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收拾我啊,反正我疼。”小女人说这话时,得意的挑着眉,就是吃准了尉迟骁不舍得把她怎么样!
“……”尉迟骁着实有点儿无奈。
哦,她是第一次,她疼;
难道他就不是第一次?他就不疼?!
虽说以他的条件,身边从来都不缺倒贴的女人,可尉迟少主有洁癖,除了自己中意的,他一概不碰。
过去这二十多年里,他唯一的一次动心,也就是给了怀中这个小野猫。
现在,他竟然还要被她仗着胆子挑衅?
尉迟骁眯了眯眼,眸光危险的打量着佟言,心里想说:女人,你够胆!本少主活这么大,还从来没吃过这哑巴亏!
佟言显然知道他在想什么。
可他越是这样,她就越觉得有趣,甚至会洋洋自得。
传说中权势滔天的南城少主,心里只装得下她一个人,只纵容她的任性……多好啊!
望着男人英俊的脸庞,佟言心中蓦地一软,也不忍心再这样挑衅他。
于是,还没等他想好怎么回应,她就率先开口,语声柔柔的说:“好啦,我不跟你胡闹了。其实你对我有多好,我都明白的。”
这话听着还挺顺耳,而且也挺容易接茬。
尉迟骁抿了抿唇,低头在她耳垂上轻轻点了一下,含义颇丰的反问:“那,你打算怎么‘回报’我?”
佟言一个不留神又被他那低沉磁性的嗓音撩到,甚至不确定他说的究竟是“回报”,还是“回抱”……
她垂下眼帘,勉强从脑海中抓回一丝理智,还真就正儿八经的想了一下,要怎么回报他。
过了片刻,她抬头对上男人的视线,试探的问:“不然……我把床单洗了吧?”
佟言的想法是:昨晚那么激烈,她又是第一次,免不了要弄脏床单。
她自认为这个提议还算比较审时度势,比较有建设性的!
谁知道,尉迟骁听了之后,只是挑起一边的剑眉,淡淡的“哦?”了一声,就没下文了。
佟言:“……”怎么了这是?
男人摆着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是嫌她的“回报”不够诚意么?
小野猫心里纳闷儿着,不过也没多说,打算拿出实际行动给他看!
然而,当她掀开被子时,自己就先愣在了那里。
……床单上干干净净,连一滴血渍都没有!
佟言一脸懵逼:“……”怎么会这样?她对天发誓,她绝对是如假包换的处女!
而且,昨晚被他占有、被他撕裂的记忆还很鲜明。
她明明那么疼,怎么会没有流血呢?
这、这不科学!!
小女人等着平整洁净的床单,脑海里忍不住又是一通胡思乱想——
怎么办?我要是没有流血,他会不会觉得我不是第一次?会不会嫌弃我?
如果他嫌弃了,我要怎么证明自己的清白?
难道真像某些生理读物上说的,女人的那个什么膜,有可能是骑自行车的时候弄没的?
又或者……昨天因为药物和酒精的作用,我无意识的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