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慢慢的成长,也不可能长得这么大呀。看吧,我都不能弯下腰去捡东西啦。”
“老婆呀,每个怀孕的妇女都和你差不多的。”
“但是,老公,你不觉得我的肚子大得有些恐怖吗?”
安德烈搂着她安慰:“没关系的啦,在我的眼中,在我的心中,你就是天下第一丑女,也是最美丽的。即使是天下第一不能走动的孕妇,也是我的最爱。不要害怕,宝贝在你的肚子里真的很好。”
他停了一下,摘了一朵梨花,别在她的耳边。
“老婆大人,我刚才测了一下,听到了双动脉,嘻嘻。”
“什么双动脉?宝贝和我的心跳声是吗?这有什么好稀奇的?”
“嗯,反正你只要安心养胎就是了。别的事,不要操心,也不要担心。一切有老公我为你扛着呢。”
安德烈的紫眸里全是柔情似水的光,照得梨子的脸通红通红的。
“走吧,天色晚了,我们要进城堡吃晚餐了。今晚准备了很多你喜欢吃的东西呢。我想你一定会非常爱吃的。亲爱的老婆大人,你怎么了?”
梨子捂住肚子,脸色有些悸动:“刚才,刚才,宝贝踢我了……55555……他好用力的踢呀,疼得我一个激灵。这个小家伙,每次晚上睡觉的时候,都不老实。好像在翻跟头似的,踢过来又踢过去。有时候,我根本就睡不了觉。”
梨子一边解释着,一边宠爱地抚摸着自己的超级大肚子。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自己好快乐好幸福。
特别是宝贝在调皮胎动的时候。
那时,她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妈妈。
因为,正有一个生命在她的肚子里成长着呢。
这个小小的生命,就是她的全部!
全部的爱!
“如果下次他再踢你,告诉我,我记下来。”
“为什么要记下来呀?”
梨子一时迷糊。
“在你肚子踢几下,在他出生后就揍他的小庇股几下。哈哈……”
安德烈爽朗快乐地笑着,震得梨花瓣四处飞扬婉转……
真的是好幸福的一家人哪,让人妒忌ING……
由于我们梨子大小姐的体重为吨胖一号“水桶腰”,所以,只能先辛苦一下安德烈同学啦。
安德烈低下头,俯下身把大肚便便的梨子抱了起来。
真是既幸福又可爱的负担呀。
嗯。其实呢,世界上最朴实纯净的童话——我和我爱的人一起浸在柴米油盐的瓶罐里。
我和我的爱人,一起走在夕阳霞光里,夕阳一点一点浅浅的坠,而我们慢慢地一步一步地走……
“老公你在想什么呢?一个人在傻傻地笑。”
梨子仰起头看着安德烈的侧脸。
“有吗?那你不也是一样吗?笑得如此的阳光灿烂。”
安德烈掩下头,咬了一下她的小脸蛋。
真是两个傻傻的人哪,因为幸福如蜜,所以心里想什么,在容颜上就不知不觉地显露出来了。
饭桌上,桑梓已经帮他俩准备好饭菜了。都是平时梨子喜欢吃的东西。
最近,她的肚子越大,吃的饭量就越多。
“老公,你为什么不吃东西呀?”
吃得大块朵颐的梨子抬头看着一直盯着她看的安德烈,她不好意思地扇了两下眼睫,他这样虎视着她,她可怎么吃得下去呀。呼呼……
“看你这样吃饭,我都觉得自己饱了。呵呵。”
安德烈抚了抚她的秀发,这头乌黑的檀发真漂亮,笔直而柔亮。
特别是在风中飘舞的时候,就像黑色的天然丝绒一般的亮丽柔软。
“吃嘛,你也得吃一些。光顾着看我吃可不行。要不然把你养瘦了,人家会以为我欺负你呢。看吧,别人一看我这么吨胖,而你瘦骨如柴的,那对比起来,不是要我的命嘛。别人还以为我是一只母夜叉把你身上的肉全咬下来吃掉了。”
听到这,安德烈还没笑出声,桑梓倒是先乐了。
这个王子妃说的那是实在话,她简直就是比一只母夜叉还厉害。
只要梨子大小姐一出马的地方,大家立刻禁若寒蝉。
梨子把一大块的牛排,两颗鸡蛋,三块馅饼,四个大包子,五条香肠……夹到安德烈的碗里。
安德烈的眉头上,立刻添加了六条大大的黑色面条,抖过来又荡过去的。
“老婆大人,我现在真的吃不了这么多东西的……”
安德烈刚抗议完,就接到了梨子大小姐的无敌白眼炸弹。
“你不吃,小心我灭了你!快点吃,瞧你瘦得,就像一只发育不良的小小鸡了。”
梨子继续胃口大好的吃饭,在她的潜意识里,如果她可以一个人吃下整桌饭,那陪她一起吃饭的人如果吃不到五分之一,她的心里就会感到万分的愧疚。
真是爆食强迫症呀。
“一只发育不良的小小鸡?老婆大人,你怎么可以这样用这样的形容词来形容我呀。好歹我也应算是一只雄姿勃发的大公鸡吧,才没有你说的这么可怜呢。”
安德烈忍不住抗议,把他形容得太低劣了吧,小小鸡?怎么越听越别扭呀。
“如果你再不吃东西,就真的会成为一只小小病鸡的,听话,快点把这些饭全吃了吧。”
在梨子大小姐举起锅盖,睁着凛冽眼神的威慑下,安德烈极度不情愿地端起盘子,开始小心翼翼地吃东西。
原来,在美食面前,也有让人产生恐惧的时候。
特别是这些堆积如山的美食前,真是一种美食负担哪。
趁着梨子低下头海吃不注意的时候,安德烈立刻把盘子里的东西倒在站在后面帮忙的侍女的菜盘上。
“老公,你说咱们家的宝贝什么时候能出生?”
梨子终于吃饱了,她很爱惜粮食,总认为,一粒米从种到收再到煮熟的成品,都要花费好多的心血。
所以,浪费一粒粮食,都是在浪费生命。
“快了吧。”
安德烈含糊地说。
梨子抬头,看了他一眼,问道:“这个快了吧?是什么意思呀?我问的是具体的时间,不是这么模糊的概念。”
她扯起餐巾擦拭着嘴角,看向安德烈:“老公你不舒服吗?”
安德烈吓了一跳,他的脸色青中带紫,他刚转过身把五条香肠扔给侍女,差点就被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