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大人,您无恙吧!”
“主子!您一定要挺住啊!”
疼疼疼疼疼,我曰你二大爷小王八。
完了完了,不知道这具身体在挂之前我还能不能睡一觉。
鸩羽想说话,可是发不出声音,她身上挣扎着动了动,也是个残废。
所以让我过来替她当植物人的吗?
上个世界尧远一直在换着花样的追她,后来看她真的烦了也不敢再过分,虽没有得到她的任何回应,但着实陪伴了她一辈子,见他老实了,鸩羽倒是也没再动手打人。
然后这狗曰的王八号根本不敢让她回到空间里,二话不说就直接给她传到这来了。
怎么的就不能有一次是在香烛软榻上做着美梦醒来,一定要给她搞这些刺口激的是吧。
【宿主误会了,我这里是不知道出了什么故障导致传回空间失败,直接将宿主传送过来也是权宜之计,宿主别生气。】霸王号假笑着解释,声音听起来心虚的不行。
“有人告诉过你,你特别不会掩饰情绪吗?”这辣鸡演技,哪个动物园的师傅教给你的。
【宿主此言差矣,我只是一个系统,是虚拟存在的,可以模仿和应用人类的情绪我已经很厉害了,我可是最高级的那一种!】霸王号说的何其骄傲。
“真想象不出比你还菜的系统为什么还没开启自爆模式。”鸩羽声音平淡,还带着点尖锐的冷意,不拆你是吧,行,回头都算在你主人头上。
【…】宿主怼它总不带脏字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主子,御医来了,您可千万要挺住啊!”
“…”她到底是有多怕我挺不住。
鸩羽有些艰难的转头看过去,她这张古木的床至少有三米长宽,非常合她心意,淡粉色的床幔夹杂着淡蓝色的流苏被放下来,床幔上还吊坠着古铜色的铃铛,有微风吹过轻轻晃动但没有声响。
这一切都很梦幻,除了透过薄纱的床幔看过去,那跪了一地的侍女悲凉的哭泣声,还有偶尔一句一句的国师大人,哭的跟她已经挂了似的。
“国师大人,得罪了。”外面一个男人提着药箱走进来,不敢撩开床幔,只敢伸进来一只手隔着蚕丝的帕子给她把脉。
静了几秒那御医突然跪在地上惶恐道,“国师大人,您中毒了,微臣这就开几副药方来。”
“你,随御医去抓药”
“你,速去禀报皇上。”
一个像是账事宫女般的人从地上抹了一把眼泪起身,迅速干练的安排好各个事宜,鸩羽听出来,这是刚才嚎的最大声哭的最真的那个。
“主子,您好好休息,翠竹在这守着您,再也不会让那些歹人有机可乘!”翠竹说的坚定。
鸩羽浑身疼的像有人在她血管里放鞭炮,还是扔到细胞里放的那一种,钝动比尖锐的痛更加折磨人,即使疼成这样,她也是面无表情的看着顶上的帐幔忍着。
我是有偶像包袱的,打死不能叫出声。
我不疼我不疼…
去你丫的为什么这么疼,给个痛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