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愁听到大师兄那么认真的问小丫头葵水是啥,像他这样不懂什么是人情世故的人,他要是知道自己就白活那么多年了,毕竟自己也是在医书里不小心知道的,自己也很无语啊,看到小丫头很是为难的背对着我们,想必她此刻也是满脸通红吧,
帮帮她?咳咳...莫愁尴尬的咳嗽了一声一本正经的看着莫言说道:葵水啊!这是一种病...对...一种病,是吧?小丫头?啊?是...是的!莫沫赶紧答道,
这是什么病?没听说过!莫言认真的看着莫愁问道,额...这是,也不是很严重的病,只是这种病...只限女性!莫愁仔细的在脑海里想着自己对这个也不是...很熟悉的葵水该怎么给大师兄解释它的特征?不...是..是病症?
这个吧...是发病前兆会腰酸偶尔会腹部小痛,等过几天就会好了,但是有的会病情加重,腹部会剧烈绞痛,持续一刻钟左右,之间要是严重的话,女子精神受不住会产生自残或者寻死的念头,不过要是熬过去会有让女子梦寐以求的好肌肤,这个“病”会一个月病发一次...?是吧?小丫头?
莫愁实在找不到什么词汇来形容这个“葵水”了,着急的得到莫沫的肯定,是的,莫愁师兄是神医,说道都对,莫沫赶紧给莫言说道,那个...大师兄,我身体不舒服我先回去啦?莫沫小心翼翼的向后退去,怕莫言再问出让他们无法解答的难以启齿的问题......
噢...好吧!莫言看着莫沫一溜烟的跑掉了,桌前只有莫愁和自己气氛瞬间变的很尴尬...莫言想着怎么开口跟莫言说话而欲言又止,而默默收拾着桌子却在思考大师兄为什么又回来了?而没在意莫言师兄的小腼腆...
怎么了?莫愁回神抬头看着莫言问道?莫言看着莫愁明亮的眼眸愣了一下反应到哦...没事...想到自己不能说:自己是好久没有给他说过话了,突然想到自己上月把莫愁给的药快吃完了,莫言依旧冷淡僵硬的问道:我把药吃光了...
莫言说完木讷的看着莫愁...
额...大师兄,我不是才给你送过吗?好像是半个月前吧?你不会是一把一把的吃吧?莫愁惊讶的问道,
额......莫言是不会对莫愁说自己刚开始是这样吃的,最后直接吃一半扔一半的,只因想缩短他们见面的日期,除了在吃饭的时候见,也只有在莫愁给自己送药的时候自己才可以有借口和他单独在一起,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个...脊椎的痛感好像加重了,尤其是在下雨天,所以药就吃的多一点,莫言脸不变色的说道,
是这样啊,那要不要我把药量再加重一剂?现在药还管用吗?莫愁担心的问道,完全忽略了这一个月都是艳阳天,不用了,我怕会对它有依赖性,还是以往的药量就像,开玩笑,好不容易想出这个办法的,从这可以看出表面上越不说话的人,内心都是有想法的人...
那个...莫言看了看自己手下的残局,不好意思的说道:师兄能等一下吗?收拾这个是很快的,如果你实在是太忙...没事的,我等你,莫言淡淡的打断莫愁的话,就站在一边看着莫愁的一举一动...
你先去忙...莫愁默默的说出被莫言打断的话,看到莫言站在一旁不在说话的看着自己,莫愁也不在当误时间快速的收拾着桌子上的残局,
“啊”——莫愁本来去拿桌子旁边那块刚刚被莫沫那个小丫头摔破的盘子的碎片,却不小心划伤了自己白皙的手指,刚要伸回来却被一只同样白皙但相比较有点大的手掌抓住了自己的手臂,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手臂,莫愁没有动,心里微微惊讶了一下,异样的感觉在内心深处扩散,
而此时的莫言本来是站在旁边看着莫愁的,可看到他不小心的划破手指,自己不知怎么回事就抓着他的手臂了,等自己反应回来就看到莫愁白皙修长的食指上绽开了一点红珠,重点是...自己不知道接下来干什么...
莫言苦恼的看这个血珠,意识到莫愁没有挣脱开自己的手掌,莫言心里也莫名的感到愉快,可也不能就这样干吭着啊!突然房间里两人都不说话显的气氛很尴尬啊,
莫愁无奈的抬头看着莫言说道:大师兄?你这样看着它...它也不会像公子身上的伤一样自己愈合的,
莫言松开莫愁的手严肃的说道:知道你还那么不小心,
额......好吧,自己的错,莫愁拿出自己的锦帕随意的擦拭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微笑的说道:没事,小伤,也对,相比较公子身上的伤来说这确实是不值得一提的小伤,莫愁继续收拾着桌子说道:走吧,我把这个送回厨房就可以顺路去我房间给你拿药了,
莫言皱了一下眉头看到莫愁用锦帕随意的擦了一下自己那个伤口随后跟了上去,
秋风随意的穿梭在走廊的间隔里,嬉戏着飘落的花瓣,追随着天空的鸟儿,吹起着莫愁的衣角,莫言走在莫愁的身后可以清晰的看到莫愁瘦弱的身板默默的想到,果然...他...三年前肯定是吃了不少苦,
突然看到莫愁回头微笑的说,师兄先在这等一下,莫愁马上回来,说着不等莫言答应,莫愁的身影就消失在走廊的转角,
额...
“......"
约半刻钟时间,莫愁额角闪着亮晶晶的汗水走来,给...如果要效不够一定要提前给我说,我再改一下处方,说着莫愁递出手里的白色瓷瓶,
看着莫愁手里的瓷瓶,那么精致高雅的包装,可想而知它的主人是一个用心的人,而里面装的药也不难看出里面的药物也是珍贵的,
莫言看着精致的瓷瓶伸手接过它在手里摩擦着它的光滑,心里淌过懵懂的异样,一前也没有啊,为什么现在只要莫愁为自己做的事,自己就很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