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彤经过多日观察,发现姜安然确实所言非虚,这才放心下来,才同意姜安然出门。
姜安然叹了一口气回答:“哪里是我愿意在家中,实在是上京皆知我与郑家退婚之事,我娘怕我面皮薄,不愿被人议论,就终日不准我出门。”
楚斯年见姜安然微微叹气,便有心逗姜安然:“我看你倒是乐不思蜀。”
姜安然连忙表达自己的立场:“我哪里乐不思蜀了,再说,上京哪家姑娘不是整日关在房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我总不好整日独自出门吧。”
楚斯年听姜安然说完后,又见姜安然将杯中的茶水饮尽,亲自为其斟满,貌似无意的说道:“成婚之后,我陪你。”
姜安然哪里能想到,楚斯年竟将话题扯到此事上,心觉得楚斯年的脸皮当真是越发的厚了,可自己还是害羞的:“胡说,哪个答应嫁给你了。”
“你啊。”
姜安然一想,当初可不就是自己答应嫁给楚斯年的,所以才有了后来的种种嘛!
可此时姜安然哪里会认,只好转了话题,与楚斯年说道:“这铺子里的茶点倒是好吃。”
楚斯年也不点破:“比碧云轩的如何?”
姜安然稍加思考,点点头道:“比碧云轩的好。”
楚斯年眼中带了满意:“多吃点,走的时候带回去些,什么时候想吃了派人来取。”
“不是不准外带?我进门时,见牌子上写了的。”
“那是别人,你随意。”
听楚斯年如此言语,姜安然哪里还能不明白:“这铺子该不会是你的产业吧?”
楚斯年给姜安然一个“你自行体会”的眼神。
姜安然更加确定了这是楚斯年的产业,可是没想到楚斯年竟然这般的会做生意,卖书画与卖吃食,简直是相差甚远。
若不是“易巧阁”与“千巧阁”名字相像,又紧紧相邻,谁也猜不出竟是一个东家:“怎么突然想到开这么个铺子?”
“你不是不喜欢千巧阁的茶点。”
姜安然这才想起,那日在千巧阁,自己确实是说过,可自己随意一说,没想到楚斯年竟然如此在意,问楚斯年:“所以你就开了间铺子?”
“嗯。”
得到楚斯年肯定的回答后,姜安然此时心中尽是甜蜜,没想到自己随意的一句话,就被楚斯年放在了心上,感动的连泪水都流下了。
楚斯年一向不喜见女子哭,此时见姜安然流泪,心中竟慌乱又心疼,当即抱了姜安然在怀里,拿了指腹为姜安然擦拭:“好端端的,哭什么?”
见姜安然只流泪,却不搭话,又细声细语说道:“你若是不喜欢吃什么,我让他们改就是了,不要哭了。”
“不是不喜欢,是......是很喜欢。”
“喜欢那你哭什么?我的夫人啊,快不要哭了。”
楚斯年心中早已把姜安然当作自己夫人,午夜梦回时,已喊过千万遍,此时被姜安然的眼泪弄的方寸大乱,一不小心就将心中所想说出口。
只是一声“夫人”,吓到姜安然却不知怎样反应了,眼泪止不住不说,却是又羞又恼:“休要胡说,谁就是你的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