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月光真是圆啊,盖虎兄弟喝得还好吧,嫂嫂的菜还符合胃口吧”年轻妇人对着盖虎热络的说道。
“好,好,嫂嫂的菜非常好”盖虎说完看着年轻妇人火辣辣的身材,有种欲罢不能的感觉,顿时裤子底下不十分舒服,什么东西胀的难受似的。
他赶忙劝着李自成连饮几大杯,清风袭来,月光下二人都红光满面,醉意微醺。
“我要走了,多谢兄弟的款待,你明天你就等着瞧好吧,定叫你那驿站长官说不出话来”盖虎站立起来踉踉跄跄的说道,就要离去。
“你赶快送一送,我兄弟这般模样,别叫他又醉倒,睡到大街上去”李自成也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吩咐自己的婆娘送那盖虎兄弟回去,自己踉踉跄跄的回屋找床去了。
“诶,好勒,走吧兄弟”说罢就搀扶起那不胖不瘦的男子朝屋外走去。
“你这是干啥子嘛,这么猴急干嘛”妇人说道。还没走个几百米,盖虎就大手乱扯乱摸着年轻妇人的身体,他早就按捺不住了。
柔和的月光倒是谈定的很,仿佛这等事见怪不怪了。
只见二人使劲的贴在一起,乱摸乱扯一通就滚倒到身后的烂菜地之中了。
“慢点,慢点”盖虎喘着粗气哇哇大叫,妇人哪肯罢手,那狂野劲儿好似春雷一声震响,怎么也停不下来。
“哎哟,我的亲娘诶,你怎么比我还粗鲁,慢点,慢点哟”盖虎哇哇大叫,本是想吃了这野鸡,不曾想引来虎狼。
“你个废物,怎么跟我家那个汉子一样没用”妇人不肯作罢。
哇哇大叫是月光下田陌中别样的风景,那不是癞蛤蟆在求偶!
夜转转入睡,白日渐渐醒来。
长峁鄢小街上的人两三点的光景就割好了菜,四五点的样子就拿到街上叫卖他们干瘪瘪的家菜,也是,陕北连年的干旱,能有这干瘪瘪的菜就不错了,大部分人家还颗粒无收呢,没看到那饿殍乱陈的野陌吗?
六七点的样子,这条老街就已经熙熙攘攘了,再苦的日子不是还要叫卖,还要生活么,不过比之以前这条街上已经是大不如前了。
昨日李自成屋上的壮汉随意的在卖烧饼的地儿摆了个摊子坐了下来,不过这回他一身灰衣道服模样,破木板桌子上干净的放着算命的木简筒子,旁边是一些白纸,一支笔杆。地上放着一张阴阳八卦之图。一根长长的细黄竹竿串着一块长条形的白布,最上面正中央用墨笔写着算命,最上面右侧几个更小的字是:一阳道子。白布左边写着“算过去,算天算地”,右边写着“明未来,明命明寿”。
“你这一阳道子,算命倒摆摊在我这儿来了,兄弟劝你一句,这儿没钱给你骗,真的,您还是趁早走吧,别瞎浪费时间啦”烧饼摊的大汉说道。
“你这烂菜包的烧饼也怕是没人要吧”遇春冷冷的回了一句。
“这烂菜烧饼咋啦,好卖的很,也不看看多少年的招牌了,也不看看谁做的。再说了,你看看这街上,哪还有什么好菜,大家出来卖的不都是烂菜烂叶吗?这老天不留情有啥办法,这菜长的哟”大汉也不在意。
驿站内盖虎正拿着一包好茶跟驿站的长官闲聊着。
“那李自成丢失了驿站公文,大哥待如何办呢”盖虎笑哈哈的说着。
“既是自家兄弟,又是你自小的玩伴,也没啥大不了,放过就是”驿站长官也是大笑着回答。
“哎呀,你说说你这人,拿着官府的钱在这徇私干嘛,该咋办咋办嘛”盖虎打了个哈哈。
“你这小子,从来欺邻霸善,连自家兄弟都不放过哟”驿站长官直起一个难看的食指对着盖虎的额头前方点了点。
“哎哟,我们做事可是有原则的,这包茶你且收下,兄弟我有事先走啦”。
李自成正兴冲冲的往街边走着,想必自家那兄弟已经办成了事,琢磨着应该给长官道道歉一番,然后好言拍拍马屁,请他吃顿酒,估摸着就能了了这糊涂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