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这个时候你居然还在这里玩女人!你是有多久没有被满足了!”解平远一进来就看见秦山刚和一个女人玩着,也没心情去看那女人的样子,把门一关就怒吼道。
“解平远,你什么意思!”秦山刚一把推开身上的女人,没好气地问道。
他好不容易躲开众人视线,潜回这京都中来,哪知道就听到了解家小姐是天生凤命的消息,当时就气得火冒三丈。
解平远也太不够意思了,他秦山刚为他做了那么多的事情,被贬去了那蛮之地,他不仅不为自己说话求情,还和自己大吵了一架,而他刚刚一离开京都,就迫不及待的宣布解玲珑是天生凤命的事情,简直阴险狡诈!
解平远怒道:“我什么意思?你还好问我是什么意思?你让人去传的谣言是什么意思!秦凝月也算是凤命?她能跟玲珑比吗!现在好了,大家都不相信凤命这个谣言了!知道背后是有人造谣了,你是脑子有病吗?”
秦山刚眼睛里都快喷出火来,是,他家凝月是比不上玲珑美貌多才,可也是一个难得的美人胚子,更何况那还是他捧在手心上的女儿,哪里容得上解平远这么侮辱!
“解平远你够了!老子忍了你这么多年,不是来听你这样侮辱我家凝月的!不就是后面有人帮着你吗,你以为出了玲珑那档子事情,主子还会容得下你吗!”秦山刚想起刚刚他得到的消息,忍不住幸灾乐祸起来。
原本他帮助解平远做事的时候,就是想要把自家女儿送进宫门去分一杯羹,所以在得知解玲珑不怎么配合的时候,还是十分担心的,怕解玲珑毁了他们周全的计划。
哪知道……看来这个曾经风光无限的解大人最近还真的是有些诸事不顺啊,就连自己的女儿也给她拖后腿。
就像皇后娘娘曾经在朝堂之上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哦,“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解玲珑不正是猪一样的队友么。
秦山刚只要一想到解平远得知解玲珑自毁名声的事情,脸上的笑容就忍不住越来越大,丝毫没有察觉到其实自己也是猪一样的队友中的一员。
“你什么意思?什么主子!秦山刚你给我说清楚!”解平远确是根本就没有注意到秦山刚说得关于解玲珑的事情,而是全部注意力都落在了秦山刚说的“主子”两个字上,整个人都有些乱了分寸。
“呵呵。”秦山刚性子急躁,看着解平远的样子,心中觉得倍加畅快,脱口而出道:“自然是你的主子!”
话一说出口他就有些后悔了,那人说过不要在景国提起他的,不过想想,也应该没关系吧,他也没有指名道姓是谁,只是顺口说了说而已。
“你……你阴险!”解平远骂道:“***秦山刚,老子是瞎了眼才跟你合作!你个白眼狼,居然……”
解平远一想起自己居然做了秦山刚的跳板,让他和自己身后的那人搭上了线,就忍不住怒火升腾,控制不住自己,一拳往秦山刚脸上砸下去。
秦山刚旁边的女人看见了,惊叫一声,急忙躲到了屋子的角落里。
“哼!合作,说得好听是合作,谁不知道你解平远就把老子当狗一样使唤着!”秦山刚也不是一个不反抗的主,一下子推开解平远,一腿踢在解平远身上,“老子要是你,还是想想,怎么把自己女儿送进宫去!”
秦山刚语气说得嘲讽,可惜的是解平远根本就没有听出来,还以为秦山刚怕了,冷笑一声站起来道:“说的也是,我倒是要看看,秦凝月那样姿色的人,什么时候可要入宫!”
说完,解平远瘸着脚一拐一拐的离开了。
秦山刚见解平远这么快就控制住了自己,郁闷和恼火交织着,狠狠蹬在了桌角上,反倒是痛得自己倒吸一口凉气,“嘶……该死的!”
他最恨的就是解平远这人能忍,谁知道什么时候会给自己背后捅一刀子,总得他费心费力的防着。
不过一想到解平远家的解玲珑,秦山刚又觉得心满意足了,还是自家的女儿懂事啊,他一把扯着刚刚那个女人的头发,发泄道:“给老子坐过来些,离老子那么远做什么!”
“是是是……奴家这就过来了。”女人正是三十岁左右模样,虽然年纪微微大了,可架不住容貌美艳,身段成熟,风韵魅惑,再加上手段技术不错,所以秦山刚对她还是十分有兴趣的。
那女人一想到自己的事情还需要找秦山刚帮忙,刚刚还惊慌的表情一下子就变得娇媚荡漾,用甜得发腻的声音喊了一句。
“骚娘们!叫得这么好听,你家陈家强知道吗!”秦山刚好不怜香惜玉地掐上女人的雪白,留下青红的拇指印,粗着嗓子笑道。这女人还真是有味道!没想到陈家强家中居然藏有如此绝色,哈哈……
女人欲迎还拒,捏着嗓子道:“大人何必如此作践奴家,奴家这不是只在大人面前这般么……”说着,她便缠上秦山刚的腰,用心服侍着。
秦山刚家中有个母老虎,哪怕是纳再多的女人也被那母老虎调教得胆小怯弱,哪里享受过如此欲仙欲死十分爽快的滋味。
他仰起头满意地叫了叫,捏着女人脸蛋道:“你这娘们倒是懂趣,你放心,你家女儿的事情本大人会放在心上的。”
那女人脸上马上就露出欣喜的笑容来,服侍得越发用心尽力,媚生媚气叫道:“谢谢大人,奴家定然好好服侍大人……”
随着她一声娇笑,整个人房间里就陷入暧昧不和谐之中。
“主子?”虞子苏轻轻吐出这两个字,目光充满探究之色,“秦山刚和解平远都提到了这个人?”
“正是。”苏诺道:“而且听他们的意思,秦山刚原本是不知道这个人的,可是后来通过解平远搭上了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