住了我的嘴,伏在我的肩头,继续哭个不停。
足足过了二十多分钟,张导的情绪才慢慢平静下来。
我轻轻抚摸着张导的脸,张导也抬起头来抚摸着我的脸,我还是忍不住问她:“您为什么这么伤心啊?能不能告诉贝贝?”
张导摇了摇头:“贝贝,这些事情,你永远都不会懂。”
“我会懂的,张导,您告诉我吧!您这样哭,把我的心都哭碎了。”
张导脸色突然变得严肃起来:“不要再问了,我们回去吧。”
我紧紧地抱住导师:“您今天一定要告诉我,不然我晚上会睡不着觉的,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没有,贝贝不要再问了!”导师低下头去,不想看我的眼睛。
“张导,我知道您一定是有什么心事,如果您能说出来,或许能让您心里好过一些,您就对我说说吧,求您了!”
导师抬起头来看了看我,轻轻摇了摇头:“贝贝,你没有刻骨铭心地爱过一个人,也没有体验过那种生死两隔的绝望,你永远无法理解作为一个女人的痛苦。我能诉说的人…他已经死了,我的心也随他去了,现在的我,只是一个没有灵魂的空壳而已…痛苦…谈不上…”
导师说着,又很凄凉地看了我一眼:
“虽然你有着他的气息,但你终究是你,那些失去的,终究是失去了,找是找不回来的。”
几个月前在别墅里导师也曾说过类似的话,我本以为,随着时间的流逝,她能忘掉那些伤痛,但是从她刚才的话语里面,我分明感受到的是一个人极度的绝望情绪,这种绝望甚至能让身边的人不寒而栗。
原来导师对李董的爱是那么的深刻和绝望!这世上真的有爱情吗?
我默默地抱着张导,隐隐中似乎能感觉到李董抱着张婕的那种感觉,我现自己真的有李董的血液,这甚至让我在某种时刻不自然地想起他,并感受到他的感觉,不知不觉,我自己的神情也变得凝重起来。
这般孤独和无助
江水倒印的灯火掩印在导师的脸上,她的眼神再次变得迷离起来:
“云山,是你吗?”导师的声音变得非常凄厉,她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并且踮起脚努力地用她的脸蹭着我的脸,整个人似乎陷入了半昏迷状态。我突然想起,如果昨天我被人砍死了,田妮和陈雪她们会不会也象导师现在这般孤独和无助?她们以后还能不能再找到一个怀抱给她们那种曾经的温暖?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心境?我不敢想。
我只能紧紧地抱住张导,给她我力所能及的安慰和支持。
导师再次哭了起来,这次她哭的就象一个婴孩儿,哄都哄不住,她闭上眼睛,似乎完全把我当成了另外一个人,边哭嘴里边不停地说着什么,但是我一句也听不清,我不停地抚摸着她的脸,试图让她平静下来,但一切似乎都是徒劳。
李董是我的亲生父亲啊!但是他的死,我为什么一点感觉也没有?反而是怀中的这个女人这么伤心。
李董真是个大混蛋!他害死了两个女人不说,剩下的这个也生不如死!我一定不能做他那样的人。
又过了大半个小时,张导终于平静了下来,她推开我,默默地往回走着,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跟在她身后,上了车,导师问我:“贝贝,你去哪儿?”
我没回答导师的问题,只是呆呆地看着导师的脸:“张导,你没事吧?”
“我没事。”张导已经恢复了她惯有的严肃表情,现在在她脸上除了泪痕,已经再看不到一丝刚才的悲伤,我心里暗暗希望,她是真的能忘掉昨日那些伤痛,早日从里面走出来。
“我送你回学院?”
“好吧。”
“你现在和你妹妹住在一起?”
“嗯…”我心里有些不安,因为我知道张导对小霞一直没什么好感,当然反过来也一样。
“她肯认你做哥哥,你就想办法早点混到上面去,把霞光集团幕后那个人揪出来,不然,时间长了,他可能会对你妹妹小霞不利。”
“嗯。”虽然答应了导师,但是我心里其实还是很迷惘,进入社会之后,很多事情远比我想象中的复杂,我真的不知道自己以后能不能把控住整个霞光集团,现在这个时候,我只是在做着一个小小的洋酒生意都够我头疼的了。
“贝贝你什么也不要担心,下次导师再回来的时候,会全力去帮你实现你的目标,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尽量提高自己的能力,不要再惹出什么事来就行了。”
“我会的。”当然我对自己的要求不是这样子的,我争取要在导师回来之后就混上去,不然也太让她看不起我了。
“对了,大华夏那边的事情,你妹妹有没有向你提过什么?”
“没有…”好象我从来没找小霞问起过,所以她也没向我说过。
“你见到你妹妹,最好关心一下这些事情,虽然现在的大华夏只是一个空壳,但它毕是你父亲一手打拼出来的,如果就这样落入他人之手,也未免太可惜了一些,李董泉下有知,肯定会死不暝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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