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老头儿忙摆手道:没这个意思,绝对没有,今天收了这两件寿衣后觉得挺好的,也挺适合你爹穿的,就给你拿过来了,没别的意思的。再说了,老人百年之后的东西提前准备下也没什么不好的啊。
话罢,他拿起一件来抖开让少妇看。
在窗外向屋中偷看的宁哥、肥球见了那件寿衣后差点没跳起来,肥球把嘴附在宁哥的耳旁低声的道:宁哥,那是咱俩的行头。
宁哥点点头低声的道:我看到了。
少妇气的一高从椅子上跳起对老头喊道:我爹不需要,你自己留着穿吧。
话罢,转身拔腿向外就走。
见状,那老头儿忙也一高跳起跑过来从后面一把抱住少妇“嘻嘻”笑着道:小宝贝,别生气,我也给你弄了件好东西呢。
闻言,少妇扭头瞪了他一眼道:我更不需要什么寿衣,给你老婆送去吧。
老头儿忙道:不是,不是,我给小宝贝你弄来了一只上好的玉镯。
少妇不信的道:你会舍的给我玉镯。
闻言,老头儿一笑的伸手入怀掏出一只镯子在少妇眼前一晃道:怎么样,我没骗你吧。
看到那只玉镯,少妇的脸上显出笑容的道:这还差不多。
话罢,伸手接过那只玉镯套到了她的手腕上晃着看了看,接着又笑了。
老头儿道:怎么样,不错吧。
少妇道:成色不错,还行。
老头儿拽着少妇来到床前坐下,然后伸出双臂一下把少妇搂入怀中,一双手在那个少妇的身上十分不老实的乱摸着,少妇被那老头儿给摸得直哼哼。
乱摸了一气后,那个老头儿对少妇邪邪的道:宝贝,该慰劳慰劳我了吧。
闻言,少妇一下挣脱出老头儿的怀抱,嘴一撇讥讽的道:你算了吧,每次把老娘搞的不行不行的,你那家巴什就不行了,害的老娘要自己来解决,我算是被你给害苦了,你呀,愿找谁找谁去啊,老娘我是坚决不侍候了。
闻言,老头儿一笑道:那是以前,现在我可是不一样了,告诉你说,我现在的家巴什虽算不上是金钢不倒吧,可也差不了多少了,你在这里稍等会,我去去就来。
话罢,转身向屋外走去。
宁哥、肥球闪身躲到房头的暗处,刚藏好,老头儿就推开房门走了出来,就见他一折身去了旁边的一栋厢房,在门前站下,接着从兜里掏出一把钥匙捅开门上的锁,推开门就走了进去。
宁哥、肥球忙从房头走出来到厢房的窗下,又用手指在窗纸上戳了个洞,然后把一只眼附在洞上向里面看去,这时屋中亮起了灯。
老头儿手持一支点燃的红蜡烛来到一面墙前站下。
墙上挂着一副山水画,画的下面摆放着一张桌子,老头儿把蜡放到桌子上,然后用一只手掀起画来,另一只手在后面的墙上按了一下,墙上开了一个小方洞,他伸手从洞中拿出了一只黑色的瓷瓶子,接着放下画用手把瓶塞子给拔下来就把瓶嘴送入口中“咕咚咕咚”的喝了两大口,喝完又把瓶塞堵上了。
之后就见他把瓷瓶拿到眼前笑迷迷的看着嘟囔道:好东西啊,就是贵了点,一瓶就要一千两银子,不过,值。
他又掀起画,把瓶子放回到洞中,然后关上洞门,一低头吹灭了蜡烛向外走去。
宁哥、肥球忙又躲入房头的暗处。
老头儿从厢房中走了出来,然后把房门又重新给锁上了,接着转身走到亮灯的屋门前推开门走了进去,只听“咣当”一声,房门就被从里面给栓上了。
过了一会儿,就见宁哥、肥球从暗处走了出来。
二人来到厢房的门前,宁哥看了看门上的锁一笑的轻声道:就这破玩意能锁的住么。
他一伸手从怀中摸出了一根小金属片,接着把金属片插入锁孔摆弄了一会,只听“咔”的一声轻响,锁开了,然后宁哥取下锁,轻轻推开门,二人一闪身窜入屋中。
不愧是偷遍了天桂镇的贼王,一般的锁还真就挡不住他们呀。
二人摸黑来到那面墙前。
宁哥抬头向墙上的画看去,但黑糊糊一团什么也看不清楚,他只好伸手去摸,当摸到那幅画时伸手给掀开了,然后又用另一只手去墙上摸,当他的手触到一块凹进去的小坑儿时就用手指往里压了一下,只听“咔咔”的几声震响,墙裂开了一个方洞。
宁哥兴奋的道:打开了,打开了。
然后,他把手伸入洞中去摸,一下摸到了那只瓷瓶,他把瓷瓶拿出来递向肥球道:拿着。
肥球接了过去拿在了手中。
宁哥又把手伸入洞中去摸,这次摸出了一只很沉重的布袋,他用手捏了捏高兴的道:是银子。
然后,又递给了肥球。
肥球接了过去拿在了手中掂了掂兴奋的道:有一百几十两,宁哥,咱俩这回可发了。
宁哥再次把手伸入洞中去摸,但洞空了,什么也没摸到,不由沮丧的道:空了,没东西了。
话罢,撤回手放下那副画。
肥球晃了一下手中的那只瓷瓶道:宁哥,这什么东西?那老头爹说值一千两。
宁哥要过来拔出瓶塞放在鼻下闻了闻道:是酒。
闻言,肥球怀疑的道:有这么贵的酒么,一瓶值一千两银子。
宁哥道:也许有吧。
话罢,摇晃了一下瓶子道:这么贵的酒,一定是好酒,便宜咱哥俩了。
话罢,把瓶嘴塞入口中‘咕咚’喝了一大口。
肥球问道:好喝么,什么味儿?
宁哥砸了一下嘴道:甜的,挺好喝,就是药味儿太重了。
然后,他把瓷瓶递给了肥球,肥球也“咕咚”喝了一大口,砸了砸嘴道:不错,是挺好喝的。
于是二人你一口,我一口的轮着喝了起来,不一会把那一瓶药酒给喝了个净光。
喝完后宁哥摇晃了一下空瓶“嘻嘻”一笑道:没了,那老家伙明天发现他的宝贝酒被人偷喝光了,而且还丢了一大包银子,你说他会是个什么猴样儿。
肥球道:搞不好他能找根绳子把自己给吊到房梁上去。
宁哥一摇头道:他这样的人才不会去寻那个短见呢,我估摸着他能上点火,尿点黄尿,拉点血什么的,但绝对死不了。
突然,肥球用双手朝自己裆部一捂惊呼道:唉哟,怎么回事这是。
闻言,宁哥先是一愣,接着自己也有了感觉,他把手中的空瓶往桌上一丢,也用手朝裆部一捂吃惊的道:老天!我的那个------东西怎么翘起来了。
肥球道:我的也是,还很硬很硬,怎么回事啊这是?
还怎么回事,他把人家老头儿的壮阳酒当普通的酒给喝了,人家老头儿一次才喝上两口,而他俩倒好,一下子把人家一整瓶的壮阳酒全给喝了,那可是老头儿一个月喝的量啊,我去,不硬死他们才怪。
闻言,宁哥思索了一下,扭头向桌上的空酒瓶看了看后,用猜测的语气道:老天,不------不会是这酒搞的鬼吧。
肥球认为宁哥说的对,于是点了一下头道:我们也就喝了这酒没吃别的什么东西,一定是它了,天!这什么酒啊,喝了竟然硬家巴什。
宁哥一挥手道:别管那么多了,先找个地方躺着去吧。
于是二人弓着腰,用一只手揪着裤裆,拉巴着两条腿一步一挪的向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