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浅子恪被几名女佣推进了奢华的浴室,异常尴尬的洗过澡后,穿上女佣准备好的真丝睡裙来到小包子睡的房间,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一间卧室的大小,足以抵她和包子的整个家了。
浅子恪看着房间内的装恒,不由得感叹:总统住的地方果然不一样。
来到床边,偏头看去,只见墨包子悠闲的坐在床上,拿着铅笔在一张画纸上勾勾画画,浅子恪好奇的坐在床上,将小家伙放在怀中,温柔说道:“包子,你在干什么呢?”
“诺,跑车结构图。”
浅子恪一怔,不由的打心眼里的佩服,才三岁的宝宝就会弄这些她都不会的东西,简直神了!
不过这几年她也已经习惯了,从包子会说话起,她就发现小家伙的智商异常的高,不仅如此,脑子里总是装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当然,对于她来说,是稀奇古怪的。
小家伙偏头瞟了一眼钟表,将画纸放在床头柜上,拉着女人的手钻进被窝里:“妈咪,睡觉吧,明天我还要上学。”
浅子恪索性在包子的身边躺下,温柔的揉了揉他的脑袋:“我家包子这么乖啊,还没忘了要去幼儿园。”
小家伙白了女人一眼,在女人的玉颈处蹭了蹭,卖萌道:“妈咪,给我唱歌!”
“恩,好。今天晚上,包子想听什么歌?”
“就哼一首《卡农》吧,蛮喜欢那个调。”
“好。”
浅子恪一边理了理小包子额前的头发,一边轻声哼唱道,墨包子舒服至极的伸了个懒腰,这对于他来说绝对是一种至高无上的享受。
卧室门外,墨祖北潭轻声打开门,缓步来到床边,一声悠扬的女声传入他的耳朵,男人停下脚步,微微侧头,只见浅子恪柔声的哼唱着歌曲,而小家伙懒洋洋的闭上眼睛,格外惬意。
一副柔美的母子相爱图展现在他的面前,男人的黑眸闪过一丝深不可测的笑意。墨祖北潭刚想离开,突然脚步微顿,虎躯猛地一震,大手抚上自己的心脏。
瞟了一眼床上的母子俩,悄声离开,大步走回卧室,额前不知何时冒出丝丝细汗。
回到主卧,墨祖北潭躺在地上,只觉得呼吸越来越苦难,来自胸腔刺骨的疼痛使他高大伟岸的身体不由得蜷缩起来,双手狠狠的按压着自己的心脏。
男人痛苦的闭上眼睛,脸色接近苍白,紧握着拳头闷哼着。
当歌曲哼唱完毕,浅子恪低眸看着怀里睡的正香的包子,嘴角不由得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低头在他的额头落下轻轻一吻。
微微侧身,刚想闭上眼睡觉,却突然听见隐隐约约传来的吼叫声,浅子恪猛地坐起身来,竖耳细听,没了动静。
仅一墙之隔的主卧,墨祖北潭紧咬牙关努力的不想让声音溢出来,“砰!”的一声,拳头狠狠的砸向铺着地毯的地面。
痛入骨髓的疼痛使得男人紧着黑眸,大手用力的揉按着自己的心脏,控制不住:“啊——”
权一棱说这见房间的隔音效果是最好的,墨祖北潭也就放下心来他的嘶吼不会传出去。
浅子恪刚躺下,再次听见男人痛苦的低吼声,微蹙起眉头,那个声音竟是如此的熟悉.....
女人下床,悄声的走到卧室门口,手刚碰到手把,突然隔壁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嘶吼:“啊————”
浅子恪猛地睁大眼睛,这一次,她听的真真切切,赶忙走出卧室门外。打开隔壁房间的门,闻声而去,往里屋走去只见落地窗前,在月光的照射下,静静的躺着一名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