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锐天剑眉微蹙,明显透出冷冽不悦,冷硬说明:“告诉逸尘宝宝在生病中,给我收敛点,事关宝宝身体健康,谁都不行包括逸尘。”
乔安可不敢惹他发火,立刻表明立场:“我知道啊!叶小姐身体健康永远是第一位的,所以我才帮忙分析情况的,您也不用太紧张,就连叶院长都说,最近叶小姐身体素质有所提高,按照以前不知病倒多少次,还夸你照顾的好呢!”
凌锐天说的理所当然:“我的宝宝就是我的宝宝,不用其他人操心,更不用其他人给我瞎管。”
乔安低声笑语:“没人跟你抢宝宝,我想全世界没几个人,有这贼胆跟你抢,萧总只是对寰宇过于重视。”
“叫寇文来,顺便浇带厨房做点文愿意吃的菜。”叶芊涵指使凌锐天越来越顺口,不是不知他的关切,他的紧张和在乎,只是不随着他摇旗呐喊罢了,在跟着他一唱一和,锐天苑家寰宇集团上下,外还得捎带上天祁医院,都得再度进入鸡飞狗跳状态。
这男人紧张起来才叫吓人,绝对有山崩海啸之威,不吓得所有人跟着神经火炸不算完,看着他的紧张在乎,真的很难再对他发火,唉!
乔安壮起胆才敢对他说:“萧总说既然叶小姐身体转好,已经能出院休养,让我问你是否也可以去公司?最近有几桩大案子同时进行,我和萧总忙不过来。”
叶芊涵再度无声叹息,自从生病住院,这男人就一直守在身边寸步不离,说不感动那是骗人的,心里却始终无法如他一样,全心全意无所顾忌回应他,似乎总是有个声音在提醒,不要全部投入进去,否则必被伤的体无完肤,就连从新站起来的勇气都将不会有,所以……
总是下意识在逃避,逃避他的深情厚爱,佯装不知装傻充愣,目前能做的似乎,只能默默承受他给与的关爱。
或许哪一天,心中不再有所顾及时,会全心全意回应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呆在他身边,相守一日是一日,相爱一天是一天,不去想永远,也不去规划不切实际的明天,不定因素太多,不想去做白日梦,能拥有现在当下就好。
以威胁逼他就范:“你是自己去上班,还是希望我跟着去公司养病?”
凌锐天没看到她健康如初,就是放心不下:“生意又不是一天做的,想做生意什么时没有?”
叶芊涵又岂会不懂他的话意,身体不养好却是天大的事,在他来说身体就是天大的事。斥责他大惊小怪:“我又没得绝症,至于你这么守着。”
越说越不像话,不想听什么偏偏说什么,凌锐天脸色立时黑如锅底冷嗤:“再给我口无遮拦一个?欠揍。”
叶芊涵有招治他,慢条斯理的说:“那好啊!因本人身体欠佳,需要安心静养,所以从今晚开始,你去客房住,不要耽误我养病。”
分居?这比杀了凌锐天还恐怖,更生气的骂她:“万一你昏倒怎么办?我又没犯错,凭什么把我赶出房?真是病糊涂了你。”
叶芊涵好脾气的让步:“那好,我去客房住,主卧当然应该有主人居住。”
凌锐天狠狠瞪她一眼,发狠地说:“这辈子你都别想不跟我一间房住,除非我死。”
乔安被逗笑打趣:“两位一点点小事,至于又生又死的吗?话说回来我怎么就没见到过,你们两浓情蜜意的一刻?见到的全是刀光剑影,甚至生生死死的呢?”
“那么大男人不知让着我。”叶芊涵指责得极其利索,不理他难看的脸色,冲乔安问:“凌三老爷要见我何意?是解释管不了凌如卉还是放横?”
乔安不答反问:“你说呢?”微微一笑笃定断言:“我想应该是兼而有之吧!之所以会主动出声,应该是摸不准你的脾性,不太敢横到底,毕竟你不按牌理出牌,谁知道你下一步会怎么走?我想凌三老爷因为如卉的事,也受到家庭不小的压力,可能怕祸及家人。”
叶芊涵冷嗤不屑:“我有那么没品吗?拿人家的痛苦做文章?思想够邪恶的。”
凌锐天突然冒出一句话:“小人就是小人,很少有人能做到,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只有君子才坦荡荡。”
乔安深有感触的叹息:“是啊!如果三老爷不小人行径,怎会不对敬爱的兄长坦白过错?若果真是心里无愧,怎会的得知如卉存在后,仍旧选择隐瞒不算,还暗中与老夫人有来往?这事情就怕细琢磨,所以小人心怀必定狭隘,这一点叶小姐还需谨记,你应该懂看人看其德与行,绝非人之表象。”
叶芊涵微微蹙眉,良久才说:“我是不是该夸一句,你母亲魅力无远弗届啊?现在看来她也不像自己说的,那么爱你父亲不渝呦!”
乔安再度深有感触叹说:“一份掺了水分的情,当这份情摊在阳光下时,水分自然会被阳光蒸发掉,就像当年的魏云画对我之情一样,不堪一击根本承受不住任何风雨侵袭。”
魏云画?叶芊涵脑海里闪过那道看似柔弱,为爱痴狂的女人容颜,对这个女人印象比较深,所作所为全是出于情,似乎总是爱高于一切,看向深有感触的乔安,好奇漫上心头:“魏云画现在怎样呢?对顾俊仁还是一往情深,不离不弃还是已经变质?”
乔安不无嘲讽一笑,淡淡的说:“算是一往情深不离不弃吧?顾俊仁被强自戒毒,不允许家属随便探望,为此魏云画曾经来求过我,求我帮忙说情,让她去戒毒所里探望不算,居然哀求我多多出力,最好能让她留在戒毒所里照顾顾俊仁,你说这样的魏云画,算不算矢志不渝?”
叶芊涵感觉魏云画有点过分,怎能如此要求乔安呢?居然好意思让旧爱帮这种忙?这对乔安来说,在某种程度上细算,不能不说是一种耻辱,堪称残忍。
魏云画爱的太过自我自私,虽都说爱是自私的,但是也不能把你的爱,建立在有辱他人之上吧?如果魏云画不是笃定乔安,对她还有情份怎敢提出这么过分要求?明知乔安仍旧爱她,还利用这份爱为另一份爱如何如何,其用心用意简直……
“你还爱着她对么?”
乔安失笑坦言不讳:“谈不上爱真的,就算是再深的情,也怕伤伤一次少一分,何况魏云画不止一次在践踏我的情,你认为哪个傻男人能做到,电视剧里演的那样,一再的无怨无悔付出,我可不是圣人,所以你所说的爱,早在我决定放手时已经终结,更在她把儿子送回我身边时,彻底断绝联系。”
看着叶芊涵语深意长地说:“情付识情懂情人,再不济我有我的自尊,不会一再容许他人这么践踏。”
叶芊涵不在探究他的心里如何,随口一问:“顾俊仁现在怎样?戒毒成功没有?”
乔安暗翻白眼直言不讳:“顾俊仁是被强自戒毒,不是自愿戒毒的,也就是说不允许他人任意探望,这些问题你应该问寇文,而不是问我们,平心而论顾俊仁的死活,我一点也不关心,包括魏云画今时今日如何,我也不清楚,坦白说我对他们的事情,实在没兴趣知道,如果不是有我儿子在,时不时问我他母亲如何,我真的宁愿遗忘魏云画这个人。”
叶芊涵随口打趣他的说:“不知道就说不知道呗,何必欲盖弥彰的说那么一大串呢?知道你是男子汉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曾经和现在都很洒脱,不用一在再自我标榜。”
乔安识相的没与她犟辩是与不是,跟她一向是有理都说不清,何况这种根本就无法说得清楚的事情,此时更不敢招惹她,生病未愈呢?先生可在一边坐着呢?惹得她吱哇乱叫,不是找骂挨吗?
无趣叶芊涵没与他吵起来,不由狠瞪他一眼,正色问他:“你说舒畅让顾俊仁吸毒,真正的目的是什么?只是为了架空耿聘这么简单吗?我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我们似乎始终没找到,舒畅真正的用意何在,他的所作所为,真如表面现象一样,单单回来报复凌氏人吗?”
乔安淡淡的讥讽她:“看得出来你是真的生病,而且病的不轻,思路都是混乱的,想问题不得要领,这些问题你应该问古狐,而不是问我,当初是古狐给顾俊仁设局,顾俊仁被牵扯进来,没准不是舒畅授意的,只是古狐独自决定的行事方案。”
叶芊涵又狠瞪他一眼,强自狡辩:“我是认为你比古狐有经验,所以才问你的怎样?”
乔安失笑识相的不再犟淡言:“谢谢你的器重。”
“谢就不必。”叶芊涵倒是不客气,自语似的对他述说:“那就帮我多想想,我总感觉不得要领,似乎掉进什么怪圈,总是没有抓住舒畅真实想法,一直在外围绕圈,被他耍得团团转。”
凌锐天实在是心疼她,以她浅浅的社会经验来说,让她独自面对经验老道又诡诈的舒畅,胜算几乎是零,不被伤害已是万幸,受伤绝对不是能忍受的,也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出现。
不得不出言点拨她:“宝宝不妨把思路扩宽一些,今后记住面对任何人和事,要切记先入为主的想法,切忌想当然的自以为是。”
叶芊涵不由转目盯视着他,直接开问:“什么意思凌先生?说话能不打哑谜吗?要指教就大方一点,别让我在费神去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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