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绯墨装出一副惊惧之色，和其他孩子一样，惊得挪移旁边。
男人轻声道：“安静。”
小女孩呜咽着，这种状态她只顾着身上火烧般的疼痛，哪里反应过来对方在说什么呢？
男人没有迟疑，鞭子甩了出去，又是三鞭。
“安静。”
周围的人连大气也不敢喘，唯有小女孩发出断断续续抽咽，只是男人似乎还嫌她的音量太大，鞭子再次甩了出去，这一次是六鞭，结束后小女孩终于如他所愿的安静了，因为昏了过去。
男人挺扫兴地撇了嘴：“真不经打。”随手一指：“你，过来。”
杀一儆百的行为取得良好的成效，被点名的另一名女孩，尽管满脸惊恐，还是发抖的走到他的面前。
“你说，她刚才为什么挨打？”
女孩瑟缩，怕得连说话都不利索：“因、因为她、她不听话。”
男人柔声的问：“说得对，那么你会不会听话呢？”
女孩恐惧的点点头。
男人满意：“把衣服脱了。”
女孩顿住。
男人眯了眼，一叹：“看来又是一个不听话的小孩子。”
“不不——。”女孩结结巴巴，眼里闪出了泪花。
“那把衣服脱了。”
小女孩眼泪跟断了线的珍珠哗啦啦掉，伸手颤抖地解开衣服的扣子，一件衣服愣是脱了两分钟，露出穿着内衣娇小白嫩的身子。
男人笑得分外妖饶：“全脱掉。”
这一句话完全碾碎了女孩的自尊，布满着泪水的小脸闪着绝望又恐惧的神情，她哆嗦着唇脱掉了最后裹身的布料。
男人微笑，吐出的话语像是尖锐的利刃。“很漂亮的身子，请放松，手别挡着。”
女孩最终放弃了挣扎，垂下了环胸的双手，发育没有齐全的光裸身躯在光线下如同寒风中摇摇欲坠的小花。
短短几分，女孩被夺去了自尊、羞耻、也许还有对未来的希望……
男人夸了一句：“很好，今天给你加餐。”他不再看面前裸露的女孩，含着笑意的目光缓缓扫过其他几位弱小的羔羊:“希望你们牢牢记住第一条规矩，听话。”
没人回应，男人也不介意，来日方长，今天不过是调教的第一步。“现在我说第二条，遵守这里的一切规矩，不论你来自哪里，请抛弃你的过往，请记住，在这里，你只是一件货物，舍弃你们身为人的尊严，像狗一样活着吧。”
一位被打得皮开肉绽昏迷不醒，另一位****的女孩无力的跪坐在地上，两者的下场都时刻提醒着他们的处境，没人敢出声反抗。
泠绯墨默然地看着这一切，她不是道德卫士，在无法自保的情况下，她不会为一位陌生人出头，然后把自己置身在危险之中，愤怒的情绪被死死隐藏在木然的表情下，耳里听着男人又说了第三条……
半小时后，男人讲完，而泠绯墨也接受了自己的新身份，她叫21，在这里，她是刚被买来的货物，需要调教后决定商品的价值再被贩卖。
他们脖子被戴上了金属的项圈，这是他们新的身份象征，也是活动的限制器，一旦他们离开设定范围，这东西便会立即爆炸。
男人叫X，职业调教师，在交待完这里的基本规则便拖着昏迷的小女孩离开了。
那名****的女孩，刺激太大，像是失去生命力般，对他的离开并没有太大反应，半天都没穿回自己的衣服，这些孩子也没有注意她的形象，各自在自己消极的世界中哀伤绝望着。
之后，有人送餐过来，除了那名女孩得到份精美可口的食物，其他人只是半个拳头大的能量餐，根本无法填饱肚子，但不管食物质量如何，大家恹恹的，都没有什么胃口，唯有泠绯墨把硬邦邦的能量餐啃了干净。
她太饿了，身体空虚的感觉，让她怀疑自己已经两天没吃过饭了。
虽然只有这么点东西，但是聊胜于无，见到那些被放在旁边一动不动的能量餐，若不是时机不对，泠绯墨真想把他们的份量给挪过来塞到自己的嘴巴里。
这年代，活着才是首要的条件。
吃完，她面无表情地闭着眼，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想了一堆的事情，却发觉遥远的问题无法解决，首先面临尴尬的窘况，虽然她知道墙壁后是另外的空间肯定有卫生间之类的，但这里从表面上看过去并没有解手的地方……
何况，这些隐形的地方应该也不是他们能自由出入的，鬼才知道脖子上的项圈所说的范围是指多大？因为上厕所而丢性命就太不值了。
有两位伤心绝望的小盆友们也意识到了这个现实问题，生理上的迫切让他们消极的情绪得到了转移，只是这转移的效果不太好，都憋得满脸通红。
泠绯墨也难受，再过会，她咬了牙站了起身。
她并不是想当出头鸟的，只是其中一位金发小女孩居然任自己尿裤子了，尿完后把头深深埋在了胸口，消化自己的羞耻去了……
这活生生提醒她再忍下去的下场啊！
早解决，晚解决，都要解决的事，这真不是人的注意力能转移的。
她摆着可怜的样子，对着监控仪的地方怯怯问道：“可以上洗手间吗？”
泠绯墨也不清楚监控仪后方有没有人注意，她希望有，她可不想没自尊找个角落就地解决。
可是——
没得到任何反馈。
泠绯墨深吸一口气，身体的反应远比理智更诚实冲动，憋得难受，让她这几天压抑的所有情绪在这一刻全化为了暴躁，她差点想动手砸烂这块监控屏。
“可以上洗手间吗？”她加大了声音，伸手把上面显示的所有按钮泄恨似地按了一遍。
门开了，但不是她按的效果，而是那名代号X的调教师带着被打的小女孩走了进来。
气氛一时僵凝。
他深深地看了眼站在监控仪旁边的她，唇角轻轻拉开了抹笑容：“适应得很好嘛。”
泠绯墨可没觉得这是在夸奖她，因为在对方说完后便手起手落，她结结实实吃了一鞭，火燎的痛感立即从受伤的部位延伸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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