忏忏不无顾忌看眼左右,迟疑的说:“我们换个地方说好么?我保证一无保留。[超多好]”
“回锐天苑。”叶芊涵答应的异常爽快,起身当先外行交代魅:“清除臭鱼烂虾,我讨厌被苍蝇尾追,还有告诉萧逸尘一声,今天我要听故事没他的份,明天再去寰宇烦他。”
“是。”魅中规中矩领命,挥下手潜伏在暗处的暗卫,立刻开始行动,挡住想跟随的记者,让他们顺利离开。
坐进车里叶芊涵再次交代魅:“通知寇文速来锐天苑。”
说完才马后炮的问忏忏:“你不介意多个人听故事吧?”
“我介意与否叶小姐会在意吗?”忏忏冷嘲,实在气难平,问的什么废话啊?换成你的隐私,要当众被掀开,你介不介意?尤其还是那么不堪不的过去?
但是心里清楚,没有反对的权利,更没有说不的权利,无论出于哪方面考量,都难逃脱对警方的交代,毕竟牵扯锐天苑两宗命案,无论如何都逃不过寇文的追捕。
回到锐天苑正楼,叶芊涵径自坐下来才随口让客:“请坐,随意些当自己家,我这人不太会招呼客人,严格说起来,我也算客居此地。”
“客气。”忏忏捡个就近位置落座,草草打量一眼奢华气派的大厅布置,移目看向她直接问:“不需要等其他人来吗?”
叶芊涵面透不解反问:“还有必须到场的人吗?你认为还有谁应该在场?”
忏忏不答漠言:“决定权在你,现在由你主导一切不是吗?”
“暂时看是。”叶芊涵也不谦让,点燃烟懒懒倚躺在沙发里,问出心中一直想不通的地方:“我始终想不明白一点,你为何帮助贺玉彤?你们之间究竟有什么关系?是达成某种协议吗?”
忏忏嗤笑冷言:“就凭那个笨女人,配跟我做交易吗?只不过被她得知,我曾经用过的舞女身份,她借此相要挟,自以为是的认为我喜欢白傲宇,而我为了掩饰真正目的,将计就计而已。(好看的”
将计就计出去俩条人命?叶芊涵不禁微微皱眉,什么世道啊?当这是古时候吗?可以滥杀无辜?视人命如草芥?
真的很难苟同她的血腥:“报复凌氏人而已,需要滥杀无辜么?你究竟杀过多少人?”
忏忏没有回答此问,而是看向快步走进来的寇文和其属下,看向叶芊涵征询:“可以正式开始了吗?相信寇警官很着急。”
“记录。”寇文命令一名属下笔记,挨着叶芊涵坐下来,命令助手阿金打开录音笔,双管齐下够正式的。
叶芊涵依旧倚在沙发里,并没因为寇文等人到来,而稍停继续发问:“这么说以你的精明,手中绝对握有贺玉彤的短处,对么?”
忏忏自负一笑坦然承认:“当然,如果需要我会随时给你。”
叶芊涵弹下烟灰,直截了当的问:“那么你对傲宇呢?究竟几分欣赏?几许情真?”
忏忏看着她不答反问:“换成你身处我的位置,这般境地试问,你会对那么聪明的一个人用情吗?明知万劫不复,你还会动心吗?”
叶芊涵回答的一样非所问:“不是有言道,能控制的情,就不是真爱吗?爱往往没有理智可以追寻,不对吗家?”
忏忏脸色难掩黯然坦言相对:“我早已失去爱的权利和资格,苟且于世无非只求弟弟安好,至于其他的早无奢求。棉花糖”
寇文可没心情跟她们探讨爱情,插言催促:“能进入正题么?我们已失先机,更应该争分夺秒才对。”
忏忏出奇的配合,看几人一眼,不用谁在催促,开始述说有关于自己的一切:“我出生在一个边远农村,那距离有交通工具的地方,最近也近俩百里地,我们家很穷只有几亩薄田度日。”
嘲讽深深一笑继续说:“我父亲传统观念极强,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就因此家里人都食不果腹,父亲还是坚持要母亲,不断地生孩子,直到生出弟弟为止,我是家里的老五,身上有四个姐姐,在我记事不久,姐姐们相继出嫁,后来听说只有二姐过得还可以,因为二姐进夫家不久,就为夫家产下一男丁,地位自然是稳如泰山,其余的姐姐都是早逝,原因不外是不生养的遭毒打,生不出儿子的遭孽待,生不如死郁郁而终。”
深深吸口气,闭闭干涉的眼睛,没有泪眼泪早已流干,这些年早已不会再哭泣,因为知道哭泣最没用,哭泣只是懦弱的表现,流泪就代表认输。
“我和弟弟相差八岁,没有弟弟的前两年还好,母亲过得还不算太苦,直到从第四年头开始,我眼看着母亲几乎天天,如履薄冰战战兢兢度日,因为不再有孩子,母亲不知父亲的拳脚相加几时到来,就连我也难逃厄运,动不动就被父亲毒打,一边打我还一边骂‘死丫头白吃米,养你什么用?根本就是赔钱货,死了都没人送终,摔丧盆的人都没有’,每次母亲不忍心阻拦,都会跟我一起挨打,甚至比我挨得打还多,这样非人的日子我们母女俩,整整生活四五年,直到母亲再次有孕,父亲才停止毒打我们母女。”
端起酒杯喝口酒,或许是说的喉咙发干,润润嗓子才继续说:“弟弟出世真可谓举家欢腾,可是天不遂人愿,就在弟弟八岁那年,一场暴雨冲垮堤坝,父母在回家途中,被大水淹没而送命,那一年我只有十六岁,生活所迫不得不支撑起一个家,在那么偏远山村,那么贫瘠的地方,一个没成年的小女孩,还有一个被父母宠上天的小祖宗,那种艰辛日子,真的是度日如年,我几乎没吃过饱饭,只能先紧弟弟吃饱,当时真的感到暗无天日,生不如死对未来,毫无概念完全是一头雾水,茫然无知有如盲人过河。”
苦涩一笑满复嘲讽:“不久村长来找我,说想养活弟弟,只有一条出路,那就是嫁人,否则以我的能力,在那偏远山村,根本无力养活弟弟,所以我同意因为我没有别的选择,当时还以为村长是好人,总算天无绝人之路,无论再怎样难,我都要坚强的活下去,代替父母把弟弟养大成人,以慰他们在天之灵。”
端杯饮进杯中酒,长长吐出口气,银牙暗咬继续述说往事:“从那后村长常叫我去他家,不断与人相亲,因为我要带着弟弟,所以看了那么多个人,男方都不愿意白养弟弟,一时间亲事也就没看成,不久后的一天,村长又叫我去他家相亲,我不疑有他,那时真的是太天真,村长家没有别人,就连村长的媳妇也不在,我被村长奸污,却不敢声张,只能哑忍如果被人知道,我不贞洁绝对没人会再要我,那弟弟怎么办?村长贪图我年轻的身体,多少也会接济我们姐弟,日子总算将就着能活下去,不至于饿死,直到半年后,村长才把我许配给一个醉鬼,家里一贫如洗,勉强度日只有他肯接受我带着弟弟,婚后不久我就开始挨打,原因就是我不贞洁,嫁给他时不是黄花闺女,有时村长还会要挟我,我若敢不依从,村长就以告诉我丈夫相要挟,那时的我哪敢反抗?只会懦弱的顺从,被他们一个又一个人欺凌,毫无反抗能力。”
说着说着还是忍不住伤心泪流,哽咽低语:“可能是我上辈子作孽太多,今生老天要如此惩罚我,婚后多年我一直无孕,那个醉鬼打我打的更凶,就连弟弟有时都挨打,这是我最不能忍受的,慢慢的我开始还手,虽然打不过他,但我有拼命的架势,渐渐的他不敢再那么肆无忌弹揍我们姐弟俩,随着弟弟一天天长大,他更不敢随便打我们,我和弟弟会一起跟他拼命,直到十五岁时弟弟离开家,去乡里读书,他又故态复萌揍我,开始我不想弟弟分心,希望弟弟安心读书,将来好有出息,别像我目不识丁,认那几个字还是弟弟教的,打不过他时我就忍着,趁他醉酒时偷偷踹他几脚解恨,直到弟弟上高中时,他不肯给拿学费不算,还要另娶她人传宗接代留后人,彻底把我惹恼,这么多年忍受他的折辱打骂,不就是因为弟弟吗?既然连弟弟都不供养,要你还有何用?思前想后我把心一横,在他酒菜里下毒药,毒死他以后,面对着他冰冷尸体,我才知道害怕,不知道怎么办好?大脑一片空白,就在这时村长闯进屋,吓得要报官,我是急蒙随口就威胁村长,敢乱来我就说他是合谋共犯,没想到村长竟然真的怕我乱说,所以瞒天过海帮我葬了他,此事也就隐瞒过去,从此村长也不太敢惹我,他也有短处在我手里,从那时我才发现,人都是欺软怕硬,你越凶人就越怕你,你越软弱就越被人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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