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轩沉声问:“在哪个医院”
“这个不知道您和蔡处长是什么关系”电话那头小声试探着问。
陈轩直接说:“我喊她姐,你说我和她是什么关系”
那边沉默了许久,兴许是在思考陈轩话里的真假,过了一会儿他才说:“我们在江宁市第一医院,蔡处长正在急诊。”
急诊难道蔡姐的情况还挺严重
陈轩立马重视起来,他道:“你在医院门口等我,我马上就到。”
他调转车头,又往江宁市第一医院的方向驶去,陈轩心里着急,将油门轰到底保时捷在马路上化作了一道闪电。
五分钟的时间,陈轩成功赶到了医院门口。
他看到一个左顾右盼穿着西装领带,鼻梁上带着眼睛,文质彬彬的男子,便径直走过去问:“你是拿着我姐电话的那个人吗”
“是是,我是,陈先生你好。”男子忙客客气气的跟陈轩打招呼。
陈轩身材挺拔,修炼了纯阳功看起来气宇轩昂,走路的气势都与常人不同,很容易便将男子唬住。男子还真的以为陈轩是蔡姐的弟弟,对他客气的很。
陈轩跟他握了下手道:“我姐在哪里,快带我去看看。”
“好好。”男子忙在前面带路,一路带陈轩来到了急诊室的门口,他道:“蔡处长现在就在里面,医生让我先在外面等着。”
陈轩点点头道:“我进去看看。”
说着他也不打招呼,就进了急诊室的里面,里面正在忙活着的医生和护士都吓了一跳,其中一个护士喝道:“你干嘛这里是急诊室,快出去”
陈轩没搭理她,径直往里面走去,总算是看到了躺在手术台上的蔡姐。蔡姐的腿被医生吊起来,她一脸的痛楚之色。
“蔡姐,你怎么了”
陈轩走近看了一眼,蔡姐的脚踝处一片血肉模糊,细看之下还能看到露出来的白森森的骨头。
他的身子怔住,双眼一下子红了,“蔡姐,是不是姓龚的搞的”
陈轩本能的以为是龚庆国意识到有人在查他,于是故意报复,他的心中立刻泛起了杀意。没想到蔡姐却摇摇头,脸上痛色未减,艰难的说:“你怎么来了我是自己摔的,你快出去不要耽误医生处理,我的脚好痛。”
蔡姐眼圈红红的,看起来没少痛哭,她的额头和身上也冒了一层细密的汗珠。陈轩不忍心见她如此痛苦,便冲过去一把推开了准备给蔡姐麻醉的医生道:“你们可以出去了,让我来。”
急诊室的医生被陈轩突如其来的动作弄懵了,待他们反应过来以后,马上扯下口罩质问陈轩:“你什么意思你是医生还是我们是医生”
“你是不是有病啊”
“你快点走,别耽误我们给医生治疗,再不走我们喊保安过来了”
医生们还倒是陈轩有病,或者故意来闹事的,对陈轩的态度也没客气。陈轩也是忙中出错,他先给医生道了个歉说:“对不起刚才我太紧张了,其实我也是一名医生,你们交给我就好,我保证把病人治好。”
“你是什么医生快出去,别捣乱”一个手里拿着手术刀的医生,语气严肃的斥道。
蔡姐也仰躺着咬着牙齿说:“陈轩你先出去,有什么事待会儿再说。”
眼看着她疼的脸色都发白了,陈轩于心难忍,他有把握将蔡姐脚踝的伤势控制住三天内让她能顺利下地走路。难道要让他放弃治疗,给急诊的医生
如此岂不是加重了蔡姐的痛苦
陈轩也顾不得许多了,他不理会急诊室里的医生,自顾自的抓住了蔡姐的脚踝手指在蔡姐的身上点了几下封住了她的穴位,然后拿出了黑玉断续膏。
“你在干什么,你给我出去”一个医生看不过,就要冲过来把陈轩扯走。
他们既不知道陈轩的来历,也不知道陈轩的目的,自然不能眼睁睁看着陈轩对病人做什么。就在这时,一个女护士忽地尖叫一声,扯了下医生的衣服:“吴医生,我想起来了,他好像就是上次治好方家病人的那个人,跟咱们院苏紫铭关系很好的那个。”
外界虽然都称是张启东治好的方大民,但是江宁市第一医院内部的不少人都知道,真正治好张大民的是一个年纪不大的青年,而且跟医院的大美女护士苏紫铭的关系匪浅。
他们都听说过了,苏紫铭曾带陈轩出来玩过,因此还得罪了医院里的几个医生,闹出不少事情呢。护士认出来陈轩以后,急诊室里几个医生都扯下了口罩,认真的看了陈轩半晌,再次问:“你确定”
“确定,我不会认错的,我曾经见过他。”护士保证道。
陈轩的传说在江宁市第一医院不是一天两天了,护士说出他的身份以后,几个医生不敢轻视了,他们再看陈轩的动作娴熟,虽然他们看不懂陈轩到底在做什么,但本能的觉得陈轩很厉害,确实是在医治病人。
他们惊讶的发现,刚才还不住喊痛的蔡姐,竟然渐渐平静了下来。她一直紧握的拳头不知何时竟然放松下来,浑身放松着躺在手术台上。
陈轩的黑玉断续膏是专门治疗骨伤的奇药,他将药涂在蔡姐受伤的脚踝上以后,原本突出来已经骨裂了的骨骼竟然神奇般的开始了自愈。
就连她破开的皮肉,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结痂。蔡姐骇然发现,她的脚踝非但不痛了,而且有种很清凉的感觉,就像泡在冰水里一样,再也不见了方才受伤时的那种仿佛要将她烧死的灼热感。
陈轩握住她的脚踝,正一脸认真的揉着,她的身体从没有像现在一样感到这样的轻盈过。蔡姐的心头忽地冒出一个让她自己都觉得太过大胆的念头要是每天都能让他这样揉一揉该多好
想着,蔡姐的脸红了起来,呼吸也变得有些紊乱。
昨晚与陈轩一起泡在浴缸,亲吻在一起,后来一个房间独处,还共同看到龚庆国跟小情人激情的画面如幻灯片一样闪过,她封尘多年的心似乎怦然跳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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