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这歌词里面的you,指的到底是谁啊?”一边清唱未完,yucca便幽幽的对我问道。
“是啊,想不到著名的花花公子居然还有这么痴情的时候。”羌蔷也跟着说道,看我的眼神中一直带着的讥诮之意,已经一扫而光了。
被羌蔷说“花花公子”时,不由得想起bbs上的sunoy跟我探讨“花花公子是不是花心公子的意思”,本想趁机打听羌蔷是不是就是sunoy转念又觉得这里就问似有不妥,而且yucca的问话也十分的郑重,需要慎重作答,于是作罢。
“嗯?并没有专指谁啊。”回想起当初哼唱自创的《Ibeliev》时,并没有确指哪一个具体的女孩子。
“哦,难怪会不给我看,原来是怕我误会。”yucca不满的叹道,秀眉微黜,美丽的眸子扑闪着。
看出了她有些失望,我忙说道:“啊?不要这么说吧。其实我可没这意思。”
“哎,看来是我误会你了。果然还是花心大萝卜,不是盖的。”yucca没再言语,听了我如此闪烁其词,羌蔷开始冷冷得评说道,眼神中恢复了那种嘲弄的神色。
“呵呵,他可是著名的射手,最花心的星座了。”yucca笑着接到。
“不是说射手花心是因为没有找到一生认定的人吗?”我替自己辩解道,虽然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射手座,我只清楚自己的阴历生日,又没法知道具体阳历生日是那天,我又是怀疑自己可能是摩碣,而不是射手,不过在没有确定之前,也没法提出否认,“一旦找到了注定的那个人,就会成为最痴情的。”
“借口。你怎么知道谁是注定的那个?”
“不知道啊,所以才会痛苦,这就叫花心的痴情汉,懂吗?”
“倒!花心还能吃请?真有你的。颠倒黑白的能力是够强的。……”羌蔷话没说完,声音逐渐低了下来,因为上课铃刚刚响过,邓论课老师踏着铃声进了来,站在了讲台上。
教室内到处泛滥成灾地叽叽喳喳的女孩声音逐渐降低了下来。
“咳,”老师清了清嗓子,“看来我的课上的还是没多大吸引力嘛”。他笑着说,这老师比较和善,虽然努力使自己地课上的有趣,可惜课程内容决定了不可能多吸引人,“一说有电影看,就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话音没落,下面便响起一阵嘻笑之声。老师自嘲,学生也忒配合了点。一点也不给面子。
“今天要放的是有关周恩来总理的几部纪录片。可能会有人不解,这堂课是邓小平理论课,怎么放起来周恩来的片?其实原因很简单,如果没有周恩来,就不可能有邓小平理论。毫不夸张地说,没有周恩来,中国就没有今天的局面。大家都知道。我们这位校友,可以说是非常了不起的一位伟人,说如果没有他,就没有当代中国,那时一点儿也不过分地。好了。我就不多说了,下面开始看片。不过我先事先声明,要认真地看,下次课交一份心得体会,下次课是讨论课,题目就是周总理和中国现代化。”
说话间,黑板上方悬挂的白色幕布被放了下来,多媒体播放器搬到了教室下,教室内其他荧光灯熄灭了,一幅投影照在了幕布上。教室内黑乎乎的。还颇有份看电影的氛围。
片子内容,包罗了总理一生的大小事件。主要分为是青年时代、解放前、建国后三个部分的主要事迹。虽然大部分都是黑白的,音效也很简单,大多都是一个男中音在那大幅的旁白,然而却比一般电影看上去令人震撼地多。关键是总理那多彩而壮阔的一生,那光彩照人的人格魅力,令人无法不受感染。
最后讲到总理辞世时的情形:
“按照联合国《旗典》的规定,通常下半旗只有一天,即得知逝世消息当日、得知逝世消息次日、举行葬礼当日这三天中的一天。在特殊情况下,下半旗两天,即得知逝世消息当日、举行葬礼当日这两天,或者得知逝世消息次日、举行葬礼当日这两天。从字面上理解,下半旗两日就已经很不容易了。而联合国为周恩来逝世下半旗从1976年1月9日发布讣告开始至15日举行追悼会结束,在这持续的7天里联合国每天都下半旗致哀,这一项更是无人可比,实在太特殊了。下半旗地程序是首先由本国政府或是本人所属的组织或团体向联合国有关机构提出申请,联合国秘书长可依据死者生前的贡献,再决定联合国是否降半旗以示尊崇与追悼。例如,1997年邓小平逝世时,中国驻联合国大使秦华孙是在当地时间2月19日下午与北京联系后,向联合国提出为邓小平去世降半旗的请求的。而为周恩来下半旗,中方并未提出申请,是联合国秘书长在听到消息后主动临时决定地。
“从那天开始到一月十五日(他的葬礼举行的日子),甚至以后更长的时间里,几乎所有国家中所有重要的人物,都对他的逝世发表了悲痛的声明或谈话;许多国家下半旗志哀,联合国旗也下半旗,同时没有升起联合国会员国的国旗。这在这个世界组织中是极其罕见的事情。无数唁电和唁函飞向北京;各国报纸以显著地位刊载了这惊人的噩耗,有地报纸整版套上了黑框;无数电台播放这悲痛地消息,有的还播放沉痛地哀乐;周恩来的照片和影片资料,反复地出现在书刊报纸和电视屏上;无数普通的群众涌向当地中国使馆和驻在机关,表示自己的哀悼,悲痛汹涌在他们心里,热泪洒在他们胸前,全世界都为他哀歌。当时和中国建立外交关系的国家是107个,而有130多个国家和政党领导人先后发来唁电、唁函,说明有一些尚未和中国建立外交关系的国家也表示了哀悼。周恩来获得了敌、我、友三方一致的高度评价和世界各国的广泛赞誉,这种超越政见、超越时空的哀悼,是非常罕见地。
尽管周恩来不是联合国下半旗的第一人。但国际社会的悼念规模和方式无论从广度还是深度都表现出异乎寻常,远非正常的惯例可比。应当说周恩来总理享受了极其特殊地荣誉,这一点丝毫不夸张,尤其是联合国持续七天下半旗。在这一点上说空前绝后决不为过。
“说周恩来总理享受了极其特殊的荣誉,这一点丝毫不夸张,尤其是联合国持续七天下半旗,在这一点上说空前绝后决不为过。至今没有为其他国家领导人下半旗达到或超过七天的。“一是这个领导人应是为本国人民和全人类做出过巨大贡献的;二是他身后没有留下遗产。这两点,周恩来当之无愧!
“子孙的繁衍是人类最实际的需要,是人最基本的情感。但是天何不公,轮到总理却偏偏无后。这怎么能不使人遗憾呢?是残酷地地下斗争和战争夺去了邓颖超同志腹中的婴儿,以后又摧残了她的健康。但是以总理之权、之位、之才和一个倾倒多少女性的风采,何愁不能?世界上有哪一个国家的总理终生只有一个夫人?”……
影片播至此处,下面竞响起了经久不息的掌声。
周围竟有女生忍不住哽咽起来,不只是感动的,还是迟到的悲伤。
而yucca和羌蔷,也都感动得一塌糊涂。
“哎,周总理可真是一位完人。至少在他跟邓颖超地关系上,就堪称不二楷模!”事后,yucca喃喃得对我说到。
“那是因为,他们的感情已经转化成了亲情啦。不可能有那么长久的爱情,不是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吗?再完美的爱情,一旦被婚姻考验,都会要么死掉。要么转化成亲情。”
“此话怎么说?”
“难怪你要坚持认她做妹妹呢!原来你是以这个道理!”
“哎,周总理可真是一位完人,至少在他跟邓颖超的关系上,就堪称不二楷模!”事后,yucca喃喃得说到。羌蔷听后不住地点头表示赞同。而我总觉得她这话另有深意,是专门说给我听的。
此时,电影刚刚看完,大约九点三刻,那老师有言在先,本次课看完影片就等于下课,因为晚上三节课结束地时间已经到了,教室里顿时乱纷纷的,大部分学生都起身收拾书本离开了。
我另一边的人也已经走了。而yucca她们却坐着不动。虽然我挺想走的,----现在回去可能还能赶得上在熄灯之前打两把星际。但是又有些舍不得。再加上听yucca如此意味深长的话。似乎潜台词是说:“哥,看到没?你应该像咱们优秀地老校友学习。不要那么花心了。”
于是觉得有必要阐述一下自己的观点,不然一直这么被这个最亲切的妹妹所误解,这感觉并不好受,便当即解释道:“其实真正的爱情是不可能长久的,像周邓那样能够那么长久的一辈子长相厮守,已经不再是爱情了,而是亲情,他们的感情已经转化成了亲情啦。不可能有那么长久的爱情,不是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吗?再完美的爱情,一旦被婚姻考验,都会要么死掉,要么转化成亲情。”
“所以你总是逃避校园爱情吗??”听了我此番宏论,yucca不置可否,却直言反问道。现在教师内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留下地寥寥几个都是打算自习地。
“也可以这么说吧。因为没有开始之前,就已经预料到结局。所以还不如不开始。因为那样与其说是爱,还不如说是害来的贴切。”
“可以称得上至理名言了。”yucca听后,连连点头称是。
我们说这番话时,羌蔷一直装模作样地翻着一本书看,不过即便是一个局外人也能发现,她的心其实放在了我们的谈话上。所以当听完我这番长篇大论后,她忽然大声道:“难怪你要坚持认yucca做妹妹呢!原来你是以这个道理!”
因为她发话突然了点,嗓音也大了点,致使前排及左右几个自习者都不约而同的扭转头来看。被他们众目所向,羌蔷这才觉得有些尴尬。伏在桌上含笑不语。
毕竟大部分人留下来是自习的,现在教室里已经安静下来,我们三个再这个聊下去,显然不合适。因而虽然我们都还有很多话要说。又只好识相的暂时不出声。
因为觉得还有话要说,我也就不好意思提前离去了。yucca怕我无聊,从她的书包中取出了一本英文杂志给我看。虽然看到英语就反感,但是盛情难却,我也就只好硬着头皮将就着耗时间了。
一个小时后,自习结束的时间到了。
大致看了几页文字,虽然看不大懂。我竟然还能深入地看进去一两篇文章,并被其所打动。而且在此期间,因为时时感受到yucca她们地存在而愉悦不已,俗话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确实使我的本事煎熬的“自习”变成了一种痛苦的“享受”过程。
晚上10点整,是学校规定自习结束地时间。这个时候,教室里的电灯会同时闪灭一下以作提醒。待灯光再次闪亮把教室内照的亮如白昼时,学生们纷纷开始收拾课本走人。
“这本书留给我看看吧。”我晃了晃那本杂志。对yucca道。
“行,当然可以。”yucca不假思索的应道,马上却又改口:“对了,这书是我借的,还是放我这吧。你连个书包都没有,说不定被你随手丢哪儿去就不好了。”
“那好吧。以后有机会再看。”她的担忧也不是全无道理,假如我这么随便带着回了宿舍。难保不会被别人借阅了去。
“别以后了,明天你再来跟我们一起自习不就得了。”羌蔷一旁道。“对啊,哥,不如你明天也出来自习吧。”
“呵呵,好久没自习过了。自习老睡着。”我有些不情愿的道。这时。我们已经除了那间阶梯教室,走进主楼中央地走廊上。
“你啊,就惦记着打电脑那个花花世界呢吧?”羌蔷笑着直言道。
“就是,天天打电脑就不觉得腻吗?”yucca也附和着。
出了主楼,一股秋风迎面袭来,冷气嗖嗖的,二个衣装单薄的女孩儿同时拉紧了点衣服,蜷缩了下身子,羌蔷还特地转过来倒退着走,以致正面不被冷风吹到。路灯昏黄。城市的天空也昏昏黄黄的。稍许的几颗星辰点点,若隐若现。
“其实我自己也矛盾。”我有些语无伦次地说道:“我也不想玩游戏。可是学习又学不进去。一想到把时间浪费在毫无意义的看书学习上。就觉得生不如死。可是玩游戏也是痛苦。总觉得自己在堕落,心里很歉疚。打电脑的同时心情是很坏地,事后更是失落难耐。不打又会无聊的要死。感觉什么都是没有意义的。真的,感觉不如睡一觉醒来,一下子过去了好多年才好呢。”
“你这种感觉我是体会不了的。”yucca说,转而问羌蔷:“你呢?你能体会吗?”
“也许吧。就是感觉很空虚就是了。觉得心里没有着落。感觉生活就像在溺水,没有能上岸的感觉。不知道能救命的稻草在哪儿。……”羌蔷好像试图分析我地感受,又似乎是在陈述自己的感受,或者二者都有吧。听她如此说,我不禁有种刮目相看的感觉,想不到她可能还是我的至少半个知己呢,----至少了解那个无比消极的我地状态。
“其实我对这种状态是再清楚不过的。只是同样如她说的,找不到救命的稻草而已。”我接着羌蔷的话分析道:“本来是一个志向远大的理想主义者,或者说是完美主义者,总看到眼前的缺点和不足,开始还试图去变革,却只能屡屡碰壁。时间久了,理想幻灭了,现实还是老样子。又不能去改变,只能忍受,又不情愿忍受。于是便生不如死的活着。想不要活得那么痛苦,就只好选择性的无视,或者让自己也跟着沉沦,做一个玩世不恭者。最终只能心神俱疲。落得个万念俱空的结局。现在地我就是这种该死地状态,理想崩溃了,一切都毫无意义,得过且过,生不如死。渴望睡一觉眼前一切烦心事都pass了。可惜人生如游戏,生活却不如游戏一样,也有快捷键可以略过去。”
“话虽如此说。要是真能略过去,让你一下子从二十岁跨越到三十岁,然后不需要在经历眼前的磨难,恐怕你也会不愿意吧?所以,你也只是说说而已,发发抱怨罢了,你地真实想法,肯定并不是这么消极地。”听了我这番长篇大论。羌蔷屡屡点头表示赞同,而yucca却一本正经的从相反的方向分析。
听了yucca的反驳,我无言以对,只能苦笑作答。不愧做了我妹妹这么久,对我的性格特点可以说是了如指掌了。的确,我这番“真知灼见”,其实不过是怨天尤人的说辞罢了。yucca了解我这个人地本性。根本上说是一个乐观的人,不然也不会选择玩世不恭的处世态度了。她知道,世间一切苦难,在我看来,都不过是一场游戏。那么也就不会有什么沉重的感觉。现在的我,看破了一切,绝不会使自己十分的投入任何“无聊”的执著中去。而我此时着她们两个面前如此大放厥词,可能只是出于一种再漂亮女生面前的显摆罢了。所以她才会直言相驳,以不致使我这番话对羌蔷地影响太大。
“其实,我只是需要一个女人。”有这么一句话,突然间滚到了嘴边,差一点便吐露了出来。一想那样就太露骨了,还是阻止了自己。这些日子以来,每每成天的沉浸在电脑游戏里。一旦离开网络回到现实中来。又会感觉到深深的失落的折磨,那滋味儿。就像一个瘾君子满足后的空虚,被自暴自弃的情绪压抑着。这个时候,就会认认真真的想,我需要一个女人,来给我一场完美地风花雪月的爱情,来结束这种状态。如若不然,我找不到振作的理由。然而,这么想并不等于愿意去这么做。周围的漂亮女孩子那么多,而且跟我有千丝万缕联系的也不少,能使我一见倾心地或日久生情的也都有,并且以我“情圣”的敏感法眼,总能感应到她们个个或一往情深或情深意长。可是真的需要我做一个决定,去确定跟其中某一个人之间的关系,然后共同面对人生各种的挑战,以想到将要面对的呆板无趣的乏味人生,又不禁要望而却步了。我总难迈开着这一步,去分解自己的心,与另一个人共享,从那以后,两个人合二为一、共同面对,----那唯美的爱情故事,不应该是如此地吗?为什么我总觉得迈出那么一步,是那么艰难?
慢慢地,主楼的灯光越来越远了,前后稀疏地人影,三三两两,跟我们都素不相识的。远近昏黄的路灯,和着天空微白的星月光辉,铺满了静悄悄的校园,微风摇动着葱茏的花坛和植被,也摇曳着女孩们柔软的长发和衣裙。
女孩们面含笑意,软语温柔,走走跑跑,蹦蹦跳跳。过了大中路,经过小桥,踏上新开湖和一宿之间的羊肠石板小道。一宿内灯光亮堂堂的,我唯一知道的是,这是雪妃和红袖她们宿舍,不过也仅仅知道这些而已,女宿管理森严,像我这种没有学生会主席之类身份的一般学生,像踏入女宿半步,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是万万不行的。
“难怪你那么花心,还会有人对你死心塌地的。”羌蔷显然没受yucca的话太大影响,一幅伪装“崇拜”的语气说道:“你的话总是很有深度,与众不同又不让人觉得是做作。看来你很喜欢动脑子,你这些话正是我想说又说不出来的。真奇怪,你天天泡在网上玩游戏,这些思想是怎么出现的呢?原来情圣的名号果然不是浪得虚名。”
虽然yucca对我的言词卖弄司空见惯,并出语相驳,但是羌蔷毕竟跟我只有几面之缘,说话不多,她对我还只是一知半解,因此也还觉得我颇有几分神秘。这也是我的拿手好戏,虽然不是有意为之,我总能女孩们一开始就觉得很“酷”,还不是装的,而且很有思想,总之是有些神秘。----自然,只是一开始如此而已,不过这也已经足够了。
“哈哈,情圣这名字,可不是我自封的。是情皇岛流传下来的。”说到情圣二字,我兴致大增,不禁大笑一声道:“想起来大一时候也真有意思。那几个哥们儿可真都是天才,现在想想简直不可思议。怎么就那么巧让我们这帮人分到了一个屋里。记得当时老二情痴对我是非常的蔑视的,因为我这个情圣纯粹是情场剩下的炮灰嘛。成天就知道暗恋人家又不敢表白,弄得兄弟们也跟着郁闷,还说什么情圣,根本就是情僧。哈哈,笑死我了。情僧,还空空道人呢。”说带此处,忽然想起bbs上朵朵打趣自己当了和尚也是“淫僧”一个的话来,不觉一阵面热,连忙话头打住,以免稀里糊涂把这话也说出来,或者引诱他们谁说出来。
“你倒是很喜欢当和尚,可惜没有哪个寺庙会愿意收你!”yucca随即笑话道。我也回想起,也是在这条路上,第一次跟她和燕子去主楼自习,我也曾学着和尚念经过。那个时候,英语四级还没考过,我虽有沉沦的苗头,心境却还没有这么堕落。想不到有她们二个背后相助,我还会落得个这种悲哀的下场,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也。
“和尚?哈哈,带发修行的和尚吧?或者是道士?”羌蔷也笑,虽然她不知yucca话里背后的深意,也能看出其中奥妙所在。所以跟着借题取笑,她这话是揶揄我的长势蓬勃旺盛的一头“秀发”。现在我的头发已经长到耳畔,对于一般的男生发型来说,又已经够一刀了,大概有两三个月没有修剪过了。----我自幼就讨厌剪发,特别是剃头的感觉,简直是像忍受活刮之类的酷刑,所以对于理发之事,一直是能拖就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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