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少爷究竟做了什么造孽的事,为什么要扔这些内衣呢?
细思极恐,不敢再忖度,管家赶紧找了个地儿,把这些东西全都烧掉。
凌尧希自以为做的很完美,谁想到,在书房的角落里还留下了一条肩带。
这次取外景的时日不长,只需要半个月即可。
陶筱甄每日总喜欢拍一些景色给凌尧希看,要是下次要与他一起来这里游玩。
自从拍戏之后,每日去的地方也多了,前世,她可是被关在那小房间里久久无法。
谁曾想在这么个小地方里也能遇见熟人。
在一个乡下小镇上,她在拍摄之余,与剧组里的化妆师小于在外面闲逛。
途经一家小商店的时候看到了一辆从首都来的车牌号。
原本他对此并不在意,只不过车上下来的那个人却让她大为吃惊。
许久未见,这人清瘦了许多,脸上胡子刮的很干净。
这张脸让他倍感熟悉。这不就是凌尧希的五哥吗?
正是施清清嫁了的那个男人。
看到这人,她不禁再次想施清清,当初她曾想要将孩子托付给她,却没想到还是被对方夺走,自此下落不明。
……没想到今天还能在这里遇到。
却在这时,男人陡然转过身。
陶筱甄陡然吃了一惊,连忙拉着小于躲到了旁边的店铺之中。
小于不明所以疑惑看她,“怎么了?”
陶筱甄现在无心解释,压低了声音,做了个嘘声的动作。
“刚才看到熟人了,别出声,别让他看到我。”
店里的老板娘也被她此时这奇怪的举止所吸引,便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
此时,那个男人已经从车里抱了个孩子出来。
“你和那位小哥是朋友吗?”陶筱甄摇了摇头。“他是我丈夫的五哥。”
既然是血亲关系,为什么还要躲躲藏藏的?
老板娘打开了话匣子。
说起这个人,在村子里还是有些知名度。
他孤身一人带着个孩子来到这山野之中,而且还开着豪车,住在村里叫富裕的那户人家里。
一直住了半年多。
陶筱甄眉头紧皱,细细分析着老板娘说的那些。
似乎他带着孩子逃到了这个地方?
他现在难道不应该在国外吗,居然在半年前就过来了,还躲在这么个小地方,究竟为了什么?
见了这人之后,陶筱甄心情有些承重,当即打了电话给凌尧希说了这件事。
凌尧希只说让她尽量避免与那人接触,其他事情不要多管。
陶筱甄也便答应了,她在这里似乎也不能做什么。
安安静静的拍了几天戏之后,那男人似乎发现了她,在一天下午收工之后便登门拜访。
陶筱甄并不想离开剧组太远,只是这人身边携带了几个保镖,这强迫的意愿很是明显。
无奈,她只能交代一声,跟了过去。
约好见面的地方在附近一家装修风格复古的店。
陶筱甄环顾四周,门口处有不少保镖。
她冷冷一笑,“怎么?您是怕我在这里逃跑吗?”
凌五清浅一笑,清秀的五官却在此时泛着淡淡的暖意。
“只不过最近追杀我的人多了,为了保证安全,只能如此。”
“找我有什么事?我在这里拍摄电影,我们各自不相干我,就当没见到过你,为什么还要来找我谈话?”
男人沉默稍许,这才面色凝重的开口。
“若是其他人,我肯定会直接杀掉,但是……你是凌尧希的人。”这样一来就有些麻烦了。
陶筱甄此时很笃定,男人在这里定然或者什么不可见人的勾当。
两人谈话间,他怀里的孩子忽然咿咿呀呀的哭了起来。
哭声有些响亮。
男人却淡定的哄孩子睡觉,并帮他换了尿布在,喂了奶。
他的动作,陶筱甄全程看在眼里,只觉得这画面有些奇怪。
这男人居然躲在这么个地方喂养孩子!
为什么?
记忆中这个人似乎是很有野心的。
可现在却甘心躲在乡野之中喂养孩子?这也太奇怪了!
总算将孩子哄好睡着之后,男人再次看向陶筱甄。
“很多人想抢孩子,但是我知道凌尧希对这个孩子并没有想法,这也正是为什么我会让你继续活着。”
为什么要抢夺孩子?
这个孩子有什么重要的?
陶筱甄眉头紧皱,不明所以。
似是察觉到她的疑惑,男人挑眉,“怎么你很想知道答案吗?”
陶筱甄冷冷笑着摇摇头,“不想知道。”
男人微微颔首,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记住,你这次谁也没有见到。”
这次见面之后,陶筱甄便再也没能见过他,大概是因为遇到了熟人之后,转移阵地。
又过了一段时间,短暂的拍摄时间总算结束。
陶筱甄与剧组成员庆祝,晚上回去时,被人敲晕带走。
变故发生得太快,就连凌尧希安排过来的保镖们也没能察觉。
等到陶筱甄在此情形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现在正处于一个民房之中。
没过多久,那男人匆匆走了出来,见到陶筱甄,总算长长舒了一口气。
“弟妹,真是对不住了,咱们两个无冤无仇,我没必要对你出手,这次也只是被迫无奈,还请担待。”
陶筱甄动了动胳膊,身上被捆绑得结结实实,根本无法动弹。
她冷笑,“非得把我捆成这个样子再来向我道歉吗?我不接受。”
男人咧嘴一笑,“现在说出不接受的话,已经晚了,借你一些血。”
男人话音刚落便拿了刀子过来,陶筱甄瞪大了眼睛,警惕万分,“你想做什么!”
“为了避免凌尧希发疯,等我接完血后就放了你,乖一点别挣扎,这样才能避免误伤。”
陶筱甄真想仰天长叹一声,为什么自己总是这么倒霉!
刀子落在胳膊上,细嫩的皮肤上很快多了一道伤疤。
陶筱甄眉头一皱,刺痛传来,让她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很快的,放心。”
刀子并未落在血管上,对方只是取了一点血而已。
可这种情况很不对劲,让她不得不多想。
“你们用我的血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