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楚斯年想要的效果。
怀中抱着姜安然,楚斯年心中觉得满足极了:“说真的,安然,我已经迫不及待等你长大了。”
姜安然自然听不出楚斯年口中所谓的长大是何意,只觉得自己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楚斯年呵呵的笑了。
姜安然问:“怎么了?你笑什么?我说的不对吗?”
楚斯年笑容更深了:“对,你说的都对。”
姜安然这才满意,问楚斯年:“你与祖父祖母,还有父母亲说了什么?”
楚斯年答:“当然是商量着你何时嫁给我。”
若是别的,说不定姜安然就信了,可白雅彤他们是万万不可能提起此事的,姜安然答:“竟会胡说。”
本就没有打算真的能骗到姜安然,楚斯年这才说道:“不过是随意谈论,也没有什么大事,但是看样子是觉得聘礼有些多了。”
姜家不是贪财之人,自然会考量聘礼是否合适,而不是贪多,况且,不论姜家极为长辈是否觉得聘礼多,姜安然却是觉得这些聘礼,实在是多了。
于是姜安然说道:“不过我觉得长辈们说的对,这聘礼也确实是多,我看书上即便是公主,也没有这么多的聘礼的,你确定没有弄错?”
姜安然这幅正经的样子,在楚斯年眼中倒是着实可爱,先到姜安然脸上轻轻吻了一下,这才开口:“旁人哪里能跟你比,你可是爷的夫人,当然要将爷的身家交给你。”
姜安然被楚斯年的一吻,还有楚斯年的话,闹的一愣一愣的,硬是挤出了一句:“这是你的全部身家啊?”
楚斯年如实回答:“昨日之前的全部身家。”
姜安然问:“这是何意?”
就同楚斯年解释道:“这是昨日之前的进账,今日开始想必还有进账,只是不知有多少罢了。”
像楚斯年手下“千巧阁”这样的组织,收集情报,售卖古董字画,在凌天国的进账是极高的,而且有专门管理账目之人,楚斯年不必事必躬亲。
况且,除去千巧阁还有易巧阁的收入。
姜安然好歹是跟着白雅彤学过打理家中事物的,这里边的东西,多少也懂得些。
二人在房中说了会话,姜安然便赶着楚斯年走:“你也不能在我这里太久,否则长辈们定然生疑。”
楚斯年也接话道:“反正他们也不知你早已非我不嫁,以为是爷看上了你的美色,在大殿上逼迫与你,就当爷在你这赖着不走吧。”
姜安然哪里听不出这是楚斯年酸自己,不曾向长辈们明说自己的心意:“你休得胡说,哪个就非你不嫁了,若不是怕长辈们担心,你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我如何会故意隐瞒。”
楚斯年自然知晓姜安然的想法,所以在与姜太傅几位谈话时,先前与姜安然的恩怨,却是半个字也没说出去过,可知晓是一回事,心中觉得郁闷和委屈又是一回事,便用脸在姜安然脸上蹭了一蹭:“你呀!真是生就是来治爷的,也还从未这般委屈憋闷过。”
姜安然倒是头一回觉得楚斯年像猫一样,也身后摸了摸楚斯年的头发,安慰道:“好了好了,多谢理解。”
楚斯年哪里会如此轻易放过调戏姜安然:“那你用什么补偿爷?”
姜安然红着脸,就要亲上楚斯年的脸,偏偏楚斯年看准了姜安然的动作,稍稍一侧,姜安然便碰上了楚斯年的唇。
楚斯年用手压.住姜安然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而姜安然挣扎不得,快要缺氧时,却突然被楚斯年松开。
楚斯年与姜安然说道:“好了,爷很满意,可以走了。”
姜安然陪楚斯年到长辈所在之处告别,又亲自送走了楚斯年。
而以前的楚四爷,之后的庆国公楚斯年,来的轰轰烈烈,走的潇潇洒洒。
为表礼貌,白雅彤与姜子墨是随着姜安然一道送楚斯年出门的,而送走楚斯年后,白雅彤与姜子墨眼神交流了无数个回合,也没有确定下来要不要与姜安然谈谈。
直到姜安然说道:“母亲可要去我那里坐坐?”
白雅彤突然有一种心思被姜安然发现的感觉,可又实在想与姜安然谈谈,便硬着头皮说道:“也好,反正此时闲来无事。”
姜安然自不会揭穿,与姜子墨告辞之后,便与白雅彤一道到了悠然居。
姜安然亲手为白雅彤倒了茶:“母亲是想知道女儿对于楚斯年的想法吧?”
被姜安然这般直愣愣的说出来,白雅彤倒是有些不好意思:“我......为娘没有别的意思。”
姜安然当然不会误会白雅彤的好意:“娘的心思,女儿都懂。”
白雅彤看着姜安然,轻轻的叹了口气:“我与你爹,实在是怕你受委屈。”
即便姜安然还年幼,可自从回到白雅彤身边,姜安然无时无刻不在体会白雅彤姜子墨夫妇给她的好意与爱护。
看着白雅彤的眼睛,姜安然轻轻说道:“娘,我钟意楚斯年。”
白雅彤显然被姜安然一句话惊到了,久久没有作出回应。
反倒是姜安然大大方方的与白雅彤说道:“娘一定想知道女儿是如何想的,也想知道女儿方才与楚斯年说了些什么吧。”
白雅彤炸了眨眼,硬生生找回自己的声音:“安然,你方才说......”
姜安然嘴角带了微笑,看向白雅彤的眼眸里满是真诚:“是的,娘,我姜安然钟意与楚斯年。”
姜安然知道如果不向白雅彤说出自己的心意,以后的日子,白雅彤与姜子墨还会有无数个担心。
只是有些话可以说出来,有些话却是不能明说的,为免白雅彤担心,姜安然却可以撒了一个美丽的谎。
姜安然说:“我其实私下与他见过的。”
白雅彤被姜安然说的一愣。
然后听姜安然继续说道:“您记得我那架名为‘空桑’的琴吗?便是楚斯年送到。”
白雅彤已经不能平静了,那架琴,她原本也是知道的:“那架琴不是你赢来的?”
看着白雅彤满眼的不可思议,姜安然继续说道:“是赢来的,只不过那时出题之人,便是楚斯年,那日我隔着屏风,与他说过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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