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天雷就要打下来,我面色凝重,这一打下去,应该也不算谋杀吧?就算是,谁找到证据?
“嘛哒喜娃…”突然,那个日本忍者站起来,仰天大叫,说出一串日语,也不知道什么意思,举起手中的刀,双手握紧,正要朝我杀过来。
轰轰!
天雷突然降下,直接打在举起武士刀正要扑来的忍者身上,两声轰炸爆炸开来,整个忍者顿时被炸得粉身碎骨,连渣都不剩。
“木村君…”被扎得满脚底板都是刺得忍者悲痛地叫道,伸出手去,他似乎也想救那忍者,可惜…
然而我的视线竟然也顺理成章的落在被称为木村君的忍者身上,完全没有注意到,那边的一群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等我发现之时,为时已晚,连忙展开鬼影七星步,朝山顶而去;来到山顶上,地面出现了一块已经被雷击得焦黑的痕迹,甚至还被炸出了个小坑,碎石也不知道飞到哪去了。
不过我不注意这些,而是注意旁边不远的位置,也就是工藤信也等人所站的地方。
工藤信也等人已经不知去向,地面上还剩下好些剪成小人一般的黄纸,看着这些黄纸,我气得咬牙切齿,这些家伙简直已经用幻术成瘾了。
“牛哥,还在吗?”看了眼还无法行走的忍者,朝老牛那边叫道。
“师傅,我快不行了…”老牛那虚弱的声音传来,紧接着,就看到一个身影从下面爬着上来,“师傅,能不能拉我一把?我要看看这些日本狗的尸体…”
“混蛋,让他们跑了,你看着下面那个忍者,我看能否追得上工藤信也那几个人。”说完,没等老牛说话,展开鬼影七星步,朝另外一个方向追了过去。
日本人主要就是阴阳术,但是要谈及速度的话,肯定跑不了多远。
只是这座山还是太大了,而且树又多,才跑了一段,没发现,有扩大地方查找,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找不到,气得我差点就发飙了。
狠狠的朝树干上打了一拳,差点连树都给我抽断了。
回到山顶上,老牛正盘膝而坐,那忍者竟然还坐在地上,两只脚根本不敢碰地面,因为那些刺距离骨头已经很接近了,站起来根本无法走动。
“师傅,看你空手而归,肯定追不到那几个混球了吧?”老牛问道。
“没事,反正这个是跑不掉的。”我安慰说道,但不知道是安慰老牛还是安慰我自己。
老牛无奈摇了摇头,从地上爬起来,“亏我冒着生命危险,竟然被他们全部跑了…浪费我的心血!”
“你刚才已经杀了一个忍者了,所以…也不算白费力气!”我往山下走去。
“是吗?在哪?怎么没看到有尸体?”老牛左顾右盼,似乎想找到那个忍者的尸体。
“大地上都是他的肉身,已经被你炸得粉身碎骨了,你自己慢慢找吧!”来到日本忍者跟前,我拿出铜剑,指着他的脑门…莲君
“不…不要杀我…”忍者顿时又举起了双手,这种状态,似乎就只有等死的份了。
“怎么你们日本人也怕死吗?我记得你们好像很喜欢切腹。”收起铜剑,“工藤信也已经丢下你不管,赶紧跟我回去,等候老子的家法!”
“师傅,你什么时候有家法了?我们不是黑社会…”老牛冒着冷汗说道。
对老牛翻了翻白眼,上前抓着那忍者的手臂就往下山的路拖下去。
“&*@#¥#*…”小日本顿时传来了一连串的鸟语,一直拖到县城找了辆三轮车,嘴巴这才停下。
再不停下,估计三轮车司机要对小日本大打出手吧。
不过我可没什么心思去照料这小日本,更不可能送他去医院,死了也没我的事,因为刚才一路拖着下来,他身上已经多出破皮,衣服也破破烂烂的。
把人送到丽晶宾馆去,让安培佳明自己处理,如果安培清明不是站在工藤信也那边的,估计这个忍者也没什么好下场吧?
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带着老牛直接前往公园,找梁乐通聊聊,说不定还能知道那个在陆川的什么前辈。
老牛走路有些扭扭歪歪的,估计是刚才那一道天雷已经已经够他折腾的了。
还没来到鬼屋,就看到梁乐通站在外面观望着上空,似乎他也发现了刚才那道天雷并不是自然雷。
“你们怎么来了?”梁乐通好奇地问道,“刚才我看好像又有人召唤天雷,最近怎么好像很频繁啊?前几天我又看到有人召唤了一次连环雷…你知不知道啊?”
能不知道吗?第一次虽然不在场,但也是亲眼目睹了的,第二次我可是亲眼所见,而且还是我徒弟老牛召唤出来的,点了点头,表示知道,“老梁啊,最近日本阴阳师到我们陆川来了,连环雷是他们召唤的!”
“你说什么?日本人竟然来了?”梁乐通顿时勃然大怒,神情也有些激动,看样子,他年轻的时候还是一个愤青。
“没错,是已经来了,不过却屡次从我手上逃走,这让我非常不爽。”我直接说道,已经两次了。
“连你都无法捉到日本人?不太可能吧?我记得日本阴阳师主要就是阴阳术厉害,近身攻击力只有5的渣子,你怎么让他们逃走了?”梁乐通似乎不相信。
我点了点头,“没错,如果近身跟我拼,估计他们来多少就得死多少。关键是这些家伙的分身是在太厉害了,作战根本不用本人出现,总是想办法隐藏自己。”
梁乐通恍然点头,“也对,这帮鬼子的确是有那个本事,这些家伙总是喜欢躲在某个暗角施展他们的阴阳术,特别是召唤术厉害。”
这点也没错,如果不是我的道行还行的话,估计我也无法一起对付五个所谓的式神;如果我只有老牛的道行,估计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所以你们现在来找我过去帮忙?”梁乐通说道,随之拍了拍胸口,“这个没问题,只要是鬼子,我是见一个杀一个,不用任何报酬!”
看到梁乐通的样子,我不禁觉得有些好笑,果然是个愤青,竟然比我还要憎恨日本人,如果刚才那个忍者落在他的手上,估计肯定死的很惨吧?
“我们是不能随便乱杀人的,现在是法治社会,外来者只要有合法的证件都受法律保护的。”的确是这样,刚才那件事已经跟安培佳明说清楚了,他也答应,会帮我们澄清,承认那属于是被自然雷劈了的…
这么说来,以后绝对不能对这帮日本鬼子东刀枪,最好的办法,就是用雷,就算没有轰得粉身碎骨,也有办法脱罪。
而且这是玄学上面的事情,不管是小日本还是我国,都有内部人员处理的,而且这些事情非常保密,完全不会对外透露。
梁乐通拍了拍胸口,“我明白了,那刚才那道天雷也是小日本的阴阳师召唤的吗?”
我摇了摇头,指了指身边的老牛,“是他,没看到他走路都不正常了吗?活像个发瘟鸡似的!”
老牛冷汗一冒,“你妹,好歹我也杀了一个忍者,你不要这样说我好不?”
“不过我这次来暂时不是想找日本阴阳师的麻烦,而是想问你,上次你说的那个陆川的行家,他现在在哪?我倒是想见见这位前辈!”这就是我今次来的目的。
说起那位前辈,梁乐通顿时摇了摇头,“不行,这位前辈非常憎恨你们茅山弟子,若是知道你是茅山弟子,到时候说不定还跟你们大打出手。”
“你不说他不就不知道咯?”我嘿嘿一笑,“放心了,我知道怎么做的!”
“你找他干嘛?有事直接跟我说我代为转达就是了!”梁乐通似乎还是不肯让我跟那个人见面。
我摇了摇头,“也不是说有事,就是想找他聊聊,不知道他住在哪,我们直接去拜访他好了。”
“不行,道兄,什么事我都可以帮你,就这件事不行。”梁乐通直接拒绝了,看来他是在怕我们起冲突。
究竟是什么人,竟然对茅山弟子那么憎恨?这让我想不明白,不过也没有再逼梁乐通,毕竟也有人家的难处。
嗯了一声,“那就不为难你了,最近我在处理一些事件,没有时间处理阴阳师的事情,所以你这些天尽量帮我盯着点陆川,他们没有地方住,除了宾馆和酒店之外,估计也没地方去了。”
“这个你放心,不用你说,就算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一定不会放过这些人的!”梁乐通攥紧了拳头说道。
看来是没办法从梁乐通嘴里问出那个神秘同行的下落了,看了眼鬼屋,似乎生意还很好,“那我就先不打扰你做生意了,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处理,先走了。”
说完,拍了拍梁乐通的肩膀,转身离开,还没走几步,突然跟一个年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撞上了。
我眉头一皱,“不好意思!”
那人转头看了我一眼,似乎也没在意,但却看到他皱眉头;看到这个中年人,我也不禁皱起眉头,他的气息让我觉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