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会儿店小二拎着一个篮子,递给了苏茗晓,苏茗晓看了一下店小二口中说的“韭菜花”。嘿,真是韭菜花,不过此韭菜花非彼韭菜花,店小二拿来的就是用成捆的韭菜盘成的花,当真无愧的韭菜花厉害了。
“哈哈哈哈,真是韭菜花啊!小二哥这店有你肯定会火,太搞笑了,这个韭菜花我买了,墨香付钱。”
拎着手中的篮子,苏茗晓越想越佩服这家店的创新能力,这要是放在现代肯定会很火,毕竟有这么有能力的人,做到南楚最大也是合情合理了。
虽说有了一丝发现,但是这店里也没有韭菜花,想做的火锅没有了最重要的东西,这可如何是好?
苏皓跟着苏茗晓站在路边,看着苏茗晓一脸愁容,苏皓真心想帮她做点什么,但是又不好意思直接问,不在问问墨香姐?
拽了拽墨香的衣服,墨香纳闷的回头看了苏皓,只听苏皓小声地问:
“墨香姐,姐姐在找什么东西,你告诉我一下呗,万一我帮的上忙呢!”
墨香讲与苏皓自家夫人要找的东西,苏皓听了也有些糊涂,不过听这个描述,好似在哪里见过这种花来着?
同苏茗晓一起回到了马车上,又开始继续寻找这味调料,苏皓一直想着到底在哪里见过,想着以前讨饭的生活都去过哪里,想起来了。
“姐姐我知道你要的花哪里有了,我不确定是不是,但是很相似,那花有种韭菜味,但还不是韭菜。”
苏茗晓一听立马来了精神:“快说在哪里。”
“那时我讨饭,跟着一队商队走到了皇宫的偏门,那个商队从马车上掉下过一盆花,但是没有人看见,我上前瞧了瞧就是刚刚墨香姐说的那种花。”
楚宫?这下可好找个食材还得进宫?苏茗晓想了想,还是去找吴眠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办法吧。
“老田去东厂。”
东厂离苏茗晓他们所在的地方很近,不一会儿的工夫就到了,东厂门口的侍卫有了上次权商教育的记性,一见是苏茗晓前来,立马指引着苏茗晓直达吴眠所在地。
不知道这东厂一天到底在忙些什么,吴眠的桌上总有一堆的折子,放在现代叫什么来着,开着几千块钱的工资,干着几万块钱的事。吴眠埋头正在认真的看着折子,丝毫没有发觉苏茗晓的到来。
悄悄地走到吴眠前,本想吓他一吓,可是吴眠猛地一抬头,却把苏茗晓吓地不清。
“妈呀,吓死我了!”苏茗晓拍着自己的胸脯,小心脏差点跳出来了。
见到来人吴眠的脸上挂上了笑容,好似自打娶了苏茗晓,吴眠的笑容越来越多,人也容易接近了,不像以前冰山一样,总能冻到身边的人。
“晓晓你怎么来了,还带着苏皓。”吴眠张开双臂,等着苏茗晓来自己怀里抱一下,可是苏茗晓完全没有这个打算。
“我来这肯定是有正事,一共两件事:第一苏皓总在府里做杂工也不是那么回事,他正是学本事的时候,你看看给他找个师父学学武功,还是找个先生学学之乎者也都行,但是杂工绝对不能在做。第二我要进宫。”
进宫?吴眠收回双臂不解的看着苏茗晓,苏茗晓把自己要找韭菜花的事告诉了吴眠。吴眠想了想几个月以前进宫的商队,可不就是边牧的商队。
边牧商队进贡的花,好像楚帝曾经打赏过东厂的下属,但是大家觉得那花味道不好,便留在了东厂后院的温室养着。
“你说的那种花是不是白白的,然后味道很大,花杆是圆圆的?”吴眠问着。苏茗晓听到这里,疯狂地点着头。
吴眠有些不解,那花大家都嫌弃,没有人肯拿回家养着,要不是他觉得是边牧那边拿回来的有些稀奇,早就扔掉了。晓晓的意思竟是要拿那花来当调料,正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差人去后院取了一盆苏茗晓所说的韭菜花,端回来时苏茗晓嗅了嗅,果然就是它,摘下一点放在嘴里尝了尝,就是这个味道。
吴眠见苏茗晓生吃了那花,有些不可思议,端着他的茶便递给苏茗晓,示意让她好好漱漱口。
心满意足的苏茗晓拍了拍吴眠的肩膀说:
“夫君啊,今晚记得回家吃饭,夫人我好好的给你们露一手,还有啊,你们要是这花还多记得回家时候带几盆,这盆我就先拿回去,等你回家呦夫君。”
苏茗晓说完调皮地冲着吴眠眨了一下眼睛,吴眠本是听了苏茗晓喊着自己相公,正美滋滋地跑着神,苏茗晓这么搞怪地眨眼瞬间让吴眠跳了戏。
满心欢喜地抱着一盆韭菜花,苏茗晓并没有看清前面的路,俗话说的好乐极伤悲,这不苏茗晓光顾着花盆,一下子撞到了一个人,反射性地说着对不起后,抬头一看被她撞的那人,是个大帅哥长得还不赖,就是比吴眠差点,苏茗晓心中暗暗地点评着被撞的人。
“大胆贱婢,撞到三皇子也不下跪求三皇子开恩饶命。”
hat?看着被撞这人身后的那个太监打扮的公公,苏茗晓气真是不打一处来,狗仗人势这词说的不就是这种人,向来不允许自己受气的苏茗晓,遇到皇后她都敢还嘴,更何况一个皇子身边的太监。
“三皇子是吧,撞到你是我的不对,但是你也没被撞坏,我也给你赔不是了对吧。”冉锦悟看着苏茗晓呆呆地点着头。
“你看你家主子点头了,那就证明他接受了我的道歉,接下来就是你了,你一个下人怎么敢说我是贱婢?暂且不说我曾经也是宫中的司饰,好歹我现在也是堂堂九千岁夫人,让你一个太监侮辱真是让人来气,同是宦官怎么差距就能这么大?能把自己当人不行,非把自己当狗。”那个公公没想到这女子是九千岁家的夫人,也没成想她会哪些的牙尖嘴利,一时语塞竟不敢在回半句。
冉锦悟第一次见到如此敢做敢说地女子,并且此女子长得也很标致,虽然他早已娶了北辰公主妙舒清,妙舒清在北辰也称的上绝世了,但今日见到苏茗晓便觉得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苏茗晓不是那种绝世美女,但是她的性子绝对是南楚女子中没有的,这一点肯定深深吸引着一些王公子弟,因为会让他们有征服感,男人嘛都一样。
听见外面的吵闹,吴眠赶忙跑出来,一见是三皇子前来,先是请安问了好,后巡查出了什么事,说了几句好话,冉锦悟本就没想再追究此事,便一了了之了。
苏茗晓走后冉锦司与吴眠闲聊了一会,冉锦悟本就早就对苏茗晓起了好奇心,今日一见果真不同,不由得多问了吴眠一些关于苏茗晓的事,吴眠略微有些尴尬,但破于冉锦悟是皇子,也是半真半假地讲与他了一些。
冉锦悟待了一会儿便也走了,吴眠也无心在看折子,想了想刚刚冉锦悟话里话外都是苏茗晓,不由得有些吃醋,但是满脑子又都是苏茗晓的那句夫君,接下来的一整天好似要被这两件事情生吞活剥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