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风尘rìsè昏,初chūn的大漠,冷风如刀却又沙尘漫漫,龙邵文在卡车中搂着萧黄柳,与其低谈浅笑,却是其乐融融。(.)混血女本就豪放,情感一开,就如那终于找到了宣泄口的洪水,一发而不可收拾。若不是路上不方便,龙邵文说不定早就搂着她胡天胡地一番……
骑兵团一路越过高山,穿过戈壁荒漠,三天后见到高山与沙漠的中间夹着一片绿洲,知道已经抵达和阗,龙邵文正要令归化军做前锋,向和阗发起攻击。却见和阗也如喀什那般,突然着起来熊熊大火。龙邵文大为奇怪,也不用归化军打先锋了,传令蔡希白:骑兵出击。
蔡希白接令狂喊:烽火燃不息,征战无已时,古有匈奴以杀戮为耕作,却把白骨埋于漫漫黄沙田,今有旅座纵横阖闾,放马大漠,众将士须全力攻击,一拥而入,兵不血刃,占领和阗……
和阗也与喀什一般遭到了土匪的洗劫,土匪劫掠过后,又放起大火,龙邵文把那没来得及逃掉的和阗割据zhèngfǔ中的官员抓起来询问,才知道就在一小时前,马仲英部下马虎山率兵奇袭了和阗,把伊敏给赶跑了,据说是向克什米尔方地区逃窜而去。龙邵文又向他们询问杜从周的下落,却没有一人说是见过杜从周。
龙邵文搜寻到和阗监狱,砸烂牢房,却见犯人已经全都被处死,他赶忙令人翻看尸体,却是一无所获,依旧不见杜从周的踪影。
伊敏虽然只做了几天割据zhèngfǔ的土皇帝,但他的寝宫却是一点儿也不差于正式的皇帝。龙邵文躺在铺金镶银的床上,看着坐在他身边,正在四下里好奇打量着的萧黄柳,顺手从床头拿起一个玉质的鼻烟壶,惬意地吸了吸后,他说:做女人就要体会到做女人的滋味……他笑着与萧黄柳调戏了一句,双手已经毫不客气地从后面抱住了萧黄柳。伸出五指在她身上轻轻游走起来。
“哈哈!让我看看你今天怎么在我的魔爪下劫后余生?”龙邵文暗笑了一声想。他一把将萧黄柳揽在身前,向她的前胸摸去……
萧黄柳yù拒还迎地阻挡着龙邵文的进攻,她虽不经人事。但毕竟曾被盛世才撩拨过,初懂了男女之欢。龙邵文见萧黄柳那本来十分白皙的面旁上浮起了两朵绯红,笑了一声,手已经毫不客气地去解她的衣服……就在龙邵文正自以为得手之际。萧黄柳却一个翻身,抓住了龙邵文的手,态度坚决地制止说:不行!不行!
龙邵文正要使劲儿把她降服……
“旅座!”蔡希白突然闯了进来,“我在割据zhèngfǔ的衙署中发现了一个宝库……”
龙邵文本来要大骂蔡希白不懂礼貌,打扰了他即将开始的好事。但听到有宝库,顿时**全无,他从床上跳起,眼睛瞬间就变得贼亮,“宝库?里面都有什么?”
“都是玉!全都是玉器,各式各样的,让人眼花缭乱……”蔡希白眼里放着白光。
“***,头前带路。领老子过去看看!”龙邵文眼中也冒出玉一般的白光。他一把推开萧黄柳,摸过衣服穿起,看了一眼蔡希白骂道,“***,你没读过圣人吗?不懂得什么叫非礼勿视?”
蔡希白低声笑着说,“旅座的女人果真是不同凡响。这个……这个的确是不同凡响。”
龙邵文听了,眼睛一瞪。怒道:你以为老子是白俄鬼么?就喜欢别人跟老子的女人睡觉?快带老子去看宝库……他虽这样斥责蔡希白,可听蔡希白夸奖自己的女人。心里却也说不出的受用,自想:看来老子受白俄鬼的毒害太深了,居然也喜欢听别人夸奖自己的姘头,妈的,白俄鬼一个个都不知廉耻,老子可别变得如他们一样才好……
果真如蔡希白所说,在割据zhèngfǔ衙署的一个颇为秘密的库房里,里面陈列着无数的木架,架子上摆放着各种的玉制品……玉壶、玉碗、玉筷子、玉勺子,玉狮子、玉老虎等不一相同,类似龙邵文手中把玩儿着的玉鼻烟壶,这里林林总总的竟然有数十个之多,且形状各异,有椭圆的、有方的,有长的。至于小的玉挂件就更是繁多的不计其数。就颜sè来分,又有白玉、青玉、墨玉、黄玉等各种颜sè,只把龙邵文看的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这么多的玉,若是张静江来了,他不得惊呆了!”龙邵文喃喃自语。
“如何处置,还请旅座示下。”蔡希白请示龙邵文。
“还用老子教你?妈的,统统给老子带走。”龙邵文下了命令。
“旅座!你看那边还堆放着大块的玉胚子。”蔡希白指着库房的一角说。
龙邵文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见一堆大石头堆放在那里,就问,“你说那是什么?很值钱么?”
蔡希白摇摇头,“这就不知道了,也许很值钱,也许就是一文不值的石头,至于里面到底是什么!还要剥开来具体看。”
“嗯!那就一并带走,伊敏那个王八蛋绝不会把不值钱的石头放在这里的。”龙邵文眼中流淌着异彩,顺手拿起一块半红半黄的,像个鸡蛋大小的玉石,在手里把玩着。
“啊!旅座!”蔡希白惊呼一声,“你手中拿的可是一块惊世宝玉啊!”
龙邵文一怔,拿起手中的玉石仔细打量起来,见这玉的一半呈桃红,另一半却呈鹅黄,桃红逐渐渗透到鹅黄里面,煞是好看,“你说这是一块绝世宝玉?”他惊喜地问。
“这块玉可太罕见了。”蔡希白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龙邵文手中的玉石。
“没想到你这个陆大的军官倒还是个全才,居然识得宝物,那老子就赏你看看好了!”龙邵文把玉递给蔡希白,又在库房里溜达起来。他想替萧黄柳选上几件玉饰,也算是给自己这个还未到手的“姘头”一点小惊喜。
他在库房里转了好几圈,眼花缭乱地抓起这个放下,拿起那个又放下,所有的玉器他几乎都摸了个遍,觉得件件都很中意,却又件件都不太满意。他看到角落里放着一只小箱子,就顺手搬起放在架子上,又见上着锁,就拔出枪,把锁打烂,开了箱子,却见里面也是一箱玉饰,却是颜sè各异,其中最多的是红的发紫的一些玉饰,居然还有一把里外通红似血的玉刀,龙邵文拔刀出鞘,用刀在箱子上轻轻划了一下,出现了一个极深的口子……“刃口倒是锋利。***,只不过玉质极脆,用它来造刀,实在是没多大用处。”龙邵文笑骂了一声,又在箱子里面翻检了一通,最后拿起一件红sè的玉石项链,笑着对蔡希白说:蔡参谋,你看这条项链送给老子刚认识的姘头可否合适?
“啊!红玉!”蔡希白又赞美起来,“这红玉我只是听说过,却从来没有见过,这一条红玉项链,用价值连城来形容也是绝对不过分。”
“红玉?难道比老子的鸦片还要值钱?”龙邵文把项链装进衣兜。
“这红玉只在古的记载上有过,但现代人却从未一睹它的真容,至于是否比鸦片值钱,这个属下实在是无法回答。”
龙邵文眼珠转了转,对蔡希白说:你点好数量,找几个可靠点的兄弟,把这些宝贝全部都搬到车上去……他说着话,却把小箱子里的那只红玉刀贴身藏在身上,想:这把红玉刀刀锋极利,用它来划烂女人的衣服倒也不错……他笑了笑,低声自语:只怕老子不知不觉中扒光了混血妞的衣服,她也不知道!哈哈!
所有的玉石全部搬上了卡车,除了那些大块的玉石原料外,其余的多是小件,只运输稍嫌困难外,倒也占不了多大的地方。既然已经发了财,龙邵文也不准备在和阗多做停留,毕竟这么多价值连城的玉石在自己手中,又都是抢来的,心中难免有些七上八下,这倒不是因为劫了和阗的玉库有什么愧疚之心,而是担心身携重宝,再引来贼人抢劫。
临走时,蔡希白问:旅座,割据zhèngfǔ的那些官员怎么处置?
龙邵文看了蔡希白一眼,“你的意思呢?”
“他们亲眼目睹咱们劫了玉库,要不要把他们全部处死!反正这些人也是罪有应得,他们分裂南京zhèngfǔ,另立**王国,这些人留着,都是将来都是祸害!”
龙邵文想了想:这些人能有十几个!你准备怎么下手?
蔡希白眯着眼睛,一副狠毒的样子,“把他们关进玉库,放上一把火,彻底来个销赃灭迹。”。
龙邵文摇摇头,“蔡参谋,你也太残忍了!杀就杀了,还要放火去烧。不行,老子不同意你干这么惨无人道的事情。”
“那旅座的意思是……”
龙邵文淡淡地说:他们割据南疆,把他们全都抓了,带去迪化,交给盛世才处置,至于盛世才爱杀爱关,那可跟咱们没什么关系了。
“旅座,这样一来,咱们劫和阗玉库的事情可就要被盛督办知道了!若是他要咱们交出赃物,那咱们如何应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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