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应龙被春兰一顿损火了,怒道:喂,你说什么呀,我干嘛要编故事,我刚才讲得都是真事,你们怎么不信。
春兰嘲讽的道:白痴,你刚才说给我们讲一个故事,怎么这才过了一会儿又不是故事啦。
李应龙道:我刚才说讲故事,是要拿故事做个比喻,我是怕------唉,我也说不清了,反正我说的事都是真的,你们爱信不信。
春兰嘴一撇道:白痴,你算了吧,没看好我们小姐就想赖婚,就编出这么烂的一个故事来胡弄人,你也真想的出来啊。
李应龙双眼一瞪道:干皮奶奶的,谁说我想赖婚了,我不是------老天!我都被你这丫头给搅糊涂了,不是我要赖婚,是这个婚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张云芳突然问道:李公子,我长得是不是很丑,让人看了很烦?
李应龙顺口道:张小姐生得很美,谁见了都会喜欢的。
他这话倒不是在奉承张云芳,是心里认知的,所以顺口就说出来了。
闻言,张云芳幽幽的道:既然我生得很美,李公子为什么不要我要抛弃我呢?
李应龙忙摆手道:张小姐,不是那么回事,不是我不要你,而是我不能要你,因为我不是你的那个李公子,我是另一个李公子。
闻言,张云芳长叹一声幽幽的道:李公子,我知道了,你走吧,我不怪你。
李应龙道:那好,我走了,真是对不起啊。
话罢,转身出了亭子向外走,边走边嘟囔着:干皮奶奶的,这都闹了些什么啊,稀里糊涂一锅烂粥。
就在李应龙刚走出那座小凉亭子的时候,突然听到春兰一声惊喊道:小姐,你干什么呀这是,千万不能这么做。
闻言,李应龙一愣转回头来看,这一看把他给吓得一声惊呼:我的天!
原来张云芳正手握一把锋利的剪刀往自己的脖子上扎呢,而春兰则用手把着张云芳握剪刀的手拼命阻止,俩人一拉一扯,剪刀一偏扎到张云芳另一条手臂上,血一下流了出来。
春兰吓得狂叫道:小姐------你------你出血啦,你出血啦。
见状,李应龙吓坏了,心道,呢吗干皮奶奶的,这是要出人命的节奏啊,这可不好玩,如果真出人命了,那他可就说不清楚了,因为他也在现场的,人家绝对会认为他对张小姐做了什么,张小姐很是羞愤,就自杀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李应龙的身子不由就是一抖,这个罪名他可不能背。
于是他忙又跑回亭中对张云芳急道:喂,你这是干嘛呀,虽说李公子死了,你可也用不着为他殉情吧,俗话说的好,死了张屠夫,还能吃带毛的------噢,不对,说错了,应该是死了李公子,还有王公子、赵公子、吴公子什么的,好死不如赖活着嘛是不是。
闻言,春兰气愤的朝李应龙大声吼道:你个白痴,我们小姐就是为了你才自杀的,你是不明白还是愣装糊涂啊。
闻言,李应龙一惊道:为我?我又不是李公子,这哪跟哪啊。
张云芳哭着道:李公子不要我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春兰,别拦着我,让我死了吧,我实在是太痛苦了,呜呜呜------
春兰道:白痴,听到了吗,这都是你干的好事。
闻言,李应龙心道,这都哪跟哪啊,这关我什么事啊,可事实就是,还真就管他什么事,谁叫他一通的乱说呢,不然之前人家李小姐怎么好好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呢。
他着急的道:干皮奶奶的,可我------可我真的不是那个------
春兰猛地打断他的话道:白痴,你还胡说,你是不是真想害死我们小姐啊。
闻言,李应龙一惊,心道,对呀,是不能再说了,如果再说下去的话,这个痴情女子非把自己给杀死不可。
于是,他忙改口道:算了,算了,是我的错,我是那个李公子,刚才只是想开个玩笑试试你们的反应,老天!差点搞出人命来了,不玩啦,不玩啦。
话罢,他伸手去拿张云芳握在手中的那把剪刀,听李应龙承认了自己是李公子,张云芳不再挣扎,很顺从的让李应龙把剪刀拿走了,然后她那一双美丽的大眼就再也离不开李应龙了。
李应龙见张云芳的手臂上部仍往外透血,他忙用剪刀在伤口的周围把衣服剪开个洞,见伤口并不深,这才放下心来,他扭头在院子里四下看了看,见不远处花坛中有一种草是消炎止痛的,他忙跑过去拔了两棵拿过来,接着他把张云芳那条胳臂轻轻搬起,然后伏下头用嘴在她的伤口处吸。
见状,春兰吓了一跳,忙喊道:喂,你要吃了我们小姐啊。
李应龙把吸到口中的残血吐到地上扭头瞪了春兰一眼道:什么叫吃了你们小姐啊,不把残血吸出来会化浓的,你懂不懂,不懂一边待着去。
话罢,接着又开始吸了起来。
张云芳在李应龙把嘴附到她伤口吸的一瞬间,一种从没有过的,如腾云驾雾般晕呼呼的感觉传遍她的全身,美妙极了,她的身子不由颤动的摇晃了一下。
见状,春兰一惊,紧张的问道:小姐,你------你不要紧吧?
话罢,向李应龙怒道:喂,搞什么呀,把我们小姐都吸晕了。
闻言,张云芳的脸一红,忙向春兰摆手道:春兰,我不要紧的。
李应龙吸干净她伤口的残血后,又把草药放在嘴里嚼烂,然后吐出敷在伤口上。
见状,春兰疑惑的问道:白痴,你把这些破烂草放在我们小姐的伤口上能行吗?
闻言,李应龙白了春兰一眼道:这是消炎止痛的草药,我们家乡那儿的人常用,不懂看着就是了,瞎扎呼什么呀你。
春兰不服的嘟囔道:你才瞎扎呼呢,白痴。
闻言,张云芳瞪了春兰一眼。
李应龙敷好草药后,又用剪刀在自己的下衣襟剪了个口,然后撕下一条布给张云芳把伤口包扎上,一切做完,李应龙这才长出一口气道:好了,完事大吉。
说着,看了看张云芳又道:大小姐,你想吓死几个呀,动不动就拿刀杀自己,好玩吗?
闻言,春兰气哼哼的道:白痴,还不都是你惹出来的么。
张云芳的脸刷的红了,不好意思的低下头道:对不起,让李公子你受惊了。
李应龙道:我受点惊到是没什么,只要你没事就行,对了,你不会再来第二次了吧?
闻言,春兰道:这全在于你李大公子啊,只要你别再胡编故事了,我们小姐就不会有事。
闻言,李应龙向春兰一瞪眼道:干皮奶奶的,我什么时候编过故事,我------
春兰喊道:白痴,你又来了,是不是想让我们小姐再来一次两次的啊。
张云芳向李应龙低声的道:李公子,别------别说了,云芳经受不住的。
闻言,李应龙暗道,是不能再说了,闹出人命可真就不是好玩的。
见李应龙不说话了,春兰不由奇怪的道:喂,白痴,你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又在想什么鬼道道来害我们小姐啊。
李应龙来气了,扭头向春兰大声的喝道:你还没完了是不是,干皮奶奶的,你是不是皮痒痒了,想找揍啊。
话罢,抬手对她做了个拍的姿势。
春兰一点不怵,头一昂,小胸脯一挺,把脸凑到李应龙面前凶凶的道:你打,你打,姑奶奶我正好没找到养老的地方,打了我,你走哪我就跟你到哪,吃你的,喝你的,穿你的,让你养我个十年八年的,看你难受还是我难受。
李应龙突然笑了,笑罢道:我干嘛打你,没事找事啊我。
边说边把举起来的手慢慢放下,当手接近到春兰一侧脸蛋时,突然用手指掐住她脸蛋上的肉就拧了一下,痛得春兰“噢”的一声狂叫,李应龙一转身撒腿跑走,瞬间没了踪影。
春兰从惊愣中反应过来,冲他的背影大叫道:白痴,你给我站住,看我不揍扁了你。
喊着,拔腿就追了过去了。
张云芳看得目瞪口呆,突然,她又“咯咯”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