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舔舔嘴唇,就要按照他的想法动手,忽地一股大力传来,他脑子甚至来不及思考和反应,他整个人便被那股不可违逆的力道带了出去。
“我靠”
男子大叫一声,身体从房间里倒飞出去,以极快的速度窜了出去。
半分钟后,滑雪场住宿区后面一个背对悬崖的位置,男子发出一声惨嚎便掉了下去。
他惊恐的叫声在滑雪场回荡着,激起了周围数道灯火。龙未已立在悬崖边上,再也听不到任何动静后,她才轻飘飘的返回。
刚才的那一瞬间,正是隐藏在夏诗韵体内的龙未已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干掉了前来刺杀陈轩的男子。
可怜他堂堂天级二层的武者,连装个逼的愿望都还实现,就莫名其妙的被秒杀了。
龙未已做完这一切后,轻飘飘的回去,她将好消息告诉夏诗韵后,夏诗韵自是高兴的无以复加。她总算能为哥哥做一些事情了,即使陈轩现在并不知道。
这一夜陈轩修炼的很畅快,他距离地级一层又迈出了坚实的一步。而叶秋和叶二狗就不那么舒服了,他们上半夜打麻将的时候还好,等到下半夜宁馨月都回去以后,这二人瘙痒无比,他们想尽了办法都没有效果。
最后还喊来了救护车,结果医生给他们全身检查了一遍,又开了一大堆的药也没见有什么效果。一夜的时间过去,叶秋和叶二狗因为瘙痒难忍,将身上多处皮肤都抓破了,可还是没有效果。
饶是已经痛楚成这样了,叶秋还坚持要回到滑雪场,他要看到陈轩无声无息的消失,宁馨月从此绝了对陈轩念想的场景
昨夜他一直跟宁馨月呆在一起,就是为了制造不在场证明,好洗脱他的嫌疑。
叶秋抓挠着巨痒的脖子,跟叶二狗一前一后走进住宿区,恰好迎面看到了宁馨月、杨芷瑶还有白凝霜一起去吃早餐。叶秋忙打招呼:“馨月,早啊。”
“早。”宁馨月回了一句,旋即被叶秋狼狈的模样吸引。叶秋脸上都已经抓破了,裸露在外面的皮肤红彤彤的,像是得了什么皮肤病一样。她蹙眉问道:“你身上怎么了”
叶秋摆摆手讪笑道:“可能是过敏了吧,没关系,就是痒了点,过会儿就好了。”
杨芷瑶嘟囔道:“看起来也不像是过敏的样子,你最好还是不要靠近我们,免得也传染给我们。”
叶秋正想靠近一点宁馨月,杨芷瑶这样一说,他也不方便接近了。总不能明知道有可能会传染,他还靠近自己的未婚妻吧,那也未免对未婚妻太不负责任了。
“好好,我保持距离。”叶秋讪笑着说,“不过咱们一起去吃早餐总行吧”
宁馨月点头:“可以,芷瑶你去喊一下陈轩吧。都这么晚了他还不起来,在房间里干什么呢”
叶秋心底一喜,哈哈,你们怕是再也见不到陈轩了。他昨晚已经被叶二狗的大师兄给干掉了,能不能找到全尸都要另说。
想到自己的情敌被暗地处理掉,再也没有人能够威胁他和宁馨月,叶秋心底变得很踏实。终于,宁馨月只属于他一个人了
“哈,不用你们叫了,我已经起来了。”
叶秋正暗暗窃喜的时候,陈轩的房门从里面打开,修炼了一个晚上,精力充沛的陈轩走出来伸了个懒腰。
他扫了一眼道:“人都在呢,正好,一起去吃早餐吧。”
叶秋旋即傻了眼,片刻以后,他露出了杀人般的目光看向叶二狗。不必说自是在责问叶二狗,这是怎么回事,陈轩怎么还没有消失
叶二狗露出了迷茫的神色,他也想不通陈轩怎么还好好的站在这里,好像啥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他明明喊了大师兄过来,大师兄钱都收了,一定会把事情办妥才对呀。
叶二狗歉疚的小声对叶秋道:“少爷,我马上去查是怎么回事。”
“查,必须给我一个交代”叶秋的脸色又一次拉了下来,他的精心谋划居然落了空,这让他无法忍受。坐在一起吃饭的时候,看着陈轩谈笑风生,他百般不是滋味,加之身上奇痒难忍,他险些忍不住要把桌子掀个底朝天,大闹一番不可。
叶二狗没跟他们一起去吃饭,而是偷偷的出去调查,他给大师兄打电话没有人接听。还去了跟大师兄约定好,秘密交接陈轩尸体和尾款的地方,也没有见到他的大师兄。
叶二狗觉得奇了怪了,难道大师兄拿了钱就跑了,可也不可能啊,他没理由要跑,跑了岂不是砸了自己的招牌。
带着解不开的困惑,叶二狗只能先回滑雪场向叶秋报告。他走到滑雪场门口的时候,看到了数量警车停在门口,似乎发生了什么大事,滑雪场的后面还拉起了警戒线。
叶二狗本来是不管搀和这种闲事的,但他经过的时候,一不小心听到了众人的闲话。
“听说是从悬崖下面发现的尸体,从上面摔死的,你想想看六百多米的海拔,摔下去能有活路才怪。”
“脑浆都摔出来了,真惨啊”
“不知道他是不小心滑下去的还是怎么回事该不会有人蓄意谋杀吧”
众人叽叽喳喳说啥的都有,其中有个忽然说:“听说那个人的后背有个很奇怪的纹身,只有沾染了血迹才会显现出来,咱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叶二狗的身子忽地停下来了
血纹身他们说的是血纹身
他猛地抓住了说话那人,焦急的问:“你刚刚说什么你说摔死的那个人,后背上有沾染了血迹才会显现出来的纹身”
那个人吓了一跳,叶二狗站在他的面前雄伟的像一座小山,他看了只觉恐怖,木讷的朝叶二狗点点头。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叶二狗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他一把将男子甩开,男子摔了个踉跄,屁股险些摔成四瓣。
叶二狗再也没管他,急匆匆的拨开人群,往警方拉起来的警戒线靠拢过去。等他远远的瞧到担架上血肉模糊的尸体时,眼眶忽地模糊了,他哽咽着喃喃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这样大师兄他是天级武者,怎么会莫名其妙的跌落悬崖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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