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禾本来一直拿眼角去看放在角落里的柴刀。
可她又看到两位小姐身后丛丛林林站着的一些小厮护院,就歇了劫持的心思。
同归于尽未尝不是一个好法子,眼前这两个人,她带走哪个都不亏。
可昭禾骨子里是个骄傲的人,即便她如今活着无什么生趣,也不想便宜这两个人。
她们的命,焉能配和她的相提并论?
谢长仪看着昭禾,面上的笑容不见了,泛着一股冷气。
凭什么?
她是天之骄女,她却再三再四的胜过她一头。
又凭什么?
她谢长莘落到今天这种地步还能面无惧色?
司马南月倒是不在意昭禾周身的气场,她只拨弄着自己的指甲,算着怎么找乐子。
“她如今这副样子,配给护院小厮,还怕委屈我府上的人呢。”
司马南月跟着主母浸淫后宅阴私多年,作贱人的手腕学的一套一套的,了不得了,把这种不听话的女人扔给那些个低贱的男人,娇嫩欲滴的花骨朵掉到泥堆里,这辈子就算完了。
她身后小厮们果然不乐意了,期中一个长相不怎么周正的大着胆子凑到司马南月面前。
“小姐若是真的想可怜小的们,不如把那个丑女身后的丫头赏给我们做甜头。”
谢长仪闻言眼中面上闪过一抹恶心。
这司马家究竟是什么样的家教,小厮仆人看着就是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