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 风花雪月的第一天(1 / 1)

猎人修罗场部分卡死了,应群里妹子们的要求先更火影的部分,猎人部分还有大概八千字左右的篇幅,以后我写出来直接放到前一章,就算赠送了。

大概设定就是猎人最后打了一架,玉江拉着西索跑,最后跑到了某个遗迹,然后在遗迹混战,打的时候玉江被击中了,通过遗迹传送到了火影,恢复了理智,人格健全,没有记忆的状态,有一米米的不成熟。

第二次忍界大战结束的第十年,属于杀戮和鲜血的岁月慢慢沉寂,飘摇的酒香和打板的声音缓缓响起,战争随着时间过去,歌舞升平的日子自然便来了。

在雷之国名为风间的街道上,貌美的花魁正一步一步的踏在前往扬屋的路上,而在道路两边的游廓里,等待着客人挑选的游女三三两两的调笑着,看着花魁那样的排场,再想想远方等候着会见花魁的客人,不由得……就有了些怅然。

花魁并不是做了游女、受到客人欢迎以后就可以一步一步爬上去的,在花街,每个人从被卖进来的第一天开始,基本就注定了以后的命运,好或不好,也就只能认命了。

街道很长,花魁走路又慢的很,围观的人群只会随着时间的增加而增加,不远处一栋建筑的二楼,云良楼的老板娘正耷拉着一张刻薄的老脸,对着楼下即将走过的花魁挑来拣去,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这样的长相,也就风光这一会儿罢了!”

跟在她身后的打手一言不发的低着头,花街上有名有姓的就那几家,供养的起花魁的就更少了,正在过街那位本来就是难得一见的貌美了,与其说人家的花魁不好看,倒不如说是近几年没了头牌的云良楼有些羡慕嫉妒恨。

看到他们这不以为然的样子,老板娘气氛的哼了一声,末了,用扇子遮住下半张脸,将得意的笑容掩在了背后。

“你们啊,也就风光这几年了。”

夕阳落下,逐排亮起的灯火将这条街道装饰的愈加华丽,被称为阿国的老板娘招呼着来来往往的客人,在夜幕正式降临的时候,嘱咐着管事的看好楼里的秩序,回身去了后院。

游廓大都狭小又拥挤,游女们就是等待挑选的货物,但是留给客人寻欢的地方却装饰的宽敞又华丽,云良楼曾经出过三代太夫,虽然近十年都被对家抢了风头,但说起来建筑也算不上寒酸。

出了大堂,后院那栋三层的高楼才是主体,女人们都住在这里,客人们过夜时也是在这里。

而这栋建筑,其实是有第四层的。

那个高高隆起的尖角之下,还有一层分隔开的,宽阔的阁楼。

楼梯在老板娘房间的柜子后面,而阁楼的门口更是挂着三把巨大的铜锁,打开了那几道锁链,之后才是云良楼保存了好几代的,专门给花魁住的地方。

这个世界本身就不太平,原先动乱的时候,不是没有人破坏规矩,觉得在扬屋一掷百万求见花魁一面不值得,反而用几十万两下任务找忍者帮忙虏人;也有隔壁家看不惯的,会下任务找忍者将未长成的花魁带走或是杀掉。

阿国自小也是被卖进来的,这本就是个人杀人的世道,花街也本就是个藏污纳垢的地方,出了事若是棋差一招大家就认了,奈何世界上就是有一种叫做忍者的搅屎棍,给了钱什么都干。

这些年算好的了,往回推几十年,忍者就是等着食的野狗,什么事情都敢干,总之虽然那些事已经过去了好几十年,但大陆上的流浪忍者依旧不少,阿国还是用几十年前的方法在做防护,虽然在真正的强者眼里,她尽力掩藏的秘密根本算不上秘密,那几把铜锁也算不上保障。

——但是讲道理,真正的强者一般也是不管这种事的,阿国所担心的那些人,就算在忍界,也不过是最底层的沙砾罢了。

小心的打开了门锁,阿国穿过台阶打开纸门,看着不远处灯光下的影子,满意的笑了出来。

“那种长相,也不知道他们是哪来的信心敢捧成花魁……”

她笼着衣摆,轻声走进了室内,阁楼的地方非常大,建造的也非常精细,书院,静室,床之间样样俱全。

花楼想培养一位花魁,那是从很小的时候就定下人选,然后精挑细琢的去养育她,身形体态要教,文字书画要教,音乐舞艺要教,连游戏赌博的技术都要教,从小养到大,百分之一百能长成大美人。

为了体香要每日沐浴,为了保持皮肤要涂抹香膏,而且绝对不会穿麻布这样会磨红皮肤的衣服,牙齿也要美,所以哪怕物资贫瘠的时候也只□□细的粮食,加上各种课程所要付出的价钱,一栋大花楼花魁所代表的本金,远比一些小国的公主要多的多。

“今天怎么样了?”

阿国问的是坐在一边的一位穿着素淡的中年女人,她年轻时也是位艳明远播的花魁,名叫弥生。

培养花魁的花费太大,所以一般是不准赎身的,压榨到了最后,年老色衰的美人们只能当杂工养活自己,弥生是小国贵族之家的女儿,少年时流落到这里的,本身的礼仪也好看,落魄了便被阿国买了过来,专门教导云良楼那位未来的花魁。

弥生安静的行礼,哪怕韶华不再,那一低头的姿态还能看出几分当年的风貌,她拿过一旁的花笺纸,向阿国展示着这位小姐今天的课程。

那上面的字体,比弥生本身所写的还要漂亮一些。

说起来,这位小姐本身,也比她更像是贵族家的孩子。

两年前弥生第一次被带来云良楼的时候,就知道自己以后需要做什么,说起来虽然曾经和云良楼是敌人,但是眼见着生活了许多年的地方就这样将自己逐了出来,她倒是毫无保留的,想给那位年轻貌美取代了她的少女找个更胜一筹的敌人。

阿国其实不怎么能看懂纸上写的东西,那些与其说是弥生布置给那孩子的功课,不如说是那孩子自己翻着书册,有事没事划拉出来的句子。

说到底,这个孩子从来都只顾着自己高兴。

阿国要的,也正是这一份自我。

有时候,她也看着这个孩子就会陷入一种不可自拔的嫉妒,如果她年轻时也有这样的相貌,也有这样的资质,她能得到多少东西啊……

花魁在花街是个非常特殊的群体,她们拥有最高的自由,除了不能离开花街,甚至可以自己挑选客人。

这对这里的女人来说,已经是最大的权利了。

花魁的客人就等同于她的丈夫,依照花街的规矩,做了花魁的客人也不能随意唐突,每次前来,该给的钱还要给,该送的礼物还要送,但如果花魁不想见你,那么她可以打发自己的侍女过来,并且礼物金钱是不退还的——而除了这些花魁本人并不想理你时派来敷衍你的妹子,整条花街,没有任何一个女人会接待你。

一个花魁可以有无数个客人,但那个客人,就只能安静的等着见花魁一面。

阿国可不是要一个靠皮肉赚钱的女人,哪怕是花魁,那也是要陪客人的。

她一辈子都锁在这条街上,脑子里也只能装得下这么大的一点地方,看惯了薄情寡性的男人,肆意妄为的贵人,她这辈子最大的目标,就是能在花街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吐一口气!

说到底,花街是买东西的地方,美貌、才情、气质——但这些对于花街里的女人来说,既是商品价值所在,其实也是武器。

阿国要的不是一个美貌的花魁,是一尊挂在天上的月亮。

喜新厌旧?

旧的和新的,那是云和泥的差别,又怎么会厌恶?摸不到云,也不至于让泥土脏了脚啊。

失了耐心,强取豪夺以势压人?

她坐在那里,看一眼都觉得冒犯了,怎么会敢呢?

就算敢的那个,舍得吗?

什么理智,什么当断则断,在阿国所畅想的未来里,那些寡情薄幸的男人,看不起游女的贵人,说什么游戏花丛不予沉迷的所谓精英——她只要让这些人舍不得的就好了!

理智、自尊、原则——这些全都会和他们口袋里的钱一起,变成月亮的贡品!

而他们从月亮那里,却什么都得不到。

阿国要的,就是一个名扬五大国的花魁,但这个花魁,哪个男人都得不到。

也许第一眼见到这个孩子出现在雨后的时候,她只是想借着她赚钱,但时间越久,她想得越多。

她被男人糟蹋了一辈子,也想看看那些人的一辈子,都只能把心肝丢到地上,给一个花街里的女人踩——而那个女人,却要什么都不在意!

阿国安排了所有花魁需要学会的课程,甚至有过之无不及,她却从来没有用花楼惯用的管教手段,她本人也处在一种绝对纵容的立场,这孩子对她爱理不理她也无所谓,只要乖乖的按计划长大,阿国甚至不会让那些男人碰到她一丁点!

她就是月亮,没有男人能碰她!

单纯的漂亮外表,自然是做不到这一点的。

阿国的眼中映着桌子上的灯火,灯下不远处,五六岁的女童拿着几个大大小小全不相同的铃铛,百无聊赖的抛来抛去,见阿国一直看过来,还挺嫌弃的瞪了她一眼。

就是那种神态最重要。

这个叫玉江的孩子,最珍贵的就是这个神态。

阿国看着小女孩皱起的眉头和流着厌烦的眼角,着迷的几乎想要叹息。

骄矜的理所当然,嫌弃人反而肆无忌惮,她天生就是坐在那里让人拜的!

那是一种奇怪的、几乎克制不住的,看到她就想跪下的感觉——最起码阿国第一次被这个孩子瞪的时候,就完全没有意识的选择了向她退让。

其实阿国也未尝没有报复女人的心思呢……

她看着玉江就笑了,美貌的出处不看阶层,但是气质会,这样一个女孩子却注定了一辈子呆在花楼里,就这么看着,似乎她心里对那些大名夫人公主天生好命的怨恨,都能一点一点的淡下去了。

对了,她还得有个好听的名字。

这个女孩身上寄托了她太多的期望,反正阿国要做的,就是把她变成全世界最美好的女人,几乎算是怜爱的坐到桌子旁,哪怕小姑娘皱起了眉头嫌弃她,也无法动摇阿国的心情。

玉江这个名字不合适。

阿国从袖子里掏出了个小本子,摊开来放在桌子上,那里面,是她一直在想的名字。

女孩子拿起那个本子,先是因为里面难看的字体瞥了下嘴,最后慢慢悠悠的开始翻腾,翻完了抬手把本子一扔,那动作也是潇洒的不行。

“这是要干嘛?”

阿国笑着膝行几步,把本子捡了回来,摊开拿到她面前:“看看,这是我帮你想的名字。”

玉江扫了一眼没说话。

阿国伸手开始梳理她的头发,说:“等你满十三岁了,就要开始准备给你传名了,起个好听点的名字吧。”

玉江一挑眉,看着阿国已经有了皱纹的脸就笑了:“结果还是要把我卖了啊……”

“不会的。”

女人带着些斑痕的手附上她的脸颊,笑着说:“才不是卖了你呢,这个世界上没人有资格买你。”

阿国看她的时候总是很沉迷,玉江有一段时间脑子里跟掩了层雾气一样,后来想起了自己的名字,慢慢也就开始说话了,阿国那点小心思完全逃不出她的眼睛。

这个老太婆看着她的时候,完全一副毕生所愿终得报偿的样子,有时候是一种不知道哪里来的恨意,但大多数情况下,玉江很确定,阿国是爱着她的。

那种很偏执很极端的爱法。

玉江记不得自己原先是谁,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但是阿国到底在她傻着的时候捡了她回来,锦衣玉食的养了她这么大,她也知道花街的女人过得都是些什么日子,一般情况下,遇到这种环境她肯定会想办法跑的,哪怕出去了要面对忍者的乱世,她也会跑。

但是有这个老太婆在就不一样,她就是一张很奇怪的保护网,玉江对她来说就是放在玻璃瓶里的小人,她自己就是那个瓶子,她把自己摔碎了,都不会让

作者有话要说:玉江出事。

玉江一直觉得他的这个比喻很精辟,而这个比喻最精辟的地方在于,玻璃瓶子一摔就碎,完全描绘出了阿国的自身难保。

所以时间到了,她总归还是要走的。

“你看上哪个了?”

玉江一问,阿国果然立刻就从那种奇怪的状态中回过头来,然后点着本子上的一行字说:“我觉得这个最好。”

玉江无所谓的点头:“那就这个吧。”

阿国特别满意的笑了。

不久之后,花街里私下就开始流传着云良楼的一些小道消息。

那个年老色衰的阿国,真的如同传说中一般,从一棵粗壮的竹子里,捡到了一个美丽的小女孩。

她摸过的鲜花就不会凋谢,她摸过的瓜果也不会腐烂,这个女孩子有个和传说故事里一样的名字。

云良楼的辉夜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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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以后就算为了名字也注定要和BOSS怼一场了。

感谢同人坑、LLLL、谁也不能小看155的地雷和萌猫的地手榴弹,非常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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