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你是不是早都已经调查过了这一切,你说的这些又能够证明得了什么呢?你都怀上我的孩子了,可以说你用心不浅,觉得我这些又不是不可能。”
柳清雅感觉到自己的心就像是为什么狠狠的割了一下,疼得快要呼吸不过来了,原来一直以来这个男人都是这样想自己的。
难道自己在他的印象里就是那么的不堪与脆弱吗?
自己就是那样的一个人吗?在他的脑海里就是那么的恶心,让人觉得厌烦。
“涂枞闫,你是不是一直以来都是这么认为,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的?”
涂枞闫闭紧的嘴巴没有说任何一句话,但是他这个样子却像是默认了一样。
柳清雅感觉到自己的胸口,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敲击了一下。
双手撑住了床,使劲不让自己,别露出什么异常的表情。
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是啊,他都把所有的记忆忘记了,为什么偏偏忘的只是自己而不是其他的人吗?口口声声说爱自己,现在又这样伤害自己。
“医生说了你只是把我一个人忘记而已,我不知道你是因为什么原因忘记了我,可能是因为我们发生的事情真的是太多太多了,以至于你想要忘记我们发生过的所有事情,但是我请你好好的想一想,你不要说的话这么的伤人好吗?”
柳清雅真的是快要崩溃了,有的时候一个人夜里,他真的就很想很想要哭。
明明很爱的一对人,最后却还是变成了这个样子,老天爷真的是在跟她开一个国际玩笑。
“你这意思是在说,我把你一个人忘记了吗?那你为什么不又不想一想,为什么我单单只是把你忘记了而已,我不会无缘无故的就忘记一个人的,肯定是因为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或者是因为我从来就没有爱过你。”
涂枞闫冷静的思考了起来,一边说着一边皱起了眉头来,其实他也想不明白。
自己为什么在看到这个女人的时候,心中具有莫名的一种异常的感觉,那样的感
觉真的很不舒服,很不舒服。
以至于让自己想要直接就忘记了这些。
可是脑海里越是想要忘记,聊天就像是跟他开玩笑一样,也是让他记得更加的清楚了。
每次到了晚上深夜一个人工作的时候,脑海中就会不自觉的浮现出那张笑脸,希望我的圣诞老公的天真与无邪。
涂枞闫也承认自己在看到这个女人不开心的时候,自己也会有些不舒服,就是那种莫名的难过。
可他从来就不是一个善于表达自己内心的人,他也不知道该去怎么说,两个人一旦相处起来自己的愤怒就会莫名的被点燃。
然后就会莫名其妙的伤害到了这个女人。
明明想要说出来的是关心,最后却是转变成了伤人的话语。
空气中的气氛凝固了下来,外面的冷风将窗户打的直接就吹开了。
柳清雅身上穿的衣服非常的单薄,外面的冷风吹进来,吹的不是在**上,而是直接就吹进了心。
心口莫名的有一种冰凉的感觉。
柳清雅都呼吸了一口气,扬起了脑袋,让自己平静下来不让自己愤怒了。
“医生说了我不能够再受刺激了,如果再受刺激的话,很有可能这个孩子就会被流掉,我不想要和你说话了,我现在就去做饭。”
柳清雅觉得说这些也没有结果自己必须要找出两个人当年在一起的甜蜜。
有些狼狈的从床上站了起来,走路的时候都一瘸一拐的,可能是因为从别墅到商场的距离真的是太遥远了,她走了整整4个小时。
柳清雅我有些佩服自己了,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居然从那么远的地方一步一步的走了过来。
嘴角勾起了一抹苦涩的笑容,一个人来到了厨房。
刘妈看着邵夫人现在的样子真的是看不下去了,真不知道少爷这一夜之间是怎么回事,突然就对小夫人变得这么的心狠了。
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那些药,真的不知道该要拿上去还
是怎么办。
“少夫人,我来给你打下手吧,这些事情平时都是我做的,我做着比较习惯,要我在一旁看着你做,我也有些不太舒服。”
柳清雅一向不是一个喜欢为难自己的人,也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非常的糟糕。
“那是少爷给你弄的药,你赶紧去喝吧,刚才少爷在这里整整看了好久的。”
刘妈想要将自己的手机,表达不出来的心情说出来。
就看到了这些少爷葬在了厨房门口,冷冷的看着自己。
但今这一切的话语都见回了肚子里去,转而变成了一个尴尬的笑容。
“刘妈,刚才说些什么呢?我脑袋有些晕,没有听清楚你在说些什么方便从先说一次吗?”
刘妈再看到自家少爷那个威胁性的表情,要怎么可能赶进去说下去呢,连忙就摇了摇脑袋。
“没什么,我刚才就是说饺子比较好吃,我很久没有吃到了。”
柳清雅也没有过多的话语,她现在已经是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理其他的事情的,只想要照顾好自己肚子里的孩子。
现在就想要尽快的结束,做晚餐的这个时间,然后早点回去休息。
“清雅姐姐,你要记住了,我喜欢吃素的,主要包漂亮一点,我不喜欢吃那些没有颜值的,这样的话就麻烦你了哦。”
方琴走了进来,她看到了站在门口的男人,柳清雅能看过去就看到两个人亲密的拥抱在了一起的画面,瞬间却觉得无比的讽刺。
“涂枞闫,等你有一天清醒过来了,我觉得不会轻易的原谅你的,我一定要让你今天对我做的所有事情加倍的还回来。”
柳清雅心中默默的告诉自己,看着眼前的一切,就仿佛没有看到一样,回过了脑袋去继续去洗着自己手里的菜。
现在的天气真的是太冷了,整个人冻得血脉都膨胀了起来。
涂枞闫看着这个女人,本来还想要说自己已经吃过了,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