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七章(1 / 1)

姑苏花开并不在意那一掌会不会落下来,他的生与死,爱与恨,快乐与痛苦,似乎都与这个给他生命,曾经令他恨之入骨的女人,随风而逝!

一切,都已不再重要!

姑苏花开有的只是心间翻腾的悔意,泪不停地流,好像永不可竭,如不停流淌的溪水一般,也许只有生命的终结,才会消失……

一身花花绿绿的那个人的手,还是落了下来,再离姑苏花开的头顶寸许时,竟被另一只手挡了下来!

这个挡住一身花花绿绿的那个人的人,是那个白衣人!

白衣人的眼中多了几分复杂的神色,冷冷的道:“杀不杀他,已无关紧要!这样的人,活不了几天的!放出烟花,叫我们的人来,快速离开这里才是正事,毕竟马车上的那几个大鱼才是最重要的,误了大事你我不好交待!”

一身花花绿绿的那个人还想说什么,见白衣人已一个起落,到了龙飞云几人的马车旁,一抬手打开马车门,看了一眼,随即关上,又默默的抬头望向天空,发出阵阵轻叹!

见到白衣人如此,一身花花绿绿的那个人,摇了摇头一脸无奈的自怀中取出一个烟花,射向空中,五颜六色煞是好看,就像暗夜里流星发出炫目的光亮!

只片刻,密林的深处传来阵阵衣袂声,伴着细密轻快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马车内,龙飞云几个人睡得就像孩子一般,不停发出轻微的鼾声,老酒鬼雷动天更是留出了口水,只是带着些许的酒味……

些许,十几个壮汉出现在马车旁,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狰狞的面具,腰间带着不同的兵器垂手而立,眼中尽是冷漠之色,丝毫不为面前横七竖八的尸体所动,显是早已习以为常……

蓦地,姑苏花开突然动了,动作极快,不过既不是要和麻婆豆腐拼命,也不是和这些刚刚来到的大汉拼命,而是冲向了一个死人,一个刚刚死去不久的人,就是为首的黑衣人!

一身花花绿绿的那个人眼中不由露出些许疑惑之色,不明白姑苏花开这是什么意思!

那些刚刚到来的十几个壮汉,只是冷冷的看着发生的一切!

没有人明白姑苏花开这是要做什么,只有一个人动了,后发而先至,就在姑苏花开的手刚刚碰到为首的黑衣人的胸口时,一只脚毫不留情的踢在了姑苏花开的手上,手骨碎裂!

手骨碎裂的痛苦并未令姑苏花开退缩,反而用令一只手又向为首的黑衣人的尸首抓去,可惜,姑苏花开的手刚刚探入为首的黑衣人怀中,一只脚带着劲风踢在了姑苏花开的头上,这一脚的力量极大,只闻啪的一声,姑苏花开被这一脚踢出去有几米远,七孔流血眼神涣散,进气多出气少,随时都可能毙命,手里却仅仅抓着两个瓷瓶!

一袭白衣的那个人眼中杀气已散,仰天又是一叹道:“本欲饶了你的性命,可……”没有再说下去,姑苏花开狂喷了几口鲜血已然气绝……

姑苏花开最后一搏,竟落得个伏尸当场,只需姑苏花开在快上那么一点点,也许结局就会改变,如今结果无法更改!

“春梦了无痕”是姑苏花开最后一搏的希望,手里拿着“春梦了无痕”,姑苏花开却没有能力在用到它了!

死兴许是对姑苏花开更好的归宿,不然眼见自己的母亲死在面前,却无法报仇,这份痛苦又岂是姑苏花开可能承受的!

虽然以前的姑苏花开曾经如此的憎恨过黑寡妇元修纷飞,可当黑寡妇元修纷飞挡在姑苏花开身前时,那种神态令姑苏花开顷刻忘记了那些恨,是以姑苏花开选择了最后一搏!

当最后一口气喘出,姑苏花开喷出了几大口鲜血,眼睛里的神情没有半点对死亡的惊惧,反而有一种轻松和解脱……

白衣人摇了摇头,走到姑苏花开的尸体旁,弯下腰自姑苏花开的手中将那两个瓷瓶拿起,放在怀中,而后淡淡的道:“迅速离开!以免夜长梦多!”

十几个壮汉驾着两辆马车离去,烟尘飘舞,马车上的龙飞云几人依然睡得很香,浑然不知只一会,龙飞云几个人就如货物一般被人转了手……

官道上,尸首堆积,上下覆盖着满满的枯枝腐叶,白衣人手轻轻一动,一点火光落入枯枝腐叶上,瞬间燃起了熊熊大火,滚滚黑烟中夹着阵阵恶臭……

白衣人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身后跟着的是一身花花绿绿的那个人!

马车,急奔在大道上,天边的夕阳燃烧出的美丽霞彩远远的挂在远方,风轻吹,马车要驶向何方?

白衣人和一身花花绿绿的那个人,远远地跟着马车,就如两只吊靴鬼一般不紧不慢,他们究竟要把龙飞云几个人带到哪里去?又为何不直接杀了龙飞云几个人?

夜,不知何时落下了黑色的帷幕,月亮朦朦胧胧的挂在空中,星星三三两两的散落在一旁,奔腾的马车却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驾车的马浑身布满细密的汗珠,已是疲累至极,驾车的大汉却依旧挥舞着手里的马鞭!

暗夜里,月光下,影影绰绰处,似乎每一处黑暗的角落,都躲着一个随时出现的恶魔,等着择人而噬……

黑漆漆的远方,露出几抹光亮,驾车的大汉眼中露出一丝喜色,身上的疲惫之感似乎一扫而空,更加用力的挥动着手里的马鞭……

马车离光亮越来越近,可马车的速度却慢了下来,只因道路越发的陡峭,越发的难行……

直到马车使近光亮处,光亮竟是发自一栋二层的木楼中,木楼内无声无息,夜色里透着几分神秘和诡异?

更诡异的是木楼前黑压压的站着几十个人,装束各有不同,具都是一袭黑衣,脸上带着狰狞的面具,一言不发有如泥塑的一般,只闻风吹过衣角发出的沙沙声……

马车停了下来,十几个大汉下了马车,也如其他人一般不发一言,站在那里!

片刻,白衣人和一身花花绿绿的那个人也到了木楼前,一言不发垂手而立!

神秘的二层木楼,诡异的令夜风都带着几分莫名的寒意,木楼的主人是谁?

为何麻婆豆腐一行人会把龙飞云几个人带到这里?

神秘的二层木楼,突的灯火通明,一阵悠扬的琴声传来,伴着一阵动听的歌声飘入众人的耳中,歌声缠绵悱恻,如梦如泣,似娇羞的少女在夜里思念情郎,又似妻子在等着远行归来的丈夫……

这歌声分明出自一个女人之口,难道令麻婆豆腐这些人如此恭敬的人,竟会是一个女人?

难道木楼的主人也是这个人?

琴声忽停,歌声也戛然而止……

一切仿佛又回到最初的静寂,除了风吹过衣角的声音,只闻众人轻微的呼吸声……

蓦地,一个温柔慵懒的声音不急不缓的道:“人带来了?怎么会迟了?是不是路上出了什么差错?”

麻婆豆腐中的那个白衣人一躬身道:“路上的确出了一点小麻烦,还折了几个兄弟,不过所幸人还是被我们带回来了!”

温柔慵懒的声音响起,问道:“龙飞云几个人真的如此难缠?看来我们倒是低估了他们!”

白衣人道:“事情不是出在龙飞云几个人身上,而是出在黑寡妇元修纷飞和独头蒜章龙一身上,其中还牵扯到了一个我们的人!”

温柔慵懒的声音道:“黑寡妇元修纷飞和独头蒜章龙一这两个跳梁小丑,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来招惹我们!我们的人又是谁?和他们有了牵扯!”

白衣人道:“是那个叫姑苏花开的西北剑客,因为黑寡妇元修纷飞是他的母亲!而黑寡妇元修纷飞和独头蒜章龙一据属下了解,只是一时见猎欣喜,并不知道是本帮在做事,自以为马车上是什么宝物,是以才会出手,不过三人具已命赴黄泉!”

温柔慵懒的声音道:“姑苏花开!”声音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思索姑苏花开这个人,些许又开口道:“姑苏花开入本帮有五年了,剑法不错,杀了不少成名的高手,想不到竟会是黑寡妇元修纷飞的儿子,倒是有些可惜了!看看他家里还有什么人,都杀了!”

声音依旧温柔慵懒,可话里的杀气却比恶狠狠的说出来,更令人惧怕!

白衣人眼中露出几分踌躇之色道:“据说姑苏花开的家中在西北已没有几个人了,是不是就饶了他们?”

温柔慵懒的声音发出一阵娇笑,如银铃般悦耳,语气则更加温柔的道:“麻婆豆腐里的豆先生,竟然动了恻隐之心,着实令奴家没有想到,不过不杀一儆百,本帮何以立威?”

白衣人豆先生面对质问,额角瞬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急忙答道:“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姑苏花开在本帮也有些许功劳,既然没有给本帮带来危害,可否就饶了他的家人!”

木楼内的女子发出一声不悦的轻哼声,温柔慵懒的声音再度响起:“功是功,过是过,豆先生在本帮这些年,这点道理还不明白吗?”话中已是满满的责备之意!

白衣人豆先生眼神一暗道:“属下知错!”

(风吹着雨,

轻拍着玻璃窗,

孤寂的心,

在这个夜里被寂寞点亮!

远处朦胧的灯光,

是不是有人和我一样,

独自忧伤!

梦想总在前方,

不要迷茫不要慌张,

即使跌倒在路上,

也要昂着头露出坚毅的目光!

梦想就在前方,

不要迷茫不要慌张,

即使跌倒在路上,

也要昂着头露出坚毅的目光!

丝丝阳光,

带着草木花香,

勇敢的心,

总是被自己的努力点亮!

远处喧闹的人群,

是不是有人和我一样,

怀揣着理想!

梦想总在前方,

不要迷茫不要慌张,

即使跌倒在路上,

也要昂着头露出坚毅的目光!

梦想就在前方,

不要迷茫不要慌张,

即使跌倒在路上,

也要昂着头露出坚毅的目光!

梦想每个人都一样,

只要心底有爱,

哪怕满身是伤,

终会找到属于自己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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