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微在县城前后找了陈元还有任县苌,这两个人都不在。
她止不住有些困惑,这些事情会不会太过巧合了?
于微没办法,就去了县*府,她就不信,问不出周长冬在哪儿。
可是这会于微连大门都没进去,守门的人认得她,跟周长冬来过几次。
“小姑娘,你找谁?”
“大爷,我找你们刘书记,他在吗?”
“刘书记出去了,任县苌不在。”
于微知道,问他他也不知道周长冬关在哪里。
她心急如焚,是陈元的妻子听说了这事,找了过来,让于微先去了她家里,给陈元打电话,让陈元赶紧回来。
陈元赶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他也听说了这事,回到家看着焦急的于微,安抚她说着:
“弟妹,你先别急,我先出去问问怎么回事,人现在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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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微想一起去,陈元让她在家等着消息,一有信儿就回来。
到了晚上,陈元回来了,于微看着他的脸色,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陈元不知道要怎么跟于微开口,好一会才道:
“现在长冬在看守所,我也见不到,而且明天就要转去省城,这事儿比之前的事情更麻烦。”
陈元说到这里,看了一眼于微。
“你们晾晒场的账本现在在县里,我听说,从春天到现在,光工资就开出去一万多了,你们周边村子去你们那儿做工的,都有二三百人。这账本怎么就落到外人手里了?现在有人举报你们,一举报一个准儿。”
问题出在那个账本上,如果没有账本,举报那个人不可能挨家挨户的去问在于微那儿挣了多少钱。
于微待人好,称重的时候从来都是多说一些凑整,也不让他们吃亏。
夏天炎热的时候,于微煮消暑的绿豆,让他们一壶壶的灌走,还有买了很多西瓜给他们解渴。
凡是去过的,没有人不称赞她的。
还有她做出来的那些药皂,几乎人手一块,他们后来才知道周南河带出去后,一块都能卖不到二十块钱。
如此慷慨的人,没有人会去举报。
问题就出在那个账本上,账本上记录了每个人领多少钱,共支出多少,清清楚楚的写明了。
一个私人的中草药晾晒场,雇人都高达三百人,顶上一个小规模的工厂了。
于微心里气的要命,什么破规矩,一边鼓励发展,一边这个那个的限制,于微现在就想找到那些顽固不化的人,呸他们一脸。
陈元说完这些沉默了一会,随后又说着:
“这回这事儿,不是冲着长冬来的,长冬那窑厂还有预制板厂也用了很多人,却没有人提起,却单单冲着你那个药材晾晒场去了。而且,这次又是老刘搞出来的,弟妹,你知道这事儿的关键吗?”
于微又不傻,在等陈元的时候就想了很多。
现在陈元这样一说,于微心里清楚,上次这个姓刘的对长冬下手就是吴家授意的,只怕这次也跑不了吴家的唆使!
于微想到了吴洁,如果是冲着她来的,那肯定有吴洁的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