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将秋落霜拉进自己的怀中,眼前一阵天旋地旋,等到尘埃落定之后,秋落霜已经被冷若冰拦腰抱起了。
“冷若冰,你要干什么?”
这下秋落霜真的没有办法再平静了,冷若冰要做的事情她还真是没有办法预料。
“不干什么,只是让你尽一下做妻子的义务。”
妻子的义务?
秋落霜的眼神中闪过慌乱,拼命的想要从秋落霜的怀抱中挣脱,无奈,她挣脱的越用力,冷若冰就抱的越紧。
“冷若冰,你放开我。”
冷若冰笑而不语,放开?自己从来都不会放开。
卧室的大门被一脚踢开,秋落霜直接被扔到了床上,有些惶恐的看着冷若冰,寻找着可以逃走的地方。
“别找了,我让你走,没人能拦住你,我不让你走,就算是你逃到天上地下,也逃不出我的手心。”
冷若冰悠闲的语气让秋落霜更加惊慌,她相信冷若冰说得出就做得到。
秋落霜的身体僵在原地,眼睛中的惊慌慢慢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份平静,就是这份平静让冷若冰的内心深处深深一颤。
平静的外表下,秋落霜的心却越来越冷,有些事情,是很难做出改变的,当然也有例外,只是改变的代价太大了。
冷若冰沉默的看着秋落霜,似乎是在等待什么,可是让他意外的是,秋落霜什么都没有做,也没有再说什么,静候冷若冰想要干什么。
冷若冰近距离的对上秋落霜的目光,似乎想要找到什么,可是秋落霜的目光却没有半点儿的情绪和波澜,似乎秋落霜只是一尊没有任何感情的雕像。
猛然的将秋落霜推倒在床上,乳白色的长裙伴随着撕裂的声音变成两块碎布,清风拂过秋落霜细腻的皮肤,似乎很是留恋。
拳头紧握,秋落霜闭上眼睛,因为她确实有些害怕,害怕眼泪会落下。
一阵撕裂的疼痛将秋落霜包围,拳头握的更紧,指尖深深地嵌进掌心,却仍然无法掩饰那撕裂的痛苦。
任由冷若冰在自己的身上无尽的索取,耳边回荡着他那句妻子的义务,秋落霜的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笑容,妻子?义务?自己算是冷若冰的妻子吗?秋落霜没有感觉到,她只感觉到了耻辱。
“我现在似乎有点儿明白了,为什么顾云会对你这么着迷。”
轻佻的口气让秋落霜险些被气得吐血,咬紧牙关,秋落霜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因为她很清楚自己所处的环境和位置。
冷若冰似乎有些意外,秋落霜能够忍受这样的屈辱,真的是有点儿诡异了。
秋落霜有些艰难的起身,强忍着身体上的痛从床上走下来,随意的在衣柜里拿了一件衣服,对于冷若冰的存在,秋落霜则是完全忽视,好像他是空气一样。
冷若冰看着秋落霜的一举一动,最终淡淡一笑,秋落霜确实有点儿意思,只是和自己预料的似乎有点儿不太像。
等到秋落霜换好衣服,冷若冰早就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无所谓,他是去是留,秋落霜从来都不关心。
走到窗户前面,看着外面一片阳光明媚,秋落霜却在突然之间感觉到了一丝寒冷,要紧嘴唇,秋落霜最终没有让眼泪流下来,有什么好伤心的,着一些不是早就预料到的吗。
“原来你也会有心不在焉的时候,还真是少见。”
看着冷若冰那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上官卓冶还真是意外,难道这次又是为了秋落霜?
“你最近很闲吗?”
“这你就错了,我是看你脸色不好,担心你患上了什么隐疾,要不要我替你看看?”
冷若冰沉默,无视上官卓冶的存在,他是知道做医生的心都够狠,就是不知道嘴也这么毒。
“时间差不多了,你是不是该出发了?”
“去哪儿?”
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冷若冰问出这个问题,但是在看到上官卓冶有些震惊的眼神之后,马上就想起了什么,看看时间,确实差不多了。
“走吧。”
走出门口,冷若冰突然停住了脚步,似乎想起了什么很有趣的事情,嘴角淡淡一笑,转身便对秘书做了一个指示,平淡的过程实在是无趣,制造一点儿特殊的情节才更加好玩儿。
“你这样是不是有点儿过分?”
凭着自己对冷若冰的了解,他这样做的目的无非只有一个,只是事情会不会按照他预计的那样发展就不一定了,婚礼上的事情就是最好的例子,秋落霜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完全的超出了他们之前的预料,怎么冷若冰一点儿都不吸取教训啊,好像之前的事情他完全不知道似的。
“你的话太多了。”
警告的眼神看着上官卓冶,有些事情保持沉默是最好的,既牢靠又安全。
上官卓冶耸耸肩,自己什么都没说,这样总行了吧,沉默的跟着冷若冰离开,反正又不关自己的事儿,自己全当看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