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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门口迎接他们的,是一位着绛紫色官服的老人家。
在神农国,只有地位颇高的官员,才能着绛紫色服侍。
他们赶的也是真巧,这时辰恰好是刚刚下朝,害的老人家都还没来得及换身常服,就出来迎接了。
映月默默打量着这位老臣。
朝中忙碌,可刚回到府邸的他,朝服上不见有任何的褶皱,头冠发丝也打理的一丝不苟,行礼动作十分干净利落,礼仪上没有丝毫的差错。
也无奢华饰品,整个人看起来简简单单,是清廉官的做派,与其宅邸倒也相配。
宅邸表面的一切在凰映月看来,十分朴素,有些雅韵的小巧思在里,让整体给人的感觉很是不错。
云初带着其他四人都恭敬的向这位老臣回了礼,可映月还不晓得神农国的礼究竟是该怎样做,只好轻轻点了点头,稍稍伏身,便当作回礼了。
映月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那老臣的眼神好似有在她和云初的身上多停留了片刻。
到还算是在正常停留的范围内,至少她抬起头来时,那老臣已移开了视线。
映月瞥向云初,他好像什么也没有察觉到。
老臣面色如常,根本没有在意映月那并不标准的礼节。他客客气气,恭恭敬敬地伸出了手,比了个“请”。
“是老臣的小女病了。从前些日子起,她就梦魇缠身,至今已多日未能好眠。眼瞧着身子骨就日渐消瘦了下去了,老臣实在是心痛啊,今日就有劳公子和姑娘给看看了。”
“康伯!连枝妹妹病了!?您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和齐兄,我们要是知晓,定会第一时间来给连枝妹妹诊病啊,哪里还用劳妹妹和康伯您等这么久!”
云初还未发话,跟在云初后面,两位勋贵子弟中的一人就急切地嚷嚷了起来。
映月这一听,心底就懂了几分:好嘛,如此亲近的称呼,是世交。
看来这勋贵两人的来头当真不小,就算不也是绛紫官服,也定是深紫级别出身了,不会再往低里去的。
(只是…不知这位老臣康伯是否也待见这两人呢?既然与这两人更为相熟,为何视线反而落在我和云初身上的时间更长呢?)
“刘贤侄有心了。康伯晓得圣药阁的规矩,自然是先购牌,再求诊。若坏了规矩,定是要给贤侄们带来不好影响的,康伯我怎会那般做呢?”
这康伯笑起来,到是瞧着很是和善,一点也没有了刚才严肃恭敬,还带有几分威严在里的模样。
“贤侄们也莫要心急,连枝如今就是精神不太好,问题不大的。”
康伯撩开其女连枝的闺房,一副要让这五个大男人,连带她一个女子都直接入内的意思,让映月惊讶不已。
神农国是以男为尊。
由此可见,神农国的医者的地位当真是至高无上的,连男女之防都不会限制医者。
“云公子,有劳了!”
凰映月更加讶异:云初虽为神医嫡传,可其他四人也都是正经八本的圣药阁子弟。
按理说,还不至于如此差别对待,更遑论这五人中还有两位都是其口中的贤侄。
此刻只请云初,不是明摆着要给云初拉仇恨呢吗?
果然,这小小的一句话,让那两位勋贵子弟的脸色都变得不太好看了。
映月微微敛眉,看向那老臣的眼神带上了几分探究。
云初与开门的老臣侧身而过,跟在云初身后的映月没有漏掉那老臣眸色中转瞬即逝的冷意,顿时让映月觉得更有意思了。
(有着不满,却对云初十分的恭敬有礼。呵,神医嫡传的身份可还没有这么大的威力。称贤侄,却在刻意引导这两位勋贵子弟对云初产生妒意,这是打算一箭几雕?)
总共七人,都进了这少女的闺房却也一点也不挤。这闺房当真大得很,外面看好似是一排三间房,实则内里被打通使用了。
两道屏风挡住了名为连枝的姑娘,只在那两个屏风的夹缝中,伸出了一条白嫩却瘦到令人心惊的胳膊来。
就算映月一点医术都不懂,却也晓得,若当真只是个几夜不得安眠的人,绝对不至于瘦成这副皮包骨的模样。
那胳膊,看着是轻轻松松就能折断的,要不是皮肤还是少女的白嫩,她都要怀疑是不是病弱老妪的手臂了。
果然,云初和其他四人也都稍稍皱起了眉头,察觉到了问题。云初用眼神询问那位老臣,那老臣却一脸的茫然。
“云公子,我家连枝可是有何问题?”
云初沉默了一下,切脉为先,切脉前他也说不出什么,只得沉默摇了摇头。
走上前去,侍女已经帮自家小姐垫好了绸布,云初搭上指尖,眉眼间的疑惑更深了。
映月全程都在暗暗观察着那老臣的神色变化,从始至终一脸担忧,却双眸格外清澈,甚至可以说是冷然。
(沐子岫,怪不得你让我来帮你教导教导云初,这里根本就不像表面上的那么风平浪静啊。云初如今的处境,也着实不是他自己能应付的了的。)
云初切完脉,其他四人也分别进行了把脉。
那两个勋贵子弟几乎是在探清脉象后的第一刻就看向了那老臣,但康伯面色没有丝毫的改变。
“姑娘,您?”
康伯见最后这一位姑娘根本就不上前去把脉,反而一脸事不关己的表情,有些疑惑,而疑惑之下,是浓浓的戒备。
云初刚要开口解释,却被映月抢了先。
“大人,我是从红豆国来的,刚拜入圣药阁门下,如今还学艺不精。这次只是出来跟着来涨见识的,不敢为小姐诊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