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重生过来就要被扔进牢里,她怕也是第一人,萧婉言挣扎的扭动身体:“放开我,你凭什么抓我,还有没有天理了。”
男人嘲讽的笑了笑:“天理?我就是你的天理,成了我楚怀染的人,是龙你给我盘着,是虎你给我卧着,就连死活都得我来决定。”
“楚怀染,你就是个丧尽天良的变态,你不得好死。”经过楚怀染身边,啐一口到了他脸上,引得楚怀染的眼里冒出火光:“谁都不许给她放饭,饿她五天。”
相府的牢房十分宽敞,里边有许多位置都空着,萧婉言被架着进去,牢头打开其中一个,把她给推了进去。
萧婉言膝盖一软跪在地上,她刚要发火,转头看向右边的牢房,几截骨头就零零散散的铺在地上,她心尖一颤,咽了咽口水,余光又瞥见角落的头骨上趴着一只老鼠,满眼绿光的盯着她。
而面对着另一个牢房,里面满是血迹,她仔细看去一截手指挂在门栏上,残断的胳膊就在角落里,被老鼠欢愉的啃食,老鼠抬起头正对上她的眼睛,一嘴的血迹使得萧婉言胃里翻江倒海。
萧婉言移开了目光,紧靠在角落里,脑海里尽是临死前的种种,既然老天给了她重活一次的机会,那么,之前的伤痛,她定要全部都讨回来。
凤如仪,待我强大,我要把你踩在脚下,夺回我所失去的一切。
外面的牢头已经换了一个又一个,估计已经是第二天了,她活动活动酸疼的筋骨,蜷缩在角落里,心里却已经将男人骂了个透彻:“白白辜负了一张好皮囊,良心都被狗吃了。”
古话说,不能在背地里说人坏话,否则一定会遭天谴,萧婉言才骂过了楚怀染,本人就出现在他面前,他依旧着了一身黑色衣袍,脸上却全然不是昨夜的暴戾神色,他盯着萧婉言,淡淡道:“都进了大牢,还不肯学的乖巧些?”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现在已经不是那个不可一世的女皇了,依照模糊的记忆看来,她现在是尚书府嫁过来的小姐,是丞相的妻子,既如此,她就该按照这个身份好好的活下去,待时机成熟,再报斗兽场的仇。
萧婉言颇为心虚的闭上嘴,却见他丝毫不在意所听到的,而是淡然着脸色,朝牢头说道:“把牢房打开。”
牢头开了锁后识时务的远离。
男人走进牢房,看的萧婉言心里一惊,想着昨天晚上的种种,她后怕的往后退缩,却见男人弯腰一把将她抱起,冷言道:“老老实实做你的相府夫人,不然我就真的送你去见阎王。”
可萧婉言权当是他不安好心,反复挣扎:“你究竟要做什么?告诉你我是不会屈服的”
男人加大手中的劲道,用力抱在怀里,语气中带了些许严厉:“再乱动我就给你扔到湖里去喂水蛇。”
虽然话狠,可说出来却完全没了昨天的狠劲儿,不过也能震慑住萧婉言。
她生怕男人的话成真,只得一动不动挺尸在他怀里,直到被送回到院子里。
院子里已经被收拾好了,连杂草都被处理的干净,就当她要进屋去看看时,房顶忽然滚落下一片瓦片,径直砸到她的额头上,使她连连后退几步。
她抬头看去,又顾忌身边的楚怀染,只得小声嘟囔道:“这是人住的地方吗?”
话音才落,一阵幽香袭来挡住她后退的脚步,她寻着味道转过身,一个谪仙一般的男子出现在眼前,一袭白衣飘飘,手持折扇,上面的山水墨染别有一番风味,竟迷了她的双眼,挪不开目光。
“婉言,你没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