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依旧怀念的是她的指温,也怀念她柔柔的声音和软软的齐刘海,我第一次牵住她的手,很凉,有人说,手凉的女生,很缺乏安全感,我还太小,不敢给你未来,但我能做你的守护神,用宽大的翅膀包裹住幼小的你,现在,我还依稀记得,你在无尽的黑暗里对我轻声说
“谢谢你”上海晚上12:00--------------陈晓在这个暗无天日的黑屋子里呆了很久,学也没去上,这是一个豪华的房子,有沙发,有床,什么都有,但就是没有灯,陈晓整个人都蜷缩在床上,她很怕黑,所以现在她在呼呼大睡(......)床头还有冒着热气的一碗玉米粥和一杯温热的红糖水(别乱想),陈晓有贫血,所以要喝红糖水补血,她缓慢的睁开了好看的眸子,不出所料,果然是一片黑,无尽的寂寞感蔓延到陈晓全身,好像有许多很软但刺着皮肤很疼的小刺刺着陈晓的头皮,整个头皮都紧绷了起来,额角的青筋清稀可见,褐色的眸子里是恐惧,窗外的晚上黑得让人无法聚焦视线,如同一个魔术师把一块墨色黑布盖在一个方盒子上一样,好像随时都可以蹦出一只兔子,这个上海,就是那个方盒子,写字楼沐浴在萧索的小雨里,好像许许多多的蚕丝包裹住上海,等待上海破茧而出的那一刻,陈晓的目光放远到很远,她揉了揉太阳穴,把玉米粥和红糖水放到写字桌上,开始一口一口的吃起来,至于陈晓为什么没有像其他人质那样不吃不喝,她是抱着:要逃出去就要补充精力。”的想法,所以每次送的饭她都会吃干净,陈晓也想过要逃,但这是在70层写字楼的20层,从这里跳下去不死也要摔个残废,跳下去会死的几率超过百分之七十七,而不会死的几率却不超过千万分之一,所以,陈晓最终还是决定酝酿酝酿,过些日子再说,毕竟歹徒对她也就没有干过什么,所以还是慢慢的享受日子吧,她可能是所有人质中最淡定的一个,这时,写字楼里有一个大约15岁的男生在坐电梯上到20楼,他只有一只耳朵戴着耳机,月白色的头发显得生机勃勃,他穿着休闲装随随便便的走出电梯,他通过一个门前面时,听见碗被打破的声音,他想听听是什么,但后面就沉默了许久,他打不开门,就叫物业把备用钥匙拿了上来,打开了门,发现没有人,只有一碗被打碎的粥,他走了进来,到处找了会儿,最后在洗手间里找到了陈晓,陈晓低着头红着脸走出来,说
“你怎么进来的?还有,你是谁?”那个男生想了想,说
“我叫封索溪,因为在湖南西北部出生,西北部有张家界,张家界又有索溪峪,所以就叫这个名字,以后你可以叫我封。”封一口气说了一大堆的话,听得陈晓那是一个晕头转向,她醒醒神,说
“你一个大爷们话怎么跟个娘们似的”这话气的封一口气差点没上来,突然,封听见门外有脚步声,他把门关了,然后揽过陈晓的肩藏到了一个地方,捂住了陈晓的嘴,另外一只手从肩上放下来,伸出食指放在唇上,等脚步声渐渐淡了之后,封大概猜到是什么了,就说
“我可以带你出去。”陈晓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说
“真的?”封牵住陈晓的手,第一感觉是
“这人手好凉”他顿了顿,转过头眨眨眼睛说
“走吧,发现了就不好了”那个苍白天使,救了她,那个男生脑海里一直有着一个传说:有一个男生,他总爱和他的女朋友共用一个耳机,他左,她右,但有一天,那个女生离开了人世,是肝癌晚期,走之前,留给了那个男生一个纸条:I'mgladtomeetyoubutgettheoppositeofwhatonewants.”在那之后,那个男生就只戴了一个耳机,另一边也完好无损,他在等,等那个女生再来缓缓拿起耳机,和他一起听轻松的音乐。”你是散发着致命气息的王子,在无尽黑暗的长廊里灼灼生辉,你头顶有一个王冠,手里握着宝剑,但却只想要守护那一瞬开放的依米花----------陈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