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正荣不由分说,抓起漫秋儿的手带她去了最近的医馆,郎中说是肝郁化火,开了几副安心宁神的药,黄正荣交给随身的小厮回去煎了,与田缘酒楼的人说了一声,便去了聚缘轩。
漫秋儿提起精神来笑道:“我都是田缘酒楼的人了,还来你这聚缘轩,旁人若是以为我来偷师的可怎么好?”
“那也是我心甘情愿给你偷,再说,没人敢说这样的话。”黄正荣招小二上了清热泻火的菊花茶,仔细的凝视着漫秋儿的眼睛,叹道:“最近这阵子酒楼生意忙,我父亲命我好生照管生意,我便一直没有抽空去寻你。漫秋儿,你这是怎么搞得?酒楼里的事儿再忙也不能亲力亲为,伙计都是做什么的?琐事让下人去弄不就是了?"
漫秋儿闻言苦笑道:“多谢你的关心了。酒楼里的事儿的确有些杂乱,但我也不光是为生意上的事儿烦恼忧愁。欸……”
她忽然想起黄正荣曾经多次辗转临江皇都等地,对临江应当很熟悉,便问:“你这阵子有去临江没有?”
“年前二十三左右去过一次,便没有再去了。怎么了?”黄正荣问。
“临江闹的瘟疫你可知道?疫情到底如何?”
黄正荣睁大了眼睛,“瘟疫?”
“没有么?”
“瘟疫……的确有。不过那已经是去年秋时因牲口爆发的疫情,主要在牲口的身上流传,除非是那些身子骨太差的人,否则一般人是不会染上瘟疫的。”
漫秋儿闻言顿了顿,又问:“现在疫情控制的如何了?”
“这场瘟疫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