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累了就先睡吧,我还要等水星呢。今天晚上水星会离地球很近。网上说三点就会出现,现在都两点了,我再等等。”说完之后坐了下来,望着窗外。很静很静,我都能听到自己紧张的饿喘气声了,不知怎么自己突然很紧张了起来。
“你喜欢看星星吗?”她问道。
“恩喜欢。还喜欢看月亮。”我发觉我废话多起来了,人家只问了喜欢看星星吗,我回答个喜欢不就完了,还多句还喜欢看月亮。真是废话。
“恩。月亮上有个宁静海你看到过吗?”王芮说道。
啊?宁静海?月亮上也有海?是不是广寒宫改名了?真是的,怎么也没人通知我呢。我便很自信的说道:
“当然知道。而且那里面还有个老女人和一只老兔子。”
刚说完,就听到王芮咯咯的笑道。然后说道:
“那是广寒宫,而且那只是神话。宁静海是月亮背面的一个凹进去的一块。因为地球人每天只看到月亮的一面,但是我那经常等月亮转过脸来,所以自己为那块凹进去的地方起了个名字。”我一下子无地自容了,然后点起了根烟,狠狠的吸了几口。我准备怀疑这桌上怎么有包七星的时候王芮的话打断了我的思想:
“快看,出来了。看到那边那颗很亮的星星了吗?”
我赶忙看了过去,还真有一颗很亮的星星,而且越来越亮。
“它再过半个小时就会消失了。仅仅只有半个小时。”我没说话,而是静静的看。不是我不想说话,而是怕再一说又丢人,所以干脆不说了。渐渐的,那颗很亮的星星真的没了。我转头刚想问王芮为什么消失时,我看到她脸上流泪了。我急忙问道:
“怎么了?怎么哭了?千万不要说风沙吹到眼里了,现在可是关着窗户。”
听到我的话,她赶忙擦了擦眼泪,然后说道:
“借你的肩膀靠下好吗?就下你下午靠我身上那样?就一会就好。”说完后用乞求的眼神看着我,我晕了,别说是靠一会,一辈子我都会马上答应到。
我将小桌子往后面撤了点,然后将椅子拉到她旁边,她靠了过来。一股淡淡的酒味飘了过来,看来她今天喝了不少了。但是还能为自己泡面,而且给我点蜡烛,我突然感觉好幸福。又有股淡淡的香味飘了过来,跟我下午靠她边闻到的一样。正当我享受香味的时候她尽然睡着了。而且眼角还有泪水。我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虽然我想问,但是让我叫醒她去问我肯定做不到。但是不问我心里有不舒服。这时我想到我是个很有风度的男人,人家睡着了怎么可以叫醒她呢?所以就打消了问她为什么哭的原因,便伸手去擦掉她眼角的眼泪。这时她她眼泪又流了出来,而且比刚才还多,而且手还挽上我的胳膊,我稍转身体,将后面的被子拿了过来,给她盖了起来。盖好后,我又将她眼泪擦去,但是这次她没再流了。
到底是什么事让她半夜流泪呢?难道钱包丢了?这怎么可能呢。我将我那垃圾思想打出脑外,开始很严肃的思考。但是还是想不出来。这时她好像跟我心灵相通似的说道:
“你胳膊累吗?是不是在想我为什么会哭?”
“不累。没有啊。我在边回味你的面和欣赏星星呢。”我一说完,就感觉肚子有点东西想从嘴里出来,不用说,肯定是那面。
“哦。我还准备给你讲呢。看来你也不怎么在乎。那我睡了。”她说道。我一听,自己怎么这么嘴硬,哎。这下麻烦了。我该怎么说呢。正当我郁闷怎么问她的时候,她突然又说道:
“其实那水星是我的爸爸。不应该说是,是代表我的爸爸。我妈妈在我很小的时候爸爸就不知道去哪了,我总是问妈妈,妈妈说他去了一个叫中国的地方。我就问妈妈为什么去中国?妈妈就说他为了自己的梦想而走的。我当时很不理解爸爸,所以很恨爸爸抛弃我跟妈妈走掉。而我的妈妈也一直没有再婚,并且在我的学习上很重视我的中文,当时我并不是很理解。但是我还是照我妈妈的意思将中文学的很好,并且加上新加坡很多百分之七十都是中国人,我学好中文很简单。每年这个时候前一个星期我的母亲都会从新加坡来到中国,并且将我送到她的妹妹家,每次都说是去中国有事,并且我的小阿姨总在妈妈走后问我想不想爸爸,有没有什么想跟爸爸说的。我很小阿姨关系很好,所以什么都告诉她。直到去年的时候,她还是在我妈妈走后问我同样问题,我告诉了她。半夜我醒了去洗手间,听到她打电话将我想对爸爸说的话对电话那边的人说道。而且我到最后的时候听到小阿姨说道:姐,你这瞒有不是办法,孩子也大了,也该告诉她了。我听到这句话之后,我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而且是关于我的爸爸的。正当我傻站那时,小阿姨打完电话正开门走了出来,看到我时惊讶的叫了一声,但是马上问了句:你全听到了。然后我点头。小阿姨就问我想不想听?我说不想。当时小阿姨很不理解,但是我后面说了句:我想听妈妈亲口告诉我。小阿姨更惊讶了,但是点了点头说道:也对,也对。后来妈妈回来后小阿姨将那晚发生的事告诉了妈妈,妈妈来到我房间对我说:你的爸爸是个很爱天文学的人,由于新加坡环境有限,所以他就去了中国。为什么选择中国呢?而不选择美国?甚至更发达国家?因为你的爷爷,你的爷爷当年研究水星有一定成就,并且爷爷临走时将自己的所有研究成果交给了你爸爸,希望你爸爸能继续研究。爸爸很爱爷爷,所以答应了。就在研究小有进展时,爸爸被查出得了绝症,当时妈妈很伤心,但是更伤心的是爸爸决定去中国,而且要自己去。原因就只有一个:中国研究条件够,而且自己是中国人的后代,希望研究出来后将成果无条件捐献给中国政府。当时妈妈很不理解,所以不让爸爸走。但是爸爸尽然跟妈妈离婚,而且任何东西都不要,连我也不要。我听妈妈讲到这时自己都哭的不成喘不上气了。直到第二年妈妈接到爸爸病死在中国的恶讯,因为妈妈还很爱爸爸,所以就去了中国,并且将爸爸埋葬了。在整理遗物时翻出几个日记本,妈妈慢慢看完了,而且眼泪也流干了。日记里面大体内容是对我母亲和我愧疚的话。而且他希望自己静静的走,不希望看到身边的人为他伤心,而且他每天的日记里,都写道一句话:我最大的奢求就是能跟我的爱妻和爱女通上一次电话。可是到死他都没敢打电话给我和妈妈,因为他没有脸打电话给妈妈。最后一篇日记写的是这次水星的出现日期还有下次的,剩下的规律乃至日期全都交给了中国政府,只流下了这两次。按妈妈的理解第一次应该是爷爷的,第二次而是爸爸自己的。我今年跟妈妈提出要来中国,妈妈也明白来的意思,便答应了。由于我不是中国居民,所以在中国呆的时间有限,所以我就办了学生证,所以就随便找了个学校定了下来。”
说到这已经哭的喘不上气了。我抱住了她,她没有挣扎,而是倒在我怀里放开的哭了起来。我真的很佩服她的爸爸,尽然这么了不起,还有她的妈妈,尽然每年都会来拜自己的老公。想到这,我突然觉得有句真的很对,珍惜眼前,不要等失去了才后悔。然后我紧紧的抱住了王芮,并且说道:
“想哭就哭吧。要不要给妈妈打个电话?告诉她你看到爸爸跟爷爷研究的成果了?”
“妈妈会每天定时给我打……”话还没说完我听到一个电话的声音响了起来。只见王芮起身走向床边,拿出一个电话,然后接到:
“hello,妈妈,还没有睡吗?”后来她们好像用英文交流的,只是很少有中文出现。因为我英文不是很好,所以也没听懂。
不过一会她走到我身边,坐了下来,我说道:
“妈妈的电话?”
“恩。”她恩了一声,就没再说话了,看来情绪还是很不好,我将她抱住。然后告诉她:
“下次水星我陪你一起看好吗?”
她马上把头台了起来,然后又依偎到我怀里,说道:
“真的吗?你会不会骗我?”
“我拿人格向天上各个老头起誓!我欧阳……”还没说完,她就将我嘴捂住,然后示意我不要再说了,
“我相信你。下次时间是三年后,但是妈妈说下次要再新加坡看的效果最好。”她说道。
“那我们就去新加坡看。也是这个时候吗?”我很激动的问道,因为我是个很负责任的男人,所以答应的事就要做到,所以先问好。”
“恩。但是……”她没有说了,我也没问。就这样我抱着她,我相信明天会更美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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