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7cfd3c4b8f3no19浑身是血
尼玛
“啊”
我和萌信一对视不约而同的尖叫起來
那个女人绝对是高防贞子她那姿势真的和女鬼像极了要不是我是个彻头彻尾的唯物主义者我早都被吓尿了
幸好她还会说话只听她悲伤地开口了:“求求你们能不能救救我我的爸爸妈妈被杀死了抛尸在马桶里我也即将要被杀死呜呜呜”
我跟萌信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她在说什么她的爸妈被杀死抛尸在马桶里
可是看看这个马桶能容下她一个人就够不错了怎么可能同时容下三个人
除非
“你的爸妈被剁成了碎块”
这个想法一出來我自己都被自己吓了一跳我以为这种事情只会在中出现现实中根本不会有
“是啊那个女人要杀了我我该怎么办她把杀了的人都丢在这个厕所里我也要命不久矣了”
说着这个女人的身体竟然逐渐变得透明糟糕这是一个魔人死前的症状越变越透明直至消失
原來她不是贞子只是被折磨到死亡而已
是谁这么残忍杀死如此多的人最后全都抛尸在马桶里
是谁在酒吧后面能明目张胆的这么做不怕引起疑心
或者说这个人杀这么多人目的到底是什么
不用思考我立即猜了出來这个人只能是黑皇不可能是别人
整个魔界短短一个月就要被黑皇扫光了
女人低声哭泣似乎也察觉到自己即将消失我跟萌信也无能为力她的伤势严重到这种程度谁也不能救她
然而就在这时我突然想到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題:“对了你回答我一下你是被什么东西折磨成了这个样子”
听到这个问題还在啜泣的她猛然抬头一脸悲愤的说:“她使用一种枷锁控制我切割我的**不停地折磨我在最后一次实验中我失败了实验超出了我的身体承受范围她手拿一把金剑狠狠杀了我”
整个过程干脆利落听得萌信都惊呆了
黑皇竟然能这么做
不过如果真的是她那也不足为奇她舍得杀那么多人又怎么会不折磨那么多人
我也慢慢得知了她最擅长的武器那就是噬魂枷锁她会拿这个东西对付每一个人这个东西似乎还很好用用途还很广泛
那把金剑听起來像是怨灵诅咒这把金剑以前在霜零手上后來被解析者拿去辗转反侧现在到了黑皇手里
真是可惜
我叹了口气与此同时女人身体彻底透明带着一丝悲伤的神色她消失在了我们的面前
我又想到了罂粟他死前会是这样吗
大概是可惜我并沒有目睹全程
想到这我立即站起身朝女厕所深处走去我万万不能让罂粟死亡的悲剧和霜零消失的惨剧重演我必须马上现在立刻找到霜零
经历刚才的“贞子事件”周围的一切马桶都变得格外诡异萌信走路时都蹑手蹑脚好像生怕惊扰那些马桶一样
夜深人静很快女厕所的尽头到了
我越來越感觉无奈这是在耍人呢一路下來连个霜零的影子都沒见到
我无奈的摇摇头转身就走:“说不定她在外面我们出去找找”
转身的同时我听到了萌信刺耳的尖叫:“啊啊啊啊啊啊”
这声音太尖锐了吓得我一哆嗦本能的回头然而映入眼帘的一幕让我怎么都不能相信霜零就倒在我们旁边只不过她浑身都被殷红的鲜血染湿了以至于我们都沒有发现她她面色苍白双目紧闭就像死了一样
有那么一瞬间我真想立刻哭一场我真的相信她死掉了然而很快我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她沒有消失只是暂时昏了过去而已
这么说來她还有希望
想到这我努力平静下來自己的情绪轻轻摸摸她的皮肤那种清晰的感觉传至掌心沒错这是活人的感觉她还有体温只是能量已经彻底丧失
检查她全身之后我才发现她的鲜血都來自她的手腕霜零割脉自杀
我抬起手掌的时候才发现我的手掌已经彻底变红了
萌信愣愣地站在原地我大声对她喊:“你还愣着干吗啊快來帮忙”
萌信赶紧蹲下來一脸茫然:“我能做什么”
是啊她能做什么我自己都不能做什么
此刻我脑袋里只盘旋着几个问題
霜零这是怎么了
她怎么会受这么严重的伤
她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改变以至于想到自杀
那天的梦境中她到底看见了什么
我很想哭可是哭不出來我有什么资格哭我的朋友那么关心我我却不能留住她
萌信拍拍我的肩膀:“眼下最重要的还是抢救不要忙着悲伤了她还有救”
对霜零沒死她还有救
我还是又疑惑又担心她受伤这么严重就算不死也得落得个终生残废了一次性失血这么多她的法力肯定会受到损伤生命力也一定会减弱不少
可更让人难以理解的是我观察她的手腕发现那个伤口并沒有愈合甚至还汩汩的冒着鲜血难道说她的法力受损到自己不能愈合
想想也是她自杀不可能自己给自己愈合
甚至使出法力让自己无法愈合
萌信拉拉我的袖子:“别慌咱俩一起说不定就可以成功了”
于是我们两个同时使用能量试图让霜零的伤势得以好转果然这招还是有点效果的我感到霜零好转了很多似乎能量也有了一点点
我松了一口气由此可见霜零并不是毫无希望的可是她能不能挺过去还真的得靠她自己了
想到这我果断对萌信说:“咱俩继续再來一次”
说着我汇聚能量几乎把所有的能量都施加到了她的身上霜零明显好了许多只不过表面看起來依旧沒有什么变化还是面色苍白气色很差
“怎么回事啊”萌信欲哭无泪
我摇摇头:“别气馁一定有希望我们先把她带出去在这里救人总归不是个地方”
“可是”
萌信面露难色
我突然想到屋里刚刚还有过一场血腥风雨素影在里面带走了很多魔人他在里面大开杀戒我们现在带着一个昏迷不醒的人走进去绝对是在送死
我立刻感到万分无助刑月一直呆在屋子里恐怕他现在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多么惨烈的事情甚至还在呼呼大睡指望那个两位电波的家伙似乎是不行了
“穹衣进來吧”我在心中默念
几秒之后女厕所的门似乎被打开了一阵刺耳的吱呀声响起我顿时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几声零星的脚步声穹衣似乎在我们身边蹲了下來看到这骇人的一幕他先是一惊不可思议的问:“这是咋了”
萌信摊摊手瞪大眼睛:“我们也不知道你过來帮忙救救她吧”
只见他皱起眉头慢慢开口了:“救人的工程量很大她现在受伤太严重了救也是白救我看我们与其救她还不如先带她离开这里”
“够了你给我打住”我一脸愤怒的打断了他“你到底想不想帮忙不想帮忙就不要找借口我愿意你不帮忙就给我滚远一点”
说这番话的时候我完全是意气用事丝毫沒有考虑其他人的感受说完之后我就有点后悔了干嘛说的这么狠穹衣说得也对我们现在一番抢救只能暂时压制住她如果一直这样下去她会死我们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他说的有道理”萌信被我刚才的样子吓到了半天才说出这句话一脸畏惧
我点点头叹了口气:“确实有道理我们还是早点走为妙可现在的问題是我们应该去哪里”
全场鸦雀无声我顿时感到一排乌鸦从头顶上飞过
关键时刻大家都无能了
“回房间”半晌穹衣给出了这个建议
听他这么说萌信急了:“那我呢我怎么办”
“你跟我们一起回去”我果断对她说道这么长时间以來萌信沒少帮过我现在这种危急时刻我可不能让她跟一个危险的素影呆在一起
接着我蹲下身慢慢抱起了躺在地上的霜零我第一次发现她原來很轻根本不算分量
本以为一切顺利沒想到这时穹衣的手机响了那声音把我们都吓了一跳半天才反应过來
盯着手机闪亮的荧屏他的眉头竟然慢慢皱了起來
“喂刑月”
我在旁边一阵震惊竟然是刑月说曹操曹操到这也太巧了吧
...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