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把某人所处的时间和空间的数值代入公式的话,可以得出另一组未来的时间和空间的数值,由此可以得出任何人的未来坐标。这个7型公式称之为坐标公式。”
顾先生把生命公式的前段部分用经纬度以及各种角标换算重新刷新了一遍并且匡上了边框,他的眼神发射这异样的神采,似乎就是在揭露世界的真理一般。
“可以预知未来时间和空间的公式?”陌幽闻所未闻,大脑一片空白。
随后顾先生继续在黑板上比划,他代入了特征值并且准备进行计算到:“前置值代表时间点,后置值代表经纬度,对于任何人任何时刻,都是唯一值。把未来坐标值代入推导的公式,可以得出一组对称的坐标,只要达到某个相应的时空改变某个对称事件网状结构就会被重置,通过一系列的偶然事件最终目标就会在未来坐标上死亡。”
“这条Z公式,称之为偶然公式。”
“难道偶然公式就是那条公式的另一半吗?”
顾先生没有停止说明,他更加的强调了自己的说法并且声音加大了:“像是混沌学中的蝴蝶效应,亚洲的蝴蝶煽动翅膀将会导致几个月后的美洲爆发飓风,当一个人改变了网状的结构其中的一个基点的话,一连串的偶然事件堆积而成的死亡将会降临到这个人的身上,所以,偶然公式就是把一连串的偶然事件拼合成为必然事件。”
“你就是一直用偶然公式在杀人?”
“不尽然,偶然公式有一个平衡定理,无论我用偶然公式来结束谁的生命,他的生命都将延续在另一个的身上,而相反当我帮一个人续命的时候就会有另外一个个体的死亡。”
顾先生像是魔法师一般的举起两只手就犹如托着天平一般的天神决定着任何一个人死亡
“有生必有死。严格意义上来说我只是在转移这种生命的能量,我并没有杀人。”
“你的意思就是说要救一个人的话就必须牺牲另外一个人。”
“如果不是那天我用偶然公式帮张晴续命的话,她回家一定就会被她的哥哥给杀死。”
“那么你能帮我把我的性命转移到都护的身上行吗?”
顾先生失声大笑:“哈哈哈,很感人!”
但是话锋一转到:“可惜我帮不了你。”
第二天,发现了偶然公式秘密的李清英直奔中央刑务所!
他要揭露并且结束这个阴谋,并且通过昨天的演算他竟然发现了偶然公式的环形结构,这是个破局的关键。
而就在去刑务所的路上中,半空闪出几名凶徒,嗷嗷直叫横挡李清英的路。
“嗖嗖嗖!”
四名握着武器念叨不知道低估什么的凶徒,竭尽全力去碰撞冲来的李清英,结果却如蚍蜉撼大树一般可笑,几道刺眼的光芒在他们眼前闪过,四人庞大魁梧的身子,瞬间像被无数道电光击中,滞空抖动不已,就像在跳舞一样,一双血红的眼睛瞪视苍天。
军刀先后从四名凶徒的咽喉猛然刺入,又从他们的脖子后面透出,挂着殷红血色的锋利刀尖,映着朦胧雨水有着一种残酷的美丽,而李清英看都没有看他们,脚尖点在尸体上又弹出数米,落在一个低矮一点的店铺,接着继续锁定刑务所大楼继续赶去。
而当李清英追出五十多米时,又有三名身手不错的人跳了上来,身形如蝴蝶般翻飞游走,刀在空中交错挥拂竟有异啸传出,显示出武功的强横,似乎谁冲上去都会被无情砍翻,李清英直接撞在一个琉璃瓦凸角,庞大石块顿时四分五裂砸了出去。
在三名男子下意识迟缓刀势躲避碎石时,李清英裹着雨水从他们中间冲过,同时,一道凛冽刀光划着弧线而起,两名背对的男子的瞬间惨叫,像是断线风筝般的跌飞出去,滑落街道砸翻七八个人,还有一人反应较快,躲开碎石后,就对着李清英刺出一刀。
他自以为这一刀怎么都能见效,谁知李清英身影一闪,整个身形竟如影子一样虚幻,刀便刺空了,紧接着他就感觉到胸膛传来巨痛,同时,近距离出现一双寒光闪烁的眼睛,随后,李清英右手猛地一拉,军刀裹着鲜血拔了出来,还顺势踹出了一脚。
“轰!”
染血的躯体从楼上栽了下去,把数名想要爬上来的凶徒砸翻,李清英的身子又拔高两分,跨过两米的虚空,就着店铺的屋子横梁滑了出去,很快缩短了自己跟大楼之间的距离,见到李清英来势如此迅,两名爬上来阻挡的男子一怔,动作下意识停顿一下。
这一丝停顿使李清英的杀意更加弥漫,他一拍身边潮湿的坚硬石头,整个身躯宛如蛟龙翻身,两只脚如蝴蝶双飞一样,狠狠点在了两个男子的眉心处,一股劲力贯脑而入,两个教徒如同冰冻般猛的僵立在那里,他们眼神在一瞬间变成了可怕的紫黑色。
“扑!”
李清英没有理会他们死活,双脚一沉踩在他们的肩膀,身躯借力又弹了出去,而后李清英已经从空中消失,男子心神一凛,脚步挪移连连后撤,刚退出四五米,半空闪现一道刀光,还传来李清英洪亮的声音:“不要挡我的路!”
刀光如电,朝着男子狠狠劈下。
“杀!”
在李清英一刀劈下来时,来不及撤退的男子只能一咬嘴唇,左手闪出一把薄刀,对着头顶的军刀横挡过去,当!一声金属交击响起,薄刀顶住了军刀,他的身躯微弓承受压力,李清英眼里闪过一丝诧异。
在他准备压上两分力道时,男子猛地张嘴,两只小钢珠射了出来,同时,他修长的左脚弓起弹射,凌厉点向李清英的腹部,而李清英一转军刀拍掉两枚钢珠,接着就抬起右脚凶猛踢出,毫无水分的跟男子来了一个猛烈对撞,砰!一声沉闷响起!
李清英随后退后了三步,双脚拖出溅射的水珠,男子则直接跌出四五米,还砸翻三名赶赴过来帮忙的人,人仰马翻,砰砰砰!在李清英一振军刀准备再度冲上时,倒地的男子先翻身而起,右手闪出一把短枪,架在薄刀上再度扣动,子弹点射过来。
李清英的反应极快的翻滚了出去,恰到好处的躲开两颗子弹,而后面冲过来想要偷袭李清英的凶徒,却悲催的成了替死鬼,眼睁睁看着子弹打入了胸膛,溅射出两朵刺眼的血花,男子枪口一偏,想要再次锁定李清英,却现后者闪入两名人的背后。
下一秒,一个石头爆射了过来。
“当!”
男子的手中的枪械和薄刀被石头撞中,一声脆响震痛了他的虎口,枪械啪的掉落在地,他没有愚蠢的去捡刀,而是双脚一错向后弹开,几乎刚刚挪移开身躯,一把军刀就呼啸着射过来,狠狠钉在他蹲过的地方,石块泥水刺激着脆弱肌肤。
“你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男子一击未中再度向后撤离,李清英从两个人的身后闪了出来,像是猎豹一样追向男子,嘴角还勾起一抹戏谑。
“李清英!今天你休想去找张总阁!”
“你的时间不多了!”
黄昏以至,黑云压城!
也就是在中央刑务所的楼上,飘荡着饭菜的香气,二楼西侧临窗桌上更是摆着八菜一汤,从这里看出去,是乌云滚滚的天空是裹着风沙的树木,是一条狭长通往正宫以及城外的街道,此刻,外面根本看不到一个人满城都是在逃命的,亦或是逃走的,但是外围基本都被张炳强给封锁了起来。
偶尔,鞭炮刺耳响起,响起的弹药都炸响,空中弥漫的硝烟气味,来往人们的笑容都消失了,使整个博爱之城都失去了欢喜气象,也昭示着这里有一场可怕的事情,事实也如此。
只是相比某些人和小孩的笑容,站在窗边的张炳强则沉默很多,像是一座石雕遥望着前方,今天的他身穿一袭朴素军装,一条鹅黄的丝绦束着腰,一张刚毅的脸隐藏着忧虑。
他扫过乌云阵阵的天空,又掠过不见目标的街道,眼里多了一抹失望,但很快又腾升出一抹固执,他向身边一名中年男子喊道:“过来,你来替我站一会,可要给我盯仔细点,如果北门被攻陷的话只要军队一出来马上就告诉我,等了差不多两天,估算着也该出来了啊。”
“而且要下大雨了,今天再不现身,明日就要结束了,我不想浪费更多人力物力!”
或许是站的太久累了,张炳强嘟囔着回到桌子旁边喝水,只是没有触碰散发热气的八菜一汤,其手下张张嘴巴想要说些什么,却最终苦笑着摇头,上前,倒是坐在椅子上的张炳强率先开口:“多久了,我等了这一刻,多久了?”
“我终于可以实现我的计划了!”
张炳强一边盯着街道,一边语气犹豫地说道:“就在今天,一定可以实现的。”
其手下轻轻咳嗽一声:“总阁,西门已经被杰斯卡一群奥尔加隆人给攻占进来了,他们来势汹汹,我们撑不了多久了。”
而张炳强像没有听到一半,他灿若星河的眼眸闪动着不甘心的光亮:“这样就更好了,全都来吧!”
手下的脸上划过一丝无奈,随后轻声接过话题:“总阁......我们都会死在这里的!”
在张炳强不以为然一笑时,奇手下努力劝告他放弃鲁莽计划:“总阁,我们还是快点撤退吧!”
“你们走吧!怕死的赶快走,这是一次机会!你们都走吧。”
在张炳强双手捧着水杯转动时,其手下又轻声抛出一句:“博爱之城向来是敏感地区,任何风吹草动都容易被放大,总阁......”
“最后一次机会,你们走不走?”
张炳强一脸的坚决,雪白的贝齿咬着破旧的嘴唇,有着一种触目惊心地狂妄:“走吧,快点!趁我还没改变主意,趁你们还可以逃出去。”
其手下们流露无奈:“大伙儿,快走!”
全场人员一哄散场,全都各奔东西了。
还有一个人没有走,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此刻的张炳强已是柴米油盐不进的状态,看来他这个苦命的陪衬当陪绑是当定了,便在这时,风中隐隐传来战鼓的声音,很是嚣张很是盛大,男子抬眼一瞅便一叠声的喊叫道:“来了!来了!来了!大部队冲进来了!”
在队伍的中间,是一架十二人支撑的武器,仿佛是一座小房子在移动,气势非凡。
街道的周围除了严谨的部队,还布满了很多赶赴逃离的人!
虽然看不到全体的人,但能有这种架势的队伍,毫无疑问就是新欧的进驻部队了!
“来了!终于来了!”
张炳强眼露兴奋的一挥拳头,向窗户发出呐喊之后就转身从楼梯噔噔噔下去,一直努力等待机会的张炳强已经颇具有战略眼光,她选择的这个位置,不但是进驻队伍前往自己的刑务所的必经之路,同时街道狭隘便于堵住对方,得到指令的手下却是迟疑了一下。
他看着张炳强,是发疯了!
“总阁,你保重,我先逃了。”
他的脸上划过一抹苦笑,随后自己起身走到窗边,随着进驻队伍的现身,街道两边已经冒出无数暴徒,他们向刑务所不断挥手不断喊叫还努力靠近,有些甚至还是奥尔加隆的教徒更是全部分立两边跪了下来,双手摆出奇特的手势。
期间,有人想要冲出去近距离冲进大楼,却被早已经安排的路障和预先埋下的地雷给隔开,一些车子也自发的形成墙保证部队的顺利突进,张炳强见到这种情况,发现常规阻挡有些难度,于是就翻出窗户,沿着屋檐如灵猫一样前行十余米,随后一跃而下!
“来了!”
现场很多人看着忽然出现在前门口的张炳强,瞪目结舌不明这个人是哪里冒出来。
在张炳强稳住身躯还没来得及出声时,却是听见到一声暴喝,接着一道匹练般的光芒从侧面砸了过来,劲风刺耳气势凌厉,张炳强的右手一闪,一把带鞘的宝剑一抬,已如灵蛇一般的击在那光芒之上,宝剑振颤,光芒消失,一名军装的新欧军男子闷哼倒地!
他的手里抓着一支钢枪,手指微微抖动,却咬牙不愿意松开,但眼神有着一抹凌厉!
显然对不知何人一招击败他,心里生出被打脸的怨恨。
“叮叮叮!”
还没等这位男子反映下一秒时,一记呼啸声响,四道圆环向他疾射而去,同时又有两道凛冽的光芒一前一后的倏然闪现,新欧男子脸色一冷,右手一抖,宝剑幻化几道光影,四道圆环被她一一反掠回去,目标直取后面的两道光芒。
当当数声响起,圆环被砸落在地,但光芒也随之消失。
后面几名新欧男子则提着寒光闪烁的钢枪,光头锃亮豹目圆瞪弑气腾腾地走了出来:“什么人?嫌不够死是吧?”
为了避免麻烦加剧,站在队伍前端的张炳强收回宝剑,还任由十余名黄衣人从两侧包围上来,随后微微低头谦卑回应:“你们走到这里就够了,我是张炳强!你们最好站在这里就此打住,不然的话休怪我斩杀你们!”
“张炳强?”
黄衣人立即笑出一声:“哈哈哈,张炳强!就凭你一个人可以拦住我们新欧的部队?笑话!你的驻防兵全都被我们消灭了,内城都已经空虚无人了,少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随着黄衣人的调笑,四周的人也都纷纷指责起张炳强来,就在这时,张炳强没有退缩的保持着自己的气势继续从后面走了上来,他手中剑一指天道:“挡在我们计划面前的人的下场只有死!”
“你们的命纳来吧!”
张炳强呼出一口长气:“我等了这天太久了!”
听到张炳强这几句话,黄衣人冷笑一声:“张炳强!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赶紧把路让开举手投降,1打500你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胜算!你的统治已经结束了!”
“怒江,不得无礼!”
一个尖细的声音,从后面的越野车中淡淡传出:“张炳强?亏得你还有脸出来!”
张炳强嘴角牵动一下,没有直接出声回应。
尖细的声音也没深究,从越野车中传出一记笑声:“张炳强,这么久了,特卡兰斯区域是时候被抹去了。”
“怒江,把路让开,让我切斯曼来跟他叙一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