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抛开心里所有的包袱,身也轻松心也轻松身心也自然轻松。(.
坐船回来是顺流而下时间用得比较少,也许是心里的放松,觉得还没有感受够就上岸了。
虽然那速度还是不能和老香这野丫头比,但是却有明显的变化。
也许馨玉给每个人的感觉就是那样,所以有那么多的爱慕者,我不应该感到难过,应该骄傲才对。
我们稍作休息,吃完喜秀给我们准备的食物,又开始新一轮的下坡。
归心似箭的我们,回望那笔直的山坡,感觉与一位老乡告别一样依恋,坐上车向爱的方向驶去。
村公所办公室的门开着,我以为她在,兴奋地敲了敲门想一头扎进去喊她,甚至想与她来个幸福的拥抱。
“哟,严先生啥事这么乐?”老村头抱着他喜爱的“小媳妇”(村里把抽烟的大竹烟筒比喻成男人的小媳妇)笑眯眯地看着我。
“今天真是怪事了,一大早我就没见着馨玉的人影,可是从我开门那下开始就有好几个人找她,你是第几个我都不知道了,到底出什么事了?”老村头都有些着急,放下他心爱的“小媳妇”注视着我,好像我就是造事的主一样。
“噢,先进来坐吧”老村头将我引进办公室。
“大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紫海青高兴地朝老村头喊着。
“村长,你快当爷爷了”还没等紫海青开口,老香早就喝了一口茶,拉着嘴边的茶水汇报着。
“是、真、的”紫海青、海香和晚云风三人齐声给他确定着。
“大哥,别激动,慢慢打”他们看着他真是乐晕了头。
老村头带着家人回去了,我老香送回家。
难道他们还没回来还在江边的亲戚家?还是回他父母家去了。
“没想啥”我不安的心总是掩盖不住失落的表情。
“想有用吗?”我反问道。
“有用就好”我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老香家已经摆好了午饭等着我们。
也许馨玉说的对,石三生总有一天会感谢她。
“小青你现在已经是土豪夫人了,不能再喊我老板了”我调动了一下面部的表情,不想让这对刚定亲的新人看到我的不悦影响他们的心情。
“谢谢!您刚来吗?怎么不提前说一声?”他一向用这样礼貌的态度对我。
“三生你们聊着,我去抬菜”小青温柔如妻地和他说。
三生用幸福的微笑点点头。
“你们去深山小学了?”他很惊讶,也许他也很想去。
“那更应该去了,你们哪几个人去的?”他对深山小学很感兴趣,对去的人更感兴趣。
“这么多人,连馨玉都去了?她人呢?”他真的像老香说的一样定亲不定心,在他心里馨玉一直存在。
“武警官?她老爸的学生?”
“不是很了解,只是他帮了馨玉一家很大的忙”他对她到底是有着什么样的想法,我不得而知。
“是的,恩人与恩人之间的感恩回报不知何时休,但是中秋节那晚如果不是武警官,馨玉这辈子都会不安”他提到了中秋的夜晚。
“那晚馨家的宝宝丢了,正好被武警官碰到送回馨家”他简单地说到这里。
开饭了。
但老香家父母微笑背后似乎有一些忧伤。
我和她一起突然出现在她家,是不是有点不妥?但我真的不知要去哪?去村公所吧馨玉不在,去小城吧,我又没有亲戚朋友,还能去哪?
“过两天就是国庆节了,你不是休假吗?再玩几天我们一起回去”他挽留着我。
“有什么不合适?难道我们不是朋友吗?我们大家能走到一起真是一种缘分,没事,吃过饭我们爬山去”也许他心里比我还矛盾。
我们把车停在寨子边,看看寨名“土锅寨”。
“严先生你认识这个寨子”石三生好奇地看着我。
“打锅就打锅呗,也许就是专门的土法打铁锅铜锅的”他不觉得有什么好奇。
“铁锅铜锅”他重复了一遍。
“铜锣锅?不也是铜锅吗?怎么啦?”他觉得自己不明白有什么区别?
“啊?难道铜锣锅是物证,铜锅的主人犯法了?”他突然感兴趣了。
“武全是警察吗?拿着一口锅找锅主不是办案那还能怎么?”他被条件反射了。
“不是的,那是一口人家扔了锅,馨玉捡回来的,后来发现锅上打着字,所以她想找到锅的主人给他们做个纪念”我解释着。
“哇,你不是要带我去爬山,现在连我们也要去找锅的主人?”他都被她给感染了。
我们沿着寨子走去,这里有好多打锅的人家,我们一家一家地打听。
我们没有锅光抬着一张嘴怎么问得清楚。
我这才下山的好汉都有点累了。
睁开眼,只见眼前的山顶上有馨玉的身影在晃动……
本书来自品&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