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的地方有点大了,突然一个凉东西钻我手里来了,那东西跟棍一样,在我手里滑了下,然后一个冰凉的手就被我抓住了。
给我吓的尖叫了一声,赶紧松开,也顾不得找手机了,看着那地窖的楼梯就往上爬,可是我太紧张了,踩了几下,直接滑了下来。
“徒弟,咋了,**什么,嫩师傅我这就下来!”老头听见我叫,已经下来半个身子有些猥琐趴楼梯上,低头看着我说道。
“有人,这里面有人。”我哆嗦的冲着老头说。
我这一说,明显看到老头身子哆嗦了下,小声跟我说,“别嫩娘的吓唬人,嫩师傅心脏不太好,要是真吓出个好歹来,嫩可是千古罪人。”
老头哆哆嗦嗦的下来后,把蜡烛拿着往前面一照,空荡荡的啥都没有,老头拍了拍心口,松了口气说,“嫩是故意吓师傅不,这地方少说有十年没有开过了,怎么可能有人。”
我当然知道这地方阴暗潮湿,而且空气还不怎么流通。我对老头说,“不是在前面,我刚才看到一个穿白衣服的女人好像吊在我们后面的。”
“卧槽!”老头吓的一下就叫了。一下就跳到了我背后,然后拍了下我肩膀,说,“在哪?哪呢?”
我没病都快被这神经兮兮的老头吓出病了,这胆子咋这么小?
“嫩师傅我不害怕八门九门的,就怕这些个鬼东西。仔细看看,到底是个啥?”老头都已经闭着眼睛不敢看了。
我看到手机就在楼梯旁边,捡了起来后往前一看,其实蜡烛光就一点点。
不过这光一出来,我往刚开始看到白影子的地方一看,吓的我差点又把手机扔了。
我看到在对面的黑暗出有一把太师椅,那种旧社会时候的黑色太师椅,而且在椅子上果然有一个人。
刚开始我以为是吊着的,可是现在蜡烛一照,我发现那白衣女人竟然是坐在椅子上的。
她的袖子软塌塌的垂着,披头散发,一眼看过去就心里很不舒服。
坐的很端正,就跟出嫁时候的小媳妇一样,双手放在膝盖,烛弄鬼影似的透露出了冷艳的阴森。
嘶…
我倒抽了一口凉气。
怎么有人?这地窖里怎么会有人!?
“嫩娘个蛋,白衣黑发!**奶还真是什么都敢做。”老头也吓着了,而且身子都往后缩。
地窖里的女的是正对着我们坐着的,微微垂首让我看不清模样,只是从软塌塌的袖子里耷拉在膝盖的手指甲有点长的吓人。而且手指也是奇长。
长的诡异!!
更加古怪的是她的头发,竟然散乱的已经垂到了地上,我当时心里紧张的不要不要的。
这一身大白衣服像是古代公主一样,而且从身影上看,是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女,可这就算是美若天仙,那也是脏东西啊。
得亏这东西没有动,我跟老头稍微安心了一些。
老头在后面小声的问我,这是谁?是不是你家的亲戚啥的?
我吞了口口水,赶紧摇头说,“我家没这样吓人的亲戚。”
“嫩快瞅瞅,她手里好像还抱着什么东西。”老头支支吾吾的说,还指了指坐在太师椅上的白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