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陈兄有此才情,不妨说出来。”
王天翔心中还对此前陈东来的飞翔念念不忘,听到他要吟诗作词,来了一些兴趣。
其他书生闺秀们,也是一脸的期待。
毕竟,陈巧儿所做的诗,听着就像充满感情,对于爱情是这些少年郎们,深闺少女们的憧憬。
在陈东来看来,真的是人间一大流量,远的不说,什么时候都有人看。
不管是现在还是在后代,都是最引人关注的事情。
男女的那些事,不就这么些事儿吗。
“那多不好意思啊,可别误了大家的耳朵啊。”
陈东来流露出腼腆害羞的神情,别人可能会以为他在说客套话,可他自己清楚,他说的话,都是真心话。
“不怕,不怕!”
“诗会就是吟诗作词啊!”
“对对,巧儿姑娘的哥哥,必然也有诗才。”
“……”
现场的一群书生少女们,都被陈东来所吸引,就连陈巧儿也是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满脸崇拜的等待着哥哥的下文。
“那我就献丑了!”
陈东来嘴角轻扯,邪魅的笑了笑,“床前明月光,”
“啊!好啊!”
“好诗!很有画面感。”
“果然是巧儿姑娘的哥哥。”
“哥哥牛逼/破音”
“快说,说完全诗。”
陈东来胸有成竹,一手摇摇指着,一手靠背,放在股后,在众人崇拜的眼神之中,走了两步,又一点一个少女的脚下。
“啊!”
那个少女,脚都不知道放哪里,周围的人,也看想少女的脚,有些玩味的小,转折来的有些快,流露出和善且不是尴尬的微笑。
陈东来可不管少女面红耳赤,眼神闪烁的看着他,又抬头望天,
又顿了顿。
说完,陈东来自己大声的笑起来,颇为放浪形骸,自己给自己点赞加直吹自嗨,“哈哈,妙,当真是妙啊。”
现场的空气,突然寂静一片,唯有留下袅袅琴音,以及湖风吹拂着丝绸飘荡。
陈东来笑完,扫视一圈,周遭景象瞬间了然于心,在场的书生们,有些气愤,有些玩味,有些心照不宣,有些……
少女们,有些低头不敢看陈东来,也有一些偶尔偷瞄,更是有些大胆的媚眼传情,双目桃花,是激动到心里去了,怕不是。
作为深闺少女,长处高门大院,自然对外面的世界充满憧憬,更有的是男欢女爱的期待跟禁忌叛逆感,加上家中规矩颇多。
此时。陈东来做的事情,就像冲破了某种枷锁,给人一种既害怕又期待的刺激感。
在这个陌生的环境,朦胧的湖中岛之内,陈东来给了她们别样的体验。
个中滋味,人间百态尽显,头顶气云蒸腾,波动剧烈,表明他们的心情,并不平静。
“粗俗!”
王天翔率先发难,这种场合,怎么可以,陈东来怎么敢,做这样的荤诗,“口吐,如此污言秽语,污了大家的耳朵。”
“对啊,我说之前,就说了啊,会污了大家的耳朵。”
陈东来很无耻的承认,表明自己从不客套话,然后一脸鄙视这群听了段子心里暗爽,还谴责说段子作者的人,“你们自己坚持要听,怪我咯?”
你品,你细品。
这说的是人话吗?能做个人吗?
“额???”
众人一时哑巴是黄连,哑口无言,不知道怎么反驳,陈东来做的事情貌似很多人想干,却干不了,细想一下,难道要承认自己犯贱?
“大家的耳朵被我污了!不过……”
陈东来没说,还让他们无可奈何,同时捧一把陈巧儿,“我的粗言秽语,自然入不得众人的耳,但家妹所作的诗,那……必然也是极美好的。”
言下之意。
“巧儿姑娘,家兄所说?”
“对对,巧儿姑娘。”
“闭眼睛,都有画面感。”
“……”
一种牲口,不知道是开心,还是愤怒,期待着陈巧儿说出美好的诗词。
“哥哥,我。”
陈巧儿有些蒙圈,没想到事情还能这样发展,按理说这种时候,都要作作应景的诗词,跟西湖有关系之类的。
“你行的,就这首。”
陈东来微微一笑,他可不是随波逐流的人,他能掌控全局,插科打浑都是为了烘托陈巧儿,给她捧哏。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陈巧儿缓缓说出来,她在家中,听到陈东来念咏过的诗。
“好……”
别问为什么现场怎么就有傻逼,只会说好,为什么不用其他美妙的词句,表达一下自己的心情。
问就是这诗牛逼。
问就是一切尽在不言中,一个字表达对这首诗的赞扬,问就是你行你上,反正我是做不了比这更好的诗,所以只能说好。
一时之间,气氛为之逆转,彩虹屁不断咘咘的喷涌在陈巧儿的身上,众多光环,加注在这个平平无奇的小女子身上。
陈东来见到这一幕,感慨一句,真是一场成功的炒作啊,微笑的看着陈巧儿被众星捧月,成为人群之中最耀眼的那个女人。
她缓缓走开躲在竹林一角,深藏功与名。
然而,骚气的夜场小王子,哪怕躲在厕所,也没办法躲避开,渣女一眼就看穿他骚动的心,一个美丽的女子,从一旁走了过来,那就是花别离。
正在这时候,陈东来才发现,琴声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停了下来,发觉身旁多了个人。
还来不及搭讪,前方热闹的人群,也骚动了起来,那是一个少女,气冲冲的冲过来,“别跑,小贼,给我站住。”
然而,那些守着门口的家丁们,对于瘦猴似的男子跑来,就好像压根没看到一样,反而对王晓晓追上来,叫喊的时候,一脸的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