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修崖很快将唇覆上了我因惊讶而忘了闭上的嘴,一条凉嘶嘶但很灵活的舌也随之伸了进来,清洗般地在我饱受蹂躏的嘴里肆意地搅动着。
像在清洗,又像在占领,更是一种无耻的宣告。
好甜好甜的吻,但对一个十九年来只吻过猫咪的处妹子,马上造成了一千千千万点的失血伤害。
可今年都不是人家本命犯太岁,为啥还要过得这么霉菌罩头碧连天……
“这就是,不听话的惩罚。”说完后,他还轻轻地在我的嘴唇上咬了一下。
我已经完全懵了,这是女生宿舍啊,我不敢叫出声,万一给人看到这一幕我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瞪大眼睛死劲的把他推起来,结果推了后这下我真的是首次看到他那张近在咫尺的脸,那瞬间,我不由懵逼了。
“面如冠玉、目如朗星,温润如冰。”,一连串近乎完美的形容词鬼使神差地浮入脑海,飘来荡去久久不散。
一双温柔得似乎要滴出水来的澄澈眸子钳在一张完美俊逸的脸上,黑眸的深邃透露出清澈,俊美非凡的脸庞,举手投足在在都流露出浑然天成的阔气,青衫黑发,眼睛里闪动着一千种琉璃的光芒。
一位古风美男。
衣垂青色玉佩,淡眉舒长远,凤眸微挑而柔和,绯色薄唇,宛如春风一笑。
我滴妈呀,这张脸简直就是小言里能够描述出来的所有美貌的男猪脚。
不过比起小说里脂粉气十足的形容,这人似乎还多了一股敛在眉目之间的强硬霸气,而向上微微挑起的柔和眼形又不经意地溢出些邪气凛然的痞意。
总之,是个让人见之难忘的超级美男!
真是可惜,年纪轻轻就成了鬼,果然老天爷是公平的,及时把这能够祸国殃民的美男早早的给收了下去。
我抿紧嘴唇咽下一腔郁闷,看着轻钩薄唇的俊脸,不由对这位英年早逝的帅哥生出无限的同情来…
“现在已经天光大亮,你这个鬼为什么还要留在这里!”我已经达到了叔可忍,婶婶不可忍的地步,向拱起的被窝处一顿怒捶。
但奇怪的是怎么也捶不到实质性的东西,反而因用力过猛一头撞在墙壁上,痛得眼前飘了好一阵子的骷髅花。
泠修崖能让人感觉到他摸摸抱抱的动作,反过来却是碰不到更打不到,简直是太欺负人了,这是什么鬼设定!
看到他俊逸的脸颊涌现出来的得意。
虽然知道他已经死得不能再死,可还是好想亲自动手掐死他怎么破?!
要不将被子掀开,让他晒在天光下试试?
我咬牙切齿地琢磨着,蠢蠢欲动地揪着被子边。然后偷偷的揭开想让他暴露在光线下。
“没用的,女人,想谋杀亲夫你还得练上几年。”懒洋洋的声音响起在枕头边。
我能想像他绽着一抹轻笑,好整以暇地将脑袋探出被窝戏谑地睇着我。
“喂,你到底是不是鬼?”我想了想,伸出指头向枕头处戳了戳,竟然真的戳到了一点软绵绵的东西。
应该是这家伙的嘴唇,感觉它们嚅动着正要张开,我连忙撤手,机智地逃过了一次被啃。
“可能跟你认为的鬼,有点区别。”他漫不经心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