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狐还是依旧否认到底:“我真的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我去新加坡只是公干,叶小姐可能误信谗言,真的是误会在下哪方面。(棉花糖)”
“公干?”叶芊涵好笑的重复,直白拆穿他:“如果是公干没理由全天成公司无人知你行踪吧?难不成你背着耿聘,另有老板为那个老板去公干?”
不待他再次狡辩,直接明说:“所谓交易就是建立在互利上,最低限要有相当的筹码,请问你有吗?我若没料错,你应该只是有短处,在对方手里想换回来吧?”
微微一笑满复嘲讽直言相损:“你自认为有几分胜算?你是在拿你姐姐的命赌,确切点说是轻忽你姐姐的命,在玩你姐姐的命,却在那自以为救护姐姐?我是该说你自视过高,还是不知天高地厚?那个男人也好还是凌锐天也罢,哪一个你堪称敌手?你自认为是一个水平线吗?清醒一点自省一番,究竟是不是被人利用的棋子?最终受伤害的是谁?”
冷冽一笑转身欲走,突然想起什么似得又回过身,语气是直白的警告,说出的话却越云淡风清:“忘记恭喜你了都,你就快做舅舅,或许还会荣升寰宇集团国舅爷,你说凌锐天听见你姐姐这么说,会是什么反应?我又是什么就心情?你说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可能性大,还是完全相反呢?那个男人让你姐姐这么做的目的,不是让你姐姐去送死,还是什么呢?我实在看不出来,那个男人是哪一点为你姐姐好,摆明你姐姐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他只是想借助凌锐天手,替他铲除隐患而已。”
古狐不动声色反问:“你怎么知道是男人?而不是女人呢?”
叶芊涵表情依旧平静如水,波澜不惊淡淡的说:“无论他是男人,还是女人亦或是人妖,我只可以肯定一点,你也不清楚男女,别指望在我这套话,你需要清楚一点,那个男人要对付的是凌锐天,你别想美事从中取利,有的便宜不是你能碰的,知道这一点,相信你就能找正自己的位子,或许你姐姐还有得救。[看本书最新章节请到棉花糖]”
话落不再多说,直到坐进车里才交代魅:“派暗卫二十四小时钉牢他一举一动,再通知寇文给他上手段,该监听监听该监控监控,我们不能再这么被动,总是被牵着鼻子走,感觉总是棋差一招。”
魅立刻把她的话转达给乔安,然后才说:“依我看古狐产生怀疑,我们已经成功迈出第一步,分化敌人也要一点点的,毕竟对方筹谋许久,想一步扳回劣势决非易事,您也别太焦急。”
“我性子是比较急躁,经历少的缘故。”叶芊涵自省般的说,明眸看向车窗外,果断做出决定:“去见忏忏,不必刻意回避记者,放那么一两个能靠近的,任他们窃听去。”
很快得知忏忏在医院,陪伴凌母俨然一副好儿媳样子,不知有没有意图安全用意,毕竟在凌母身边呆着,相对安全一些。
“那就去医院。”叶芊涵毫不犹豫下令,当我不敢面对凌母吗?不知谁怕谁呢?也是时候该给凌母点警告,今非昔比别再企图事事插言,凌老爷子时代早已过去,你就应该安分些,没准这些麻烦都是你惹下的祸患。
魅善尽提醒职责:“不是在寰宇医院,而是在第一医院,要不要多叫些护卫来?此时此刻风口上,您出面未免过于招摇,可能会对您名声不利。”
叶芊涵蛮不在乎的说:“我从没降生就被人讲究,这些年早已习惯被人说长道短,什么话没听过?真的早就习惯被人讲,若是事事放在心上,那不成了为他人唇舌而活么?任人说凭人讲吧!”
魅还是有些担心:“有些时候媒体真的很可恨,根本就是看图说话,而无知的人们,就会人云己云,以讹传讹夸大其词,到最后就是越说越离谱,您最好做好心理准备。棉花糖”
负责开车的司机忍不住插言:“就是啊!叶小姐,此次事情您与以往所处位置不同,以往您都是救人命的神级人物,怎么夸大都不为过,现在您要面对的是,可是个大阴谋,弄不好就会丑闻缠身,深受其害的是自己。”
锐天苑还真是人才辈出,就连个驾车的司机,都有这般见解,有些时候不得不佩服凌锐天,跟在他身边的人,随便拽出来一个,都不是易于之辈。
殊不知凌锐天是把一切最好的,全都派给她用,深怕她受一点委屈,紧怕一个俩个的看护不好她,所以围在她身边的任何人,都是精兵强将,只希望这些人能帮着层层把关,看护好她比什么都强。
一切的一切,只是希望她快乐,无论他要做什么,只要陪伴在身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凌锐天的女人就该宠着,宠着上天揽月摘星,宝宝么不宠着还能叫宝宝嘛?
“言如霜刀是吗?”叶芊涵淡淡的说,早有心理准备,当初敢趟这趟浑水,敢去申这个头,早就想到不可能不被攻击,不可能置身事外。
谁让选择这个男人呢?有关他的一切,怎么可能撇的清楚?他的母亲又是伤他至深之人,旁观都不忍目睹,他一再被母亲所伤,这个心结早就应该解开,否则伤痛只会深埋,而不是从心里去除。
既然心已选定他,就算不是很满意,但是总不能跟自己的心打仗吧?不认又如何呢?认就认可他的全部,坦然接受心反而会好过点,纵观现在他的表现还不错,没什么可再挑剔的。
抛开和凌锐天的关系不说,就算是陌生人,哪怕是素昧平生的人,只要被自己知道,又有能力管的情况下,也不会袖手旁观,天生性子使然吧!就愿意管闲事,见不得不平事呢!
凌母独自住在高级病房里,忏忏表现的大方得体,除了说出有她孙子外,并没说过一句其他话,更别说关于叶芊涵的坏话,甚至有关凌锐天的一切,也闭口不谈。
每逢凌母问起与锐天感情如何,忏忏总是笑得淡然,回答的十分巧妙:“等您见到锐天,自己问他不是更好?免得我说得,您又将信将疑对不对?”
无论怎么说,她也比叶芊涵强,最低限温柔贤淑,哪像叶芊涵简直就是野丫头,一点礼教也不懂,更别论对准婆婆应有的尊敬,跟锐天关系恶化,多半是她从中破坏,这些账一笔笔全给她记着,别让我们母子和睦那一天到来,否则就是你的死期,看我怎么收拾你。
暂且就先让你得意着,什么样隐忍我没忍过?比这更被动更难熬的日子,我经历的比你生命还长,什么样人情冷暖我没见识过?男女之情就如镜花水月,跟本就靠不住,喜欢时掏心掏肺,厌倦时任你挖心挖肺都看不上眼,哼!
世间什么情,也敌不过母子亲情,就算她否认全天下万物,也无法否认生育之恩,就凭这一点,叶芊涵你这辈子,就休想斗赢我,我的地位无人可以撼动。
魅象征性敲下门,径直推开病房门,请叶芊涵先进,然后才随后进入病房,顺手并且关上门,锐天苑所属暗卫只听命凌锐天一人,统归乔安管理,此外不会搭理任何人,更不会去给谁谁面子,没有凌锐天指令保护某人,那么那个人在暗卫眼里,就是普通的陌生人无异。
“你来干什么?”凌母见到叶芊涵就气不打一处来,更别说有什么好脸色相待。
“总之不是来探望你。”叶芊涵回的更让人生气,反正也不喜欢凌母,当然不会委屈自己去迁就或讨好她。
忏忏在她进门时就已站起来,声平语淡嘲讽:“走到哪里都能见到叶小姐,我们还真是缘分匪浅。”
叶芊涵看着忏忏,冷言相对:“你确定要在这里谈吗?”
忏忏表现的落落大方:“事无不可对人言,有什么话是见不得人说的?或许你有但我没有。”
无欲则刚决定做弃子,说话也硬气起来,心中无所畏惧了是吗?
叶芊涵找个位子坐下来,先对魅交代:“打开门我也没有见不得光的事,更不怕别人听见。”
魅照命令打开病房门,只是站在门口,谨慎盯视外面,谨防一切隐藏危机发生,善尽保护叶芊涵职责。
叶芊涵完全无视其他人存在,点燃烟也不管这里是病房,总之就是一副我行我素德行,反正跟凌母也是相看两相厌,不在乎多讨一点嫌。
深吸口烟才直视着忏忏,直言相对:“你有没有身孕,你我各自心知肚明,想拆穿你的把戏,身为医生我有都是方法,只是不愿意浪费那个精气神,这一点你十分清楚。”
又吸口烟继续说:“想做弃子也要做的有价值,只有傻了才会闷头蛮干,你的所作所为伤不到凌锐天,只是会令关心你的弟弟,也深陷泥沼,古狐已经深涉其中,你的牺牲还有意义么?你被利用不算,还搭上你一直竭力保护的弟弟,仔细想想值得与否?”
长身而起抬脚踩灭烟蒂,最后对她说:“自视过高的人,往往会被算计,因为被动的一方,从始至今始终是你们,而不是那个藏镜人,古狐恰恰就是自视过高的人,这一点相信不用我说,你也比我清楚他的德行,你是聪明与否在于你自己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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