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凑近低声暧昧的说,“你跟本尊做个交易如何,你如果把本尊伺候好了,本尊就帮你把目前的麻烦都处理了,怎么样!?”
他说话向来都是底气这么足的样子,虽然温和,但是话语总透露出难以言喻的桀的自信,这种口气,自己是千亿富翁!?
一个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鬼,三句话离不开那啥,我觉得真的有必要修复一下自己的三观了。
“这对你来说可是一次稳赚不赔的交易。”
大概见我一幅要死要活的憋屈样,他耐心地解释,一副错过就不再有的口气,然后很无谓地安慰着,“做那事很可怕吗,有什么好纠结的?”
抱歉,修复三观的时候,先让我趴着捡一下掉了一地的节奏。
我不想跟个色鬼讨论什么贞洁观,只得嘤嘤嘤地无力望着。
“明明你是有办法的,看在我们俩相识一场的份上,你怎么也得帮帮忙吧。”我嗫嚅地要求。虽然觉得要他做这样的事好破羞耻度,但相比起来还是小命比较重要些。
“其实嘛……”
这种要求肯定正中他的下怀,他未把话说完就邪魅一笑,不知道他又想出了什么“鬼点子”。
唉,果然下限这种东西,是不断用来被打破的……
“人只有经历才会成长,除非万不得已的时候,我是不会帮你的。”他低声在耳边开口。
“好吧,那你说完了没有?”我想了想,直接地问。
“没有,你听着!本尊帮你也并非是没有要求的,我同样需要你帮忙。”
他平淡地要求,就好像在说“帮我找到领带”啥之类的随意和泰然。
难不成是想让我帮他找回他的尸体!?
我的嘴角不由抽搐了一下,要是真的这样,那我怎么感觉好像不帮他找回来才比较安全。他这样就都色得这么一言难尽,真有了“作案工具”的话……岂不是要祸害了不少良家少女?!
“别乱想,如果我真的想做些什么,不是非要用到那里。”他仿佛一眼看穿我的心思,“其实你不早就感受过了吗?”
我恼羞成怒地瞪他,少说几句也不会当你是哑巴。你被人这么大卸八块地分尸而葬,肯定有嘴巴太欠的原因!
“并不是你想的那样,这是个很长的故事,有机缘再跟你详说吧。”看穿了我眼里的疑惑,他轻轻地拿额头抵住我的额,莫名叹气,“有些事情,我做不了,必须你帮我。”
“泠修崖,如此神通的你都做不了的事,你真的相信我能帮到你”我喃喃地问,用手腹抚过他精致如画的唇角,无法抑下胸口淡淡的堵闷,“我只是一个等着毕业的普通小女生,没啥本事的……”
“相信。”他淡淡地说,“我一直都很相信自己的直觉,你以后的路还长,还……很远。”
我该为这种无厘头的理由高兴吗?或许吧,心里确实有点暗戳戳的喜悦。
“而且你并不是个笨女孩。”
魅惑好听的声音在耳边温柔的请求,试问哪个女人能抵抗得了像这样蕴含蛊惑人心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