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之后,姜安然只顾害羞,也顾不上反应,就见楚斯年从窗户冲出去了。
而楚斯年差不多算是逃走的,因为如果再不走,任凭气血翻腾下去,体内的寒毒可能就要复发了。
姜安然当然不知此事,只觉得许是楚斯年与她一样,也是害羞了,心道:这人今日怎的......怎的如此可爱。
用手摸上被楚斯年吻过的唇,回想方才凉凉的、软软的感觉,像是怕被别人发现一般的捂上脸,却怎么也挡不住上扬的嘴角。
宅中暗卫见楚斯年冲回私宅,觉得事情有蹊跷,便上去查看,才见楚斯年面露痛苦,正在房中运功疗伤,于是便急忙唤来楚六为其诊治。
楚斯年吃下抑制毒性的丹药,又运功压制,这才慢慢将寒毒压制住。
楚六看着运功的楚斯年,脸都快皱成包子了,却一直憋着不敢说话,在楚斯年面前踱步了好几圈,才实在忍不住问:“主子,你怎么了?”
楚斯年心中本就被不能与姜安然亲近这件事呕的要死,楚六这样问,算是在楚斯年伤口上撒盐。
问完后楚六就觉得身边的空气冷下来了,心道:完了。
便马上嬉皮笑脸为自己找补:“主子,属下的也是关心您,属下是想,您这解药何时才能寻到啊!属下是替您着急!”
提起此时,楚斯年也是无奈,自己已经加派了人手去寻,可依然找不到,而之前到玄风长老那里,寒毒也只是比之前压制的稍微弱了一些而已,不过还是没办法与姜安然亲密,这让楚斯年如何能高兴的起来。
看着嬉皮笑脸的楚六,楚斯年心情更不好了:“去领罚。”
楚六觉得自己今日可能出门没看日历,实在是运气不好,只好蔫着命:“遵命......”
门外跟随楚斯年从悠然居回来的暗卫,见楚六从房中出来,着急的问:“主子怎么样了?”
楚六认出这是楚斯年派去保护姜安然的一队,立即精神焕发,好奇的问:“我还想问你,主子在夫人那里发生什么事了?”
那暗卫心道:我能说主子去给夫人诉衷肠去了?我能说一向严肃的主子多么温柔?我能说主子亲了夫人,然后就冲回来了?我能说全程我都看见了?
暗卫嘿嘿一笑:“不知道。”
楚六立即重新蔫了,摆摆手:“我走了,领罚去了~”
暗卫之间马上拉起一级警报——主子心情不好,哥们儿都小心。
楚斯年独自在房中,回想亲吻姜安然的情况,觉得当时的感受有些妙不可言,心中不住念到,若是每日如此,就算是被寒毒折磨也值得!
若是谁能看见,就会发现,旁人又敬又怕的楚四爷,自己在房间笑得跟傻子一样......
姜安然稍后才想到,楚斯年从窗外进来时,好像不止朝云在,马上清了清嗓子,唤朝云进门。
朝云是带着朝露进门的,姜安然便知道,那时朝露也在。
姜安然此时已经恢复了平日的沉稳,看向朝露:“朝露,方才你看到了什么?”
朝露被姜安然严肃的神情震慑到,知道此时到了自己表忠心的时候了,跪下回道:“姑娘放心,奴婢什么也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